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醫看著商昭宜,冷哼了一聲:“那不行,你這小丫頭就是不給我好處,你就要讓我在這里坐診,你這不是空手套白狼嗎?”
商昭宜看著鬼醫,笑著說道:“那您到底是坐診還是不坐診?”
鬼醫看著商昭宜,冷哼一聲:“坐坐!”
商昭宜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如果您準備好了話,今天下午就可以開門,然后……”
商昭宜不懷好意的看著鬼醫,然后嘿嘿一笑,那鬼醫看著商昭宜,眉頭微皺:“你要做什么?”
“大夫,您會撒謊嗎?”
鬼醫看著商昭宜,傲嬌的說道:“老朽就還沒有不會的!”
商昭宜點了點頭,想到了家里還在床上躺著的兩個人,她的眼睛里出現了一絲絲的興奮,接下來的事情,商昭宜也有了眉目。
冷玉和暖秋看著商昭宜眼里興奮的神色,她們兩個人知道,怕是又有人要倒霉了。
商昭宜看完之后,交代了一句,便轉身回到了將軍府,商昭宜想了想之后,去了柴房。
商昭宜到的時候,安伶榮已經醒了,商昭宜看著安伶榮迷迷糊糊的樣子,她笑著說道:“二姨娘,您醒了啊?”
安伶榮看著商昭宜,眼里滿都是憤恨,沒錯,安伶榮認為,自己變成這樣全都是拜商昭宜所賜。
商昭宜看著安伶榮眼睛里的怒意,她笑著蹲下來和安伶榮保持了平視,安伶榮看著商昭宜,自己的手不自覺的握在了一起。
“二姨娘,您別緊張,我只是來說,我在外面替你找了一個大夫,他明天會來府上為您和畫彤治療臉上的傷口。”
“不需要你假好心!”安伶榮聽見了商昭宜的聲音之后,突然大喊道。
商昭宜聽見之后,站起來,坐在了桌子旁邊說道:“是嗎?難得今天好不容易和鬼醫約定好了,既然你不需要的話,那就算了。”
安伶榮聽見商昭宜的話之后,她臉色大變,隨后問道:“你說誰?”
“鬼醫啊!”商昭宜轉身看著安伶榮,臉上帶著笑意。
“不對,不對……”安伶榮看著商昭宜臉上的笑容,她不信商昭宜能有那么好心的為自己和畫彤療傷。
商昭宜看著安伶榮嘆了一口氣,隨后語氣帶著一絲遺憾:“原本,本小姐就是想和你們好好生活在一起,挺安逸的,但是你們非要對本小姐下套,本小姐也只能招架了,現在你們都成這樣了,我還有什么理由去針對你們嗎?況且,我也希望將軍府能越來越好,畢竟我也是將軍府的一份子,將軍府要是完了,那我也就不算什么。”
安伶榮聽著商昭宜的話,沒有說話,只是心中有一絲動搖,那可是鬼醫,如果鬼醫來的話,商畫彤臉上傷就有救了。
“其實,我們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是嗎?我之所以說讓他來治療你和畫彤,我也是希望,我們能通過這樣來和好,如果二姨娘您實在不愿意,那就算了。”
商昭宜說完之后,站起來,眼神里帶著一絲遺憾,和安伶榮的眼神對視了一眼之后,她便搖了搖頭,離開了。
“大小姐,您確定要幫賤妾嗎?”
安伶榮看著商昭宜的背影,臉上帶著一絲猶豫,但是商昭宜卻緩緩的勾起了嘴角,隨后她轉身,看著安伶榮:“那是自然。”
“好,我同意!”安伶榮看著商昭宜,她就信商昭宜一次,如果日后,真的不行的話,她自己還有一個王牌,這個王牌,是為了以后準備的。
商昭宜看著安伶榮,嘴角之上帶著十分愉悅的笑意,然后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冷玉和暖秋看著商昭宜,在心里不禁開始同情起來了上商畫彤和安伶榮。
“冷玉,我聽說,鬼醫是不是毒醫?”
“嗯,對!”
商昭宜聽見了冷玉的回答之后,眼神里慢慢充滿了一絲壞笑,所謂毒醫,就是可以醫人,也可以用毒殺人,正是因為這樣,鬼醫在陳國的名號可是響當當的。
在陳國,不缺大夫,但是卻技術好的大夫,而鬼醫正是后者。
商昭宜想到這里,輕笑一聲,對于明天的事情,商昭宜的眼里帶著一絲期盼。
“大小姐,您怎么在這里?”
就在商昭宜想事情的時候,林雅竹的聲音傳了過來,商昭宜回神之后,看著自己所在的地方,微微一愣,這是一個偏院,而這個偏院里,只有一個十分大的荷花池。
商昭宜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荷花池,笑著說道:“怎么,只許姨娘您能來嗎?”
“不,不是。”林雅竹看著商昭宜,連忙跪了下來。
“五姨娘,您的肚子這么長時間了,還沒有動靜,是打算不為將軍府剩下一兒半女嗎?”
商昭宜一邊看著荷花池,一邊問道,她伸出手,把手放在了荷花之上,商昭宜看著盛開的荷花,心情也好了很多,于是隨意的問道。
林雅竹聽見之后,臉色微紅,然后道:“實不相瞞,賤妾,已經有了身孕。”
商昭宜放在荷花上手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后走到了林雅竹的面前:“伸出手來。”
林雅竹不明所以的把自己的手伸了出來,商昭宜看見之后,開始為林雅竹把脈,林雅竹看著商昭宜,眼里帶著一絲驚訝。
“確實是有了身孕,那你便好好休息就是,不過,這么偏遠的荷花池,姨娘你為何在這里?”
商昭宜探究的看著林雅竹,林雅竹愣了一會兒之后,連忙說道:“賤妾也是剛才偶爾聽見有一個婢女說這里有一個很好看的荷花池,便托她把賤妾帶了過來。”
商昭宜環顧四周,道:“那婢女呢?”
“那婢女,現在已經離開了。”林雅竹連忙說道。
商昭宜看了一眼林雅竹之后,笑著說道:“五姨娘什么時候回去?”
“賤妾,現在就要回去了。”林雅竹對著商昭宜微微彎腰,行了一個禮之后,便轉身離開了。
商昭宜看著林雅竹離開的背影,略有所思,隨后她便也走出了這個偏遠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