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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種什么感覺呢?
好像是他終于找到了幼時讀的,寫到一半就沒有了后續的話本的結局;好像是年少時的愛慕成了夏天的最后一只蟬被他握在了手中。
像是所有的美好都變的圓滿無缺,所有的遺憾都釋懷。
“這……”
斯幽竟然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樣的形容詞來形容這東西。
他低頭看著鍋里的史萊姆,明明味蕾瘋狂叫囂著還要,身體的反應卻十分的誠實。
“嘔——”
所以祝云謠怎么做到這玩意聞起來那么香,吃起來那么棒,卻讓人看一眼就想吐的啊!
斯幽覺得祝云謠是個奇女子,真的。
“有那么難吃嗎?”
祝云謠狐疑的看著斯幽。
“不難吃,真的。”
斯幽一臉真誠,吐的更歡快了,吐完還不夠,祝云謠目瞪口呆的看著斯幽開始渾身往外冒黑水。
那真是黑水,就跟墨汁似的。
祝云謠嚇的后退兩步,震驚的看著整個都變成了個黑人的斯幽。
“你你你,你沒事吧?”
她不會練個丹把斯幽吃死了吧!
“他排個毒。”
沈婆婆不知道在哪里冒出來,一臉淡定的說道。
該,叫他亂吃外面的東西,攢了這么多丹毒了吧!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祝云謠一臉不安。
“其實還是有問題的。”沈婆婆一臉沉重,“你這屋子一會可能要被臭死。”
祝云謠大驚失色,連忙叫許夜一腳把斯幽踢出去了。
被關在門外的斯幽:弱小可憐又無助。
“師父,為什么斯幽會突然排毒啊?”
“你熬的湯,或許有排除丹毒的效果。”
沈婆婆在“你”字上加了重音,高壓鍋她也用過,但是卻絕對沒有這樣的效果的。
而且能夠排除丹毒的湯……
修真界誰不想要呢?
確實有的煉丹師能夠煉制出沒有丹毒的丹藥,但是那樣的煉丹師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請得起的。
所以大家都是丹毒吃著吃著就習慣了。
“那我怎么辦?”
祝云謠茫然,她就想練個丹而已!
“或許你開個店?最起碼挺賺錢的。”
沈婆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祝云謠嘴角直抽,開店?開店惡心人嗎?!
她相信,只要看見自己做的東西的人,都不會有吃的欲望的吧!
“不,你相信你可以的,畢竟修真界的玩意……”
沈婆婆表情微妙,祝云謠這才意識到自己把心里所想說出來了。
或許,開個試試?
到時候哪怕找到了祝云詩他們,她也能幫上點忙,而不是一直拖他們后腿。
畢竟她真不想成為什么主角修真路上早死的激勵主角努力上進的白月光。
想想就可怕。
片刻之后,斯幽回來了,他已經把自己洗干凈了,整個人身上還帶著一股子草木香。
“你……”
祝云謠愣了半天。
這啥玩意?
排完丹毒自帶美顏特效咋滴?
老哥你是突然變身成佛祖了嗎,你在發光啊喂!
沈婆婆也愣了,目瞪口呆的看了斯幽半天,最后憋出來一句話。
“你變成燈泡精了嗎?”
斯幽腳下一拐,差點沒大頭朝下栽下去。
燈,燈泡精?!
燈泡精個鬼啊!
他明明是出場自帶特效的好不好!
“確實很像。”
祝云謠板著臉附和。
斯幽欲哭無淚,這倆人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吧?!
不管斯幽怎么憋屈,最后還是得屈服在沈婆婆和祝云謠的淫威之下。
這倆女人,一個斯幽不敢惹,一個斯幽惹了分分鐘黑化給你看。
這誰頂得住啊!
因為祝云謠想著開個店子,沈婆婆就打發了斯幽去處理這些雜事,只是打發走了斯幽,沈婆婆才想起來一件正事來。
“阿謠啊,這是你的新課表。”
練氣期雖然也上課,但是都是自己專業的課程,而且并不多。
祝云謠一直是跟著沈婆婆單獨學習的。
這時候沈婆婆突然告訴她讓她去上課??
祝云謠拿過來新課表一看,頓時覺得兩眼發黑。
這這這,這都是什么啊!
為什么她問心系還要學合歡宗學玄仙門學御獸宗的東西?
她不是只要天天玩一玩心魔就好了嗎?
“唔,好像排的還挺滿的。”
沈婆婆掂了掂祝云謠的課表。
師父你醒醒,這不是好像排的挺滿的,是能排課的地方都排滿了好吧!
“不過沒關系,我相信你哦。”
沈婆婆笑瞇瞇的把課表塞進祝云謠懷里,揮一揮衣袖離開不留下一片云彩,剩下祝云謠原地風中凌亂。
萬萬沒想到,她還有背上我的小書包劃掉電鋸去上學的一天。
畢竟說好的修士掠奪天地資源強化自身呢?
他們為什么還要上課啊喂!
坐在教室里的祝云謠深深的絕望了。
尤其是她的第一堂課就是合歡宗的課。
難道要讓她學習怎么和人家雙修嗎摔
她一個純陰之體和人家雙修只會被采補致死的好不好啊!
合歡宗來的講師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子,漂亮到什么程度呢?
就是祝云謠找不到別的形容詞,唯一能夠形容的詞匯就是漂亮了。
這是一個臉上寫滿漂亮,渾身上下都寫滿性感的女人。
女子還帶了兩個助教,還是祝云謠見過的熟人。
上次在比武場里頭決斗爭奪男人的那兩個女子,兩個女子看上去都面色紅潤,容光煥發,就是不知道那男人結局如何了……
三個人一進門,教室中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這都是什么神仙顏值!
“肅靜!”
女子柳眉一豎,美目一橫,厲聲喝道,下頭的聲音頓時都蔫了。
“我是合歡宗的長老,道號望舒,你們可稱我望舒老師或者是望舒真人,這是我的助教,也是你們合歡系的學姐,道號靜秋和靜姝。”
“今個兒我來給你們上合歡的第一課,我問你們,你們可知道雙修是什么?”
雙修?
誰不知道雙修是什么呀!
下頭的人頓時曖昧的笑起來。
這些都是新晉筑基沒多久的,有的還沒有道號呢,更不能指望著他們見識過筑基期的導師的厲害。
祝云謠看了看臺上瞇著眼的望舒老師,又看了看下頭一個一個笑的一臉促狹的人,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總覺得應該給自己點個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