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得知風齊恒不是現代的那個嘻哈男的時候,李心然真動了拿回溫泉水的想法,如果這個風齊恒死了,說不定嘻哈男就也和她一樣穿越了。
不過又想到,嘻哈男穿越不穿越和她有多大的關系,他們也不是很熟。
而眼前的風齊恒卻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就算他真的會死掉,那也只能是他的命,而不能是因為她把藥搶走引起的。
哎!說不定這個風齊恒本來今天就是要死掉的,結果因為她來杭州送貨而改變了命運呢。
這么說來,這也是緣分,也是命運,她何必去亂改命運呢。
李心然不知道,也正是因為她沒去搶回那藥,風齊恒才沒動手,也讓李心然自己幸免于難。
風齊恒在李心然走后,動了下,感覺傷口好像不那么疼了,于是解開布條看了下,只見傷口處的皮肉似乎收攏了些,也不似先前那么血肉模糊了。
他的傷他自己清楚,能愈合成這樣,沒個三天五天根本不可能。
如此看來,真的是剛才那個叫李心然的小子這藥好使了。
這么一想,他又打開一個小瓶子,聞了聞,什么味道都沒有?
這是什么藥?
不過現在是逃命的時候,也容不得他想那么多了,學著剛才李心然的樣子,將瓶子里的藥水倒在傷口處,嚯!這和水有什么差別嗎?
風齊恒都懷疑李心然剛才給他用的和他現在用的不是同一種藥了。
這白水能有這么好的效果?
簡單的用布條包扎了一下,他就鉆進了一旁的林子里。
那群人有馬,林子里跑起來反而沒有他方便,他剛才也是挑著林地里跑,所以才能逃這么久。
當時他快堅持不住的時候,看到官道上一群人,還有一輛馬車,但是這方向卻和他逃跑的方向相反,若不是他實在跑不動了,也不敢冒險躲進這馬車底下。
也是他命不該絕,馬車停在了茶棚,和那些人正面遇上了,馬車晃那一下,其實是他堅持不住了,換了個姿勢,原以為死定了,馬車上卻剛好還有人在打瞌睡。
他在下面也迷迷糊糊的,開始都沒注意到還有人沒下車。
看來老天爺都站在他這邊,還讓他遇到個認錯人,并有這么好的傷藥的傻小子。
話說這藥水還真是神奇了,這會兒傷口竟然不那么疼了。
風齊恒側頭,隔著林子看了眼杭州的方向,恒遠當鋪能找到那小子是吧?
風齊恒!恒遠當鋪!
怎么聽起來,這當鋪像是他的一般都帶有恒字?這也算是緣分?
幾個縱身間,風齊恒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林子里。
李心然安然無恙的回到馬車上,李修來忍不住問道:“然丫頭,那人是什么來歷、你怎么認識的?”
李心然剛才往這邊走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說辭,章氏和老夫人不是總愛語重心長的叫她少往外面跑嗎?現在她又莫名有這些首飾,她們一定都覺得她是經常偷溜出去弄到的,她也不解釋,算是默認了,這樣,她的那些首飾也算是有個說法了不是?
現在李修來這么問,李心然順勢含糊道,“就是有次出門碰到過。”
李修來語重心長道:“以后不要自己一個人偷偷出去了,多危險!”
李心然自是乖乖應“是!”她本來就沒偷溜過幾次啊。
馬車里,李心藝幾次欲言又止,又與小花一頓擠眉弄眼的。
李心然終于忍不住,笑問道:“藝大哥!有什么事情不能直說嗎?”
李心藝一下子頓住了,藝大哥?
眨巴了幾下眼睛,才反應李心然是在叫自己,瞪了她一眼,“突然這么叫我,害我都不知道你叫誰!”
“出門在外,你得適應這身打扮呀!快說說吧,你們兩個在打什么啞謎吧!”
李心藝看了李修安一眼,終是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拉過李心然,一手搭著她的肩膀,一手擋住嘴巴,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你剛才給那個人的藥水,就是以前給我和小花用的那種神藥嗎?”
李心藝這么一問,李心然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李心藝說的是什么時候的事情,那邊的李修安不干了,“李心藝,你什么意思,當我面說悄悄話?這也太不把我當自己人了吧?”
李心藝又是一巴掌甩向李修安的腦門,“嘿!你小子臉皮真夠厚啊,女孩子之間的悄悄話居然也想探聽?什么人啊?你!”
李修安捂著腦門有些生氣了,“李心藝,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記住,不要打我腦袋!”說完,掀開車簾子,坐到李伯身邊去了,還不忘回頭:“誰稀罕聽你們的悄悄話!”
李心藝原本有些皺眉看著李修安出了馬車,轉頭卻見李心然朝她豎起了大拇指,一下子就舒展了眉頭,她也知道她這樣打李修安腦門不對,可每次就是忍不住對他出手,沒想到這次李心然居然還給她大拇指。
正有些想不明白,就聽到李心然低聲說道:“我可不是說你打人對,我這是覺得你保守我們秘密這事兒干得漂亮!”
李心藝和李修安的吵鬧間,李心然已經想起來李心藝說的神藥是怎么回事了,就是她剛穿越過來那陣子,李心藝和小花被家法抽鞭子,李心然剛好發現了空間溫泉的作用,覺得她們也是受害者,便送上門去,“不過,你怎么知道那是神藥?當初你不是怕我下毒害你,叫丫鬟們扔掉了嗎?”
提到這事,李心藝有些愧疚了,那會兒李心然就已經真心對她好了,可她還小心眼的覺得李心然會害她,要不是小花,她恐怕永遠都不知道李心然給過她那么好的神藥,于是低頭拉住李心然,道:“然丫頭,對不起,那時候我太小心眼了。”
于是將小花偷偷用了藥的事情和李心然說了一遍,“若不是小花用了,后來告訴我,我恐怕一直都會以為,你那時候是送的害我的藥!對不起,我以后一定相信你,再不會懷疑你了!”
“多大點事呀!瞧你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呢!”
李心然一副瞧不上的口吻說道,激得李心藝立馬滿血復活,“哎!哎!哎!有你這么說你姐姐的嗎?”
“姐姐?這里哪里有什么姐姐?只有哥哥!”
“死丫頭!”李心藝輕輕掐了李心然一把。
姐妹兩個鬧做一團。
“前面就到杭州了!”章昊晏敲了敲車窗,對車里三人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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