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魌界.慈光塔。
火宅佛獄擂臺之上,一名身著紅色衣物的少年滿臉輕松將一名身著金色衣物的少年踩在地上。身側個站著一名渾身純白的少年,與一身藍青色的少女。
紅衣少年松開腿,彎腰看向被打趴的某人,笑了。他道:“服不服?”
聞言,被打趴在地的少年更是滿臉怒容,他的手緊緊的摳著身下的石板。
近乎是咬牙切齒的回道:“不服!我不服!”
見此,青衣少女微不可覺的嘆了口氣。干脆閉眼學旁邊的赤睛裝木頭,誰讓剛才的群毆也有她一份啊。
本來吧,碎島的王子和凝淵相比,就不占據優勢。而凝淵還有兩個副體,兩人在一旁看著戲,
無形在施了壓,讓槐生淇奧不得不分神防備他們二人放冷箭。
結果,冷箭沒法。倒是兩人打得身上都掛了彩時,阿青出手了,她給自家主體甩了一套“春霖回甘”。
然后凝淵身上的外傷瞬間就好全了,連帶體力也回復了不少。
已經有些力竭的槐生淇奧自然不是處于全盛狀態的凝淵的對手。
“呸!不要臉,有本事你和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
“我勸你還是省省吧。”赤睛將手中的佛珠收起,在一旁涼涼的開口道。
斜睨一眼,阿青不禁嘴角抽搐了幾下。
得,這位也準備動手了。
在過去一同相處幾十年里,他們三個是三天一大架半天一小架的掐。基本都是是她被摁在地上摩擦,后來她聰明了。
不知道從哪兒尋了二十四顆菩提子,做了一串佛珠送給赤睛。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才讓赤睛開始佛系。
有事沒事就撥弄佛珠修身養性,除了嘴毒了點,時不時刺她一句。基本對于她是秉持著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的心態。
只有偶爾,被凝淵惹得動怒。就會收起佛珠,而赤睛一旦收起佛珠,這就是準備動手的意思了。
“喂,真把這位碎島王子打死了會很麻煩的……”深知赤睛性格的阿青不禁按住赤睛,出聲阻止道。
赤睛看向阿青道:“那打到他昏死過去總行了吧?”
阿青:“……”
你們是嫌拉的仇恨還不夠多嗎?
三對一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局勢,場外已經有不少人對此嗤之以鼻。
火宅佛獄的人可真是陰險!居然因為規則上禁止可帶副體參戰,竟然如此不要臉!
有本事一對一的對決啊!憑什么這樣侮辱對手?
如此之類的言語。
旁觀者永遠不嫌事大。
“呵”
阿青也不禁冷笑一聲,這些人也只會嘴上說說而已,說了那么久斥責他們以多欺少,卻不見一人上陣解圍。
說到底,是怕到時候解圍不成反倒被啪啪打臉。
這屆四魌武會召開,四界中的佼佼者并不在少數,更有甚者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待凝淵將槐生淇奧羞辱夠了一番后,便是對周圍的切切私語的鄙夷指責恍若無睹。
他看向那些人,神色審視而又透露著嘲諷:“無能者之行為,就是冷眼看著,嘴上說著,而不行動。”
此舉無疑是對所有人挑釁。
場外頓時一片嘩然之聲。
凝淵又道:“感到不屑嗎?那有如何?你們也只是一群敢說卻不敢做無能者罷了。”
觀武臺上的眾人,尚能大部分的人還能保持平靜,可決出的十名平民武者卻是難掩一身怒氣,一個個憤然的看向了凝淵。
不尊重對手進行公正的演武對決就算了,竟然還對對手進行了侮辱!簡直無恥,他們又沒說錯!
“憤怒,奇妙的感情……啊!”凝淵似乎還想進行嘲諷下去,反正搞事不嫌大。
只不過,后面的話還未說完,整個人就被人自背后一腳踹下擂臺。
阿青默默收回腿,看著被自己踹下去的凝淵冷冷道:“想死,可以。但不拉上我。再有下次,今日同款待遇伺候。”
隨后,便于赤睛一同下了擂臺,二者合伙架起凝淵就走。
上天界眾人:……
慈光塔眾人:……
殺戮碎島眾人:……
火宅佛獄眾人:……
最丟臉的事,莫過于裝逼時被隊友一腳踹下臺。
嘶……看著都疼。
落下孤燈。
前有金八珍帶消息前來,后有宮紫玄與夜啼鳥帶著惠比壽一家姍姍來遲。
“……兄弟?!”愁落暗塵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才會看見自己早已死去的兄弟。
夜啼鳥也很激動,他按照醫師阿青的要求,假裝已經死于蝴蝶君刀下,實則隱匿于暗中保護著笑蓬萊的人。
看著自家大哥得知自己死訊后的失意,頹廢,痛苦。他又何嘗看得下去,可是不能。因為還不是時候,設局之者上位引出水面,他便一日不得走出黑暗。
“大哥,兄弟我回來了。”
“宮紫玄……”金八珍亦是激動萬分
是真的,信上所說的都是真的。宮紫玄真的未死!
“樓主。”獨臂紫衣手持楊柳枝的女道者亦是感慨萬千,明明只是短短十五天,卻好像度過了一甲子。
黑暗的中的光陰,原來是那么的漫長。
“無事便好,無事便好。不然,我就真的無法和好姐妹練峨眉交代了。”是喜悅,亦是激動,故友之徒死而復生之事,無疑是一件好事。
這些天來,備受質疑的金八珍終于不用再立于中間上不得下不得。
激動過后,便是金八珍的憤怒。
她突然拍桌而立,眼神中多了一絲冷然:“想不到笑蓬萊之中,竟然藏著如此之多的牛鬼蛇神!”
慕少艾見此,慢悠悠的抬起手中的煙桿湊近嘴邊吸了口煙。道:“他們的目標,其一是讓我們內部矛盾,其二便是七彩云霓了吧。”
“正是。”金八珍臉色不好,想起金戰戰那日帶著死里逃生的惠比壽和那封信來找自己時。
金八珍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耐下去沒有當場揭穿那兩個人。
“今日,我已經將七彩云霓帶來。目的便是讓羽人非獍替我保管它,我現在能信任的人只有你們了。”金八珍拿出七彩云霓走向羽人非獍。
羽人非獍亦不推辭,上前接過七彩云霓。
隨后,金八珍又道:“現在,我要修書一封。勞煩藥師替我將這封信送至萍山!”
金戰戰與宮紫玄一驚,同時道:“母親/樓主,你要請師父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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