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那個剛才出去請大夫的小丫鬟掀簾進了屋。
小秋瞪了眼那個丫鬟,“夫人來了你還敢這么咋咋呼呼,看來王嬤嬤最近打你打得輕了!”
小丫鬟吐了吐舌頭,看了眼李心然,放低了聲音說到:“夫人和王嬤嬤還沒到咱們這里呢!奴婢是剛才在院門口遠遠的看到夫人帶著王嬤嬤過來了!”
說完,便利落的接過小秋手里的碗,收拾進那個食盒里,說到:“小姐,奴婢去將這些東西送到廚房去!”
見李心然點頭,拎起食盒就溜走了。
小秋見了,搖搖頭,說:“小姐,你就這么慣著小春吧,她明明是怕見到王嬤嬤,你居然還放她走了!”
哦!原來那個丫鬟叫小春呀!
李心然笑著沒說話。
“我的兒啊!你可算是醒過來了!”一個婦人進門就哭喊了出聲。
李心然心里正想著,這就是這個身體的母親?
婦人接下來的話,就否定了她的這個想法。
“舅母可擔心死了!”
哎?不是母親,是舅母?
這是什么情況?女兒醒過來了,難道第一個來看望的不應該是母親嗎?怎么來了個舅母?
李心然看向這個舅母,咦?這斜盤扣的打扮,怎么這么像清朝呢?
現在是清朝?
李心然決定,等會兒要找個時間,好好問問丫鬟。
舅母伸手撫上李心然的臉蛋,心疼的說到:“瞧瞧,才兩天的時間,這都瘦成什么樣了!”
“還有哪里不舒服沒?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訴舅母,天地良心,舅母對你和藝丫頭可真沒有厚薄之分哪!”
藝丫頭又是誰?
看到李心然滿眼的迷惑,這位舅母也疑惑的停了下來,看向一旁立著的小秋。
小秋趕緊回答,“小姐剛醒過來,還有些迷糊!”
舅母半信半疑的看了眼李心然,似乎才發現,自她進門,李心然好像都沒開口說話,只聽著自己絮絮叨叨,偶爾給個微笑。
“夫人,小姐,大夫來啦!”是小春的聲音。
舅母趕緊站了起來,說到:“快請進來!”
小秋趕緊迎了出去。
很快就扶著一位須發花白的老頭子進了屋里。
老頭沖舅母抱了個拳,“夫人!”
舅母就趕緊說到,“有勞李大夫了,快給我家姑娘看看,可有哪里不對?怎么人迷迷糊糊的!”
李大夫點頭。
自有小秋搬了小凳子放在床頭。
李大夫坐上凳子,調整了下呼吸,就伸手給李心然把起脈來。
約莫二十分鐘的樣子,李大夫收回手,“小姐還有些血虛之癥,頭部還有些淤血未散。”
李心然震驚了,天哪,原來古時候的中醫這么厲害,把個脈都能把出頭部淤血,這都趕上b超了。
舅母一聽頭部有淤血,一下子急了,“什么?頭部淤血,這可怎么辦?會不會……”
李心然見這個舅母眼中的關心不像作假,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李心然一猜就知道,她這是怕她變成傻子吧!
李大夫卻站了起來,“夫人放心,不是什么大問題,我這就給小姐開方子,按照方子養些時日定能痊愈。”
舅母連忙點頭,“那就好,那就好!有勞李大夫了!”
說完轉頭吩咐身邊的嬤嬤,“王嬤嬤,一會兒李大夫開完方子,你帶他去前廳喝杯茶再走!”
王嬤嬤點頭會意,“奴婢明白!”
李大夫開完方子,就在王嬤嬤的帶領下,先行離開了。
舅母守在李心然身邊說了會兒話,無外乎叫她好好養著,不要胡思亂想云云。
見李心然笑著點頭應允,舅母一時覺得很是怪異,帶著這種怪異感,交代了小秋好好照顧小姐,便離開了。
原本,李心然還擔心,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要怎么開口打聽現狀,這下子好了,李大夫剛給了個現成的理由,她腦子里現在有淤血呢!
不過剛才這個舅母似乎對自己的這種“改變”很是疑惑,兩個丫鬟還好,沒發現什么不對,可能是年紀還小吧!
舅母剛離開,小春就從外面鉆了進來,“小姐!”
李心然一看就知道,這丫頭是個沒城府的,害怕、高興都寫在臉上。
小秋已經提過幾次王嬤嬤了,剛才王嬤嬤和夫人一起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