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的坐堂大夫!大姐姐,我可有說錯?”
紀煙雨回頭看著她,紀青虹一雙桃花木里似乎噴出火來,盯著紀煙雨的目光飽含惡意。
“自打顧宏回來擔任掌柜,保安堂的事,我再不過問,至于他請了誰當坐堂醫師,我確實不知。”紀煙雨平靜道。
“你撒謊!”紀青虹惡狠狠逼近一步,“那是你的產業,你敢說不知道?”
又轉向紀長卿,“父親明鑒,這個鶯兒曾經幾次對我娘的日常伙食指手畫腳!不少吃食,都是她奉大姐姐的令添上的!這個喬大夫死的更是蹊蹺,焉不知,我娘早就被他們幾人合伙下了五行草?喬大夫之后又被滅口!”
鶯兒撲通一下就跪下了,瑟瑟發抖,之前紀青虹的小丫頭多次找過自己的一幕幕劃過心頭,她知道自己這是中計了,她張口想分辨,卻不知從何處起分辨!
紀青虹忽地拎起她的交領,反手“啪”一個嘴巴甩在她的臉上,“賤人!還不說實話!到底誰指使你下毒害我娘流產的!”說著,眼風隱隱瞟著紀煙雨。
鶯兒臉上多了一個紅手印,發髻散亂,只反復道,“我沒有,我沒有下毒!大小姐她,她從未吩咐我讓我給姨娘添菜,都是我,都是我自作主張!那什么喬大夫、小喬大夫的,我更不認識啊!”
紀青虹一下子跪倒在地,涕淚交零,“父親你瞧,這丫頭包庇主子……我那弟弟還被成型一下就沒了,我娘被害得這樣慘!不能就這樣算了啊!”
說實在的,事已至此,已不由得紀長卿不生疑,他看了眼紀煙雨,紀煙雨還是一派鎮定,只是眉目之間也隱有一絲詫異和激動,看上去似乎全不知情。
他緊咬牙關,看看兩個女兒。
這不單單是一件家務事,一個稍有不慎,處理不好的話,他的前途、他與魏府的婚約、自己長女的婚事全部會受到影響!
正是思來想去,左右為難之際,忽聽前院的小廝來報,禮部侍郎朱琦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