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南的話音剛落,付嬌的表情就僵硬了,連帶著俞白雪的表情也變了。
未婚妻?
還有這個男人是什么意思?她俞白雪是什么人?還比不上他的那什么未婚妻?
俞白雪臉色難看的厲害,準確的說,他們在場的幾個人臉色都不怎么好。
徐云芹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似乎是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的這么嚴重。
付嬌則是很尷尬的看著霍靳南,唇角微張:“我...舅媽...不太清楚啊..”
霍靳南已經邁開大步離開了。
付嬌眉頭皺在了一塊:“姐....這.....”
徐云芹皺眉,心里已經亂做一團了尤其是想到剛才霍靳南說的話,她連忙喊了霍靳南一聲:“靳南!”
但徐云芹哪里追的上霍靳南,沒走兩步就不見霍靳南的身影了。
“what?你們到底在搞什么!浪費我的時間嗎?”俞白雪氣急敗壞的看著付嬌,那個男生竟然走了?
她還沒說什么?竟然自己就被甩下了!
俞白雪一幅高傲的樣子,沒好氣的看著付嬌:“你們把我們俞家當什么了?”
說著俞白雪就挎著包,表情囂張的離開了。
“俞小姐!”付嬌喊了一聲,無奈的拉著徐云芹:“阿南怎么能這么說,太任性妄為了,咱們還不是為了他好,那俞小姐要家世有家世,要樣貌有樣貌,哪里比不上那個鄉村丫頭。”
付嬌是知道霍靳南和唐念的婚事的。
也聽自己兩個兒子說了,唐念如今就在一中念書。
徐云芹眉頭緊皺:“這次靳南是真生氣了,我也不清楚,那個丫頭到底好在哪了,這也沒見過幾次面,怎么就和著魔了一樣!氣死我了!”
付嬌頓了頓,挽著徐云芹的胳膊順了順氣:“好了姐,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也不值得,對了,唐念那個孩子現在在慧仁藥堂住的呢?我聽天輝他們說的,這到底是啥意思啊,那孩子都住進慧仁藥堂了。”
“這件事說來話長,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徐云芹本來也是不愿意的。
但慧仁藥堂最近的確靠著祛痘膏掙了不少錢,再加上霍峰說意思,也沒住在霍家,徐云芹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她長長嘆了口氣。
“一個鄉下的孩子,又住進了慧仁藥堂,姐,可得提前說明白了,不然她真當自己是霍家兒媳婦了,這以后要是人家死乞白賴的賴在霍家怎么辦!”
付嬌給徐云芹出主意。
“實在不行我當這個惡人去!”
徐云芹搖頭:“那丫頭,除了我不同意,你姐夫他們都喜歡的很,我看這事我是管不了了。”
自己兒子就這樣離開了商場,又說了那樣的話,徐云芹心里多少有點不是滋味。
“姐,你可不能這么想,你生阿南的時候多辛苦,你生的兒子,還沒權利管孩子的婚姻大事嗎?要是以后天輝和天超敢不聽我的,我非得打斷他們兩小子的腿!”
付嬌皺眉頭,說的是義正嚴辭。
徐云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里還沒拿定主意,嘴上嘟囔了一句:“這事鬧的,剛才靳南那小子還說要給我買東西,現在人就走了!”
付嬌和徐云芹沒出商場,他們二人就在商場走走逛逛,又一邊談論著霍靳南和唐念的事情。
還在上課的唐念突然打了幾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
“小念,你感冒了?”
“沒有吧。”也不知道是誰罵她,她皺著鼻子:“沒事了,這道題我解出來了。”
她將作業本遞給霍婉婉。
霍婉婉一邊看一邊夸贊,突然坐在后面的女同學拍了拍霍婉婉的肩膀。
“霍婉婉,問你一件事情。”
是焦文艷說的話。
她梳著一根高高的馬尾,長著一雙高吊的狐貍眼,那雙眼眸勾人的厲害。
霍婉婉回頭:“什么事啊?”
焦文艷臉上掛著幾分笑容:“這兩天接你們的放學的那個男生是誰啊?你和唐念,不會是搞對象了吧!”
這個年代的高中生,要是被傳出誰搞對象了,可是要被取笑丟顏面的。
雖然唐念和霍靳南有婚約在身,但他們二人的相處一直是循規蹈矩,沒有越矩行為。
霍婉婉翻了一個白眼:“瞎說什么,那是我哥,你問這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