白染一臉正氣,“那怎么行?必須要賠的。”
“真的不用了。”張婉推辭道。
花慕月在一旁看著笑了,見差不多了,出面說道:“張小姐,或許我有辦法,能還你一副完好的屏風繡面。”
張婉聞言一喜,“真的?”
“還得帶我去看看具體怎么個破法。”花慕月心里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爹,那女兒就帶這位小娘子先告退了。”
張大儒點了點頭,“嗯,下去吧。”
花慕月見張大儒對張婉雖語氣嚴厲些,但看的出還是疼愛這個女兒的,看來傳言不可信。
花慕月將白寧帶在了身邊,得讓這小子真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一回到院子,張婉就好奇的將花慕月細細地打量了一遍,問道:“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婉婉。”
花慕月眨眼,說自己看見她在街上有些狼狽的樣子是不是不好?
“我和相公初來陵江,與張小姐有過一面之緣。不知那繡面在哪兒?”
張婉心里有絲失落,或許是自己多思了,畢竟世上人有相似。
“翠兒,去將繡面拿過來。”
“是,小姐。”
花慕月看到了破洞,自己還能補救,用一種特殊繡法,將那破洞繡上花草,不是什么難事費點功夫而已。
“小寧,你過來。給姐姐說說你是怎么弄的?”花慕月將白寧擰了過來。
白寧難得露了一絲怯,支支吾吾道:“我用彈弓打鳥兒,誰知打偏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對不起。”
花慕月不知她是該哭還是該笑,弟弟養成了這么野的性子可如何是好。
“你手勁兒還挺大的啊。”
“因為寧寧練武從來都不偷懶。”白寧小臉有絲得意。
花慕月給了白寧一腦崩兒,“你以為姐姐在夸你啊!你是來做客,怎能像個野孩子還打別人家的鳥兒?你學的規矩呢,看來得讓相公好好教教了你。”
白寧一想趙懷瑾那冰山臉,立刻下意識的哆嗦,拉著花慕月撒嬌:“姐姐,不要了,寧寧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
張婉看著覺得奇怪,這小娘子怎和白公子的弟弟這么熟稔?一想莫非她是白公子的妻?
張婉心里不知為何,突然有點氣悶,試探問道:“這位小娘子,你的相公是?”
眉心微擰,有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緊張。
“我相公啊,是岐山書院天乾院的弟子,名喚趙懷瑾,和白染大哥是同門師兄弟。你是張翎公子的妹妹還是姐姐?”
聞言,張婉心里一松,笑道:“我是張翎的妹妹,我今年十五,趙娘子你呢?”
“我長你一歲,以后妹妹有什么需要盡管和我說。你這屏風我可以修補好,我在這兒加上一株蘭花,你覺得如何?”
張婉打量著布圖,忽然眼前一亮,喜道:“姐姐的主意好。”
“繡好我估摸得幾天吧。”
“這事兒不急,姐姐要不隨妹妹去逛逛園子?”張婉見那小鬼頭已經坐不住了,遂提議道。
“好。”花慕月一直想問張婉關于退親的流言,正愁找不到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