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謠閃身避過,那大章魚一下失手也不急,只是再次甩動著觸手朝著祝云謠沖過去。
但是他卻也不想放開仙舟,帶的整個仙舟都跟著晃起來。
“其實我真是個愛好和平的咸魚。”
祝云謠一本正經的看著大章魚。
但是誰叫她二姐他們現在累了要睡覺呢?
“可惜你非得惹怒我。”
嘀咕了一句,祝云謠直接摸出雙劍,徑直朝著大章魚的觸手劈了下去。
得先把這家伙逼退,叫他放開仙舟再說。
不然再晃一會,怕是要把二姐他們吵醒了。
祝云謠心里想著,身上冒出絲絲縷縷的黑色靈氣來。
這些靈氣碰到大章魚頓時就變成了利刃,直接在他的觸手上開出一個個口子來。
祝云謠好像隱約聽見了大章魚憤怒的吼叫聲,她足尖輕點,借著海水的力直接躍了起來。
“螻蟻——”
大章魚幾百至眼睛往下,是一張小小的嘴。
這張嘴發出一陣一陣巨大的響聲。
祝云謠:“……”
一般這么裝逼的,最后都被主角團搞死了。
“乖乖成為我的祭品,我還能夠留你一個全尸。”
祝云謠嘴角抽了抽,面無表情的一劍砍斷了大章魚試圖靠近她的觸手。
巨大的觸手從空中摔落,濺起巨大的浪花。
斷口處還殘留著血液,祝云謠似乎看到不知道哪里鉆出來的魚類爭奪著把觸手拖進了海底深處。
“乖乖放開仙舟,我還能夠把你整個清蒸。”
祝云謠居高臨下的看著大章魚,模仿著大章魚的語氣,說道。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大章魚,只見它沒有困住仙舟的觸手不斷的拍打著海面,激起巨大的浪花,而仙舟也搖搖晃晃的,仿佛要被它拖入海中一樣。
然而仙舟內部,白靜萱卻是正在把茶杯倒滿,幾乎要滿溢出來的茶水平穩的像是秋日的湖面一樣。
她倒滿之后,順手蓋上蓋子,又去找其他的材料了。
仙舟之外風雨如晦,仙舟之內卻是一片祥和。
大章魚被激怒,但是他的身體實在是太過巨大,整個身體都是十分笨重的。
祝云謠只是和大章魚交手了一回合,就知道這大章魚的實力換算成華夏界的境界,大概也就是元嬰期的妖獸的水平。
她穩了穩長劍,今個有海鮮吃了。
被激怒的大章魚許多條觸手都從海底伸了出來,與此同時,巨大的海浪也被卷起,仿佛只要祝云謠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大章魚整個卷進海里一樣。
奈何大章魚實在是太笨重了,巨大的觸手還沒來得及合攏,祝云謠已經從觸手間的空隙滑了出去,還順手砍了大章魚幾條觸手。
那些被砍下來的觸手很快被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魚類搶奪一空,祝云謠甚至還看到有的魚在水面上露出半個頭來,仿佛在期待著什么一樣。
祝云謠:“……”
突然變身打工仔!
借著自己人小靈活,祝云謠連著砍下了許多大章魚的觸手,觸手一條接著一條被砍斷,大章魚忍不住哀鳴幾聲,那幾百只眼睛都變成了一片猩紅的顏色。
仿佛是血一樣的顏色。
“螻蟻!”
大章魚憤怒的嘶吼著,它身后的海浪也越來越大,幾乎遮蔽了整個天幕一樣。
祝云謠低頭,看見大章魚眼中的肅殺之色。
這是……
要搓大招了?
她不由得也嚴肅了幾分,手中的長劍,周身的靈氣都不敢停下。
飛空之音的低吟在她的口中響起。
祝云謠一臉嚴肅,就看著大章魚努力憋出了大招,然后……
在她面前像是被戳破了的氣球一樣,砰的炸了。
幾乎遮蔽天幕的海浪也漸漸消失,裹著仙舟的觸手無力的垂落下去,幾百只眼睛死不瞑目的看著祝云謠。
祝云謠搓了搓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連忙把大章魚的尸體給撈了起來,她不快點,估計整個尸體都被那些魚給拖走了!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干什么呢,怎么大章魚就死了?
祝云謠有些納悶的想著,把大章魚用靈氣給浮起來,回頭就看見祝云舒正站在甲板上對著她笑。
“咦,大哥你醒了?”
祝云謠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祝云舒手里還握著驚夜槍,方才應該就是因為祝云舒也有出手,才叫那大章魚直接整個失去了生息。
“嗯。”
祝云舒揉了揉太陽穴,他現在太陽穴還是一突一突的疼,昨個兒果然還是鬧的太過分了。
“我抓了這么大一只章魚,咱們今天吃海鮮!”
祝云謠興致勃勃的說道。
“那你估計是得等阿詩醒了才能吃上了。”
“咦,我現在處理一下不成嗎?”
祝云謠茫然的看著祝云舒。
等到二姐醒了就吃香噴噴的海鮮不好嘛!
“這東西身上不少煉器材料,煉丹材料,等到阿詩醒了把這些材料分離出來,剩下的你才能吃。”
祝云謠看了看大章魚,忍不住撇了撇嘴,直接拖著大章魚扔進了仙舟里。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等著二姐醒了再說吧。
白靜萱也從船艙里面走了出來,“怎么把那東西丟進去了?”
“大哥說那上面有煉器材料和煉丹材料。”
祝云謠郁悶的說道。
白靜萱哦了一聲,怪不得呢,不過好的煉器材料煉丹材料確實是不易得,要是叫祝云謠弄壞了,估計他們得心疼死。
“舒舒你怎么這么早就醒了,頭不疼么?”
白靜萱瞧見旁邊站著的祝云舒,忍不住問道。
畢竟這可是她自家道侶。
“感應到外面有動靜,便起來瞧瞧。”
祝云舒順勢靠在白靜萱身上,一臉虛弱的說道。
“如今頭還是有些痛,腿也有些發軟。”
旁邊的祝云謠:???
方才直接做掉大章魚的是你啊!大哥!你為什么一見到白姐姐就秒變小嬌妻了啊喂!
難道這就是男人的特殊功能嗎?
偏偏白靜萱好像還挺吃這一套,她心疼的扶住祝云舒,“誰叫你非得出來了,這不還有我看著呢么?”
“唉,哪里痛?”
“嚶,這疼,這也疼。”
祝云舒可憐兮兮的指著自己的頭。
白靜萱無奈的扶著他進船艙,叫他躺在她的腿上,給他按著頭。
莫名其妙被喂了一嘴狗糧的祝云謠:???
你們男人是內心里都住著一個嚶嚶怪的靈魂嗎!
說好的成熟穩重的大哥為什么變成了嚶嚶怪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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