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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有無塵水不斷地往上漫,一邊還有可能遇到其他的修士,而一旦遇到,必然是你死我活。
中間不少修士被淘汰都是被其他參賽者打死的。
不過祝云謠他們運氣確實好,雖然知道無塵水在往上漫,但是始終沒漫到他們那里,而且落地的地方周圍也沒什么人,還有修蛇刷新在身邊。
躺贏本躺。
天命之子本子了。
有人掰著手指頭數了數祝云謠這一路遇見的對手,頓時忍不住感慨祝云謠是天道親閨女吧?
第一局碰見了弱雞的祝悅悅,直接ko了祝悅悅,第二局倒是遇見了一個實力不俗的御獸修士,但是又碰見了金靈鴉……
那修士也是慘,沒被祝云謠打輸倒是被自己的靈寵熏暈了。
之后的小隊賽祝云謠更是跟一路開了掛似的……
更可怕的是,這廝如今還是個凡人!
沒能引氣入體的凡人!
祝云謠也覺得自己的運氣太好了點。
拿了第一之后就是讓小隊的四個人都站到臺上,一個一個的和青云學院的學生握手。
祝云謠也不知道這是哪來的扯淡習俗,反正青云學院倒是貫徹的特別不錯。
祝云謠像個蠟像似的站在那里,一個一個的和練氣期的學生握手,一圈握下來,她覺得自己的手都蛻了層皮。
“你的運氣可真不錯。”
一直到了祝悅悅,這女人咧著嘴,陰陽怪氣的看著她,祝云謠唰的就把手收回來了。
“不給你握。”
“我也不稀罕!”
祝悅悅哼了一聲,祝云謠默默的給了她個白眼,伸手就去握下一個人的,只是這時,變故陡生!
祝云謠只覺得腹部傳來一陣劇痛,掙扎著把那刺入自己腹部的劍薅出去時,她腰腹已經被徹底染成了紅色。
祝悅悅滿手是血握著長劍,看著她笑的十分癲狂。
“祝云謠你就是個廢物!你活該!哈哈哈哈哈!”
祝云謠強忍著痛,只覺得祝悅悅這廝果然是瘋了!
也不知道祝悅悅那一劍到底戳到了哪,竟然是讓她渾身都痛的厲害。
終于,祝云謠撐不下去,忍不住頭一歪,暈了。
結束了鬧出這檔子事,青云學院的人自然是氣的夠嗆,直接就縛仙索往祝悅悅身上一扣,把她壓下去了。
祝云謠也被匆忙帶回了沈婆婆那兒。
“該死!”
裹著黑袍的少女忍不住一拳捶在桌面上,那桌子頓時就出了個坑。
少女身邊的高個兒黑袍抹了抹頭上的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只是這時候卻又不敢觸少女的霉頭,活像個木頭似的杵在原地。
“誰準你們去引誘祝悅悅的!”
“冤枉啊!少主,我們誰都沒去啊!那女人是天生的怨氣!”
黑袍少女一聲怒吼,高個黑袍嚇的吧唧就跪在地上,哭喊著就喊冤。
這青云學院的地盤他們哪里敢亂來?
修真界本來就不待見他們魔修,要是在青云學院地盤上惹事,他們不得被除魔衛道了啊?
他們哪敢嘚瑟啊!一個個恨不得都夾著尾巴跑呢!
“你們真沒有?”
少女狐疑的看著他。
“天地可鑒!少主,我們天天除了去討教養鴨子的技術以外,什么都沒敢干!就連隔壁體修搓麻三缺一我們都沒去呢!”
那高個黑袍哭的那叫一個凄慘,一個大老爺們愣是哭出了孟姜女的架勢,更別說他是個魔修,哭起來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姑且信你一回,我問你,我的丹藥份額還有多少?”
少女剜了黑袍人一眼,復又問道。
黑袍人回了個數。
“給我預支十二年的,全都給她送去,一顆都不許少,偷偷的,知道不?”
黑袍人哪里敢拒絕,連著應了好幾聲,忙不迭的跑了。
這位小祖宗,哪個敢惹哦!
相比較外面的兵荒馬亂,沈婆婆這里倒是十分安靜,她甚至有閑心和符九洙一起嗑瓜子。
“你那小徒弟怎么樣?”
符九洙一臉好奇,祝云謠被人捅了一劍之后就被拉過來了,一路上流了一道的血,送到這的時候小臉煞白煞白的。
如今還在房間里頭昏著呢。
“沒什么大事,不過是丹田破了個洞。”
沈婆婆一臉淡定。
符九洙瓜子皮直接嗑進牙縫里,愣是把牙齦都戳出來幾個血珠子來,她瞪著眼睛看著沈婆婆,心說這到底是不是親徒弟啊?
“不過是……丹田破了個洞?”
丹田對修士來說多重要?
那相當于修士的第二條命。
這丹田破了個洞,就是一輩子的心血付諸東流,修為直接清零,而且以后還不一定能夠修煉回來。
簡直比無塵水還狠毒。
無塵水只是砍號重來而已,丹田碎了可就是直接封本人了。
“對啊。”
沈婆婆奇怪的看著符九洙,似乎不知道她怎么反應這么大似的。
“那她的修為不是……”
符九洙說一半才反應過來不對,怪不得沈婆婆這么淡定呢!
祝云謠她不是修士啊!
她現在就是個凡人,哪來的修為可以掉!
“你強。”
符九洙心悅誠服的給沈婆婆豎了個拇指。
“承蒙夸獎。”
沈婆婆笑瞇瞇。
符九洙忍不住直翻白眼,就她在這瞎操心是不是?
沈婆婆把祝云謠的傷勢說的輕松,但是哪里有說起來那么輕巧?
祝云謠只覺得自己全身經脈都在痛,從頭到腳似乎每一寸骨骼都被打碎然后碾成沫沫拿水和成饅頭又打碎似的。
簡直就是痛不欲生。
而丹田的痛苦比這個痛苦還要強上十倍百倍不止。
只見她的丹田上頭漏了個大洞,正呼哧呼哧的往外透風,就像是數九寒天里頭窗戶破了的草房似的。
來之不易的一縷靈氣好奇的繞著她的丹田轉著圈,時不時還拿尾巴蹭蹭她的丹田,卻就是不往里頭去。
那是青寧留下來的那縷。
只見那縷靈氣往洞上一湊,洞就堵住了,然后又嗖的跑來,洞又漏了,這么循環往復的玩的十分開心。
祝云謠瞅著那縷靈氣玩的開心,她卻忍不住咬了咬牙。
這寶貝疙瘩一直留在她的身體里,若是只是這樣,又有什么用呢?
為何她就不能……為她所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