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是在景區被人發現的,后來去外地治病,因為記得自己是誰,就在當地住了一段時間。”
舒瑤拉住她的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你們……都是我的家人嗎?”
“媽媽,我是一諾!我是一諾!”夏一諾哭著說道。
“是,我是你大姐,舒瑤,回來就好。”
“我們先走了。”盛瑾天并沒有特別感動,像是例行公事一樣,帶著他們離開。
舒瑤有些不解,兩個人都失憶了,所以,可以這么淡定的相認?
她看到車子走遠,立刻打電話給何珞彬,把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告訴給他。
“盛瑾天找到的?”
“對,還帶過來了,一諾哭的不行,我還想多說幾句,他們就走了。”
“師弟的表情?”
“和平時一樣,沒有任何激動。”
“那不對勁。”
“都失憶了,怎么就不對勁?”
“失憶是真的,但不可能沒感覺,人在哪?”
“應該是回家了。”
“好,我去看看。”
夏一諾一路都在說自己的故事,絮絮叨叨,到了家也不停。
下車的時候,夏一諾先下,扭頭的時候,看到她的膝蓋上沒有疤痕。
“媽媽,你腿上的傷呢?”
夏心澄搖頭,盛瑾天接話:“去掉了。”
“縫針的疤痕也能去掉嗎?”
“可以。”
爸爸是醫生,他說能,應該就能吧。
下午下班,何珞彬趕到別墅,看到了失憶的夏心澄。
準備過去的時候,被盛瑾天攔住。
“有事?”
“當然!夏心澄回來了怎么就不告訴我?”
“你不是不認識她嗎?”
“我……我認識,只不過不熟。”
“她在陪一諾。”
“那我也要看看啊!”
“不行。”
何珞彬有些遲疑,盛瑾天這么護著,倒是和原來有幾分像,難道真的是夏心澄回來了,他害怕失去她,所以不讓她出門?
“打個招呼總可以吧。”
盛瑾天想了想,點頭應允,但沒讓他們見面,打招呼是隔著玻璃的。
何珞彬看著夏心澄,有些恍惚,是她,但又不是她。
那種感覺說不上來。
他抬手把夏一諾叫了出來。
“干爹!我媽媽回來了!媽媽終于回來了!”
“對啊,我就說媽媽會回來的。”
何珞彬把夏一諾抱起:“干爹要檢查一下你最近作業的情況,免得你和媽媽玩忘記了。”
“好!作業我都寫完了!”
何珞彬把夏一諾抱走,盛瑾天則是去忙自己的事,留下夏心澄一人在花房。
到了夏一諾的臥室,何珞彬反鎖上門,小聲的說道:“一諾,你相不相信干爹?”
“相信啊!”
“待會,你去拔一根你媽媽的頭發,然后裝起來給干爹,記住,不可以讓你爸爸知道,也不能讓你媽媽起疑心。”
“哦,為什么要拔頭發?”
“干爹是為了你好,媽媽這么久才回來,干爹要確認一下,是不是你媽媽。”
“媽媽什么都不記得了。”
“沒關系,慢慢就可以想起來,干爹交代你的事情,記住了嗎?”
“記住了。”
“你對媽媽還有印象嗎?”
“有!我記得媽媽!”
“那就好,觀察一下,這個媽媽除了記憶沒有了以外,其他的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的。”
“干爹,你覺得她不是真的媽媽?”
“干爹和你一樣,非常希望她就是你媽媽,但凡是要弄清楚,如果她是假的,我怕她傷害你。”
夏一諾是夏心澄和盛瑾天唯一的孩子,他答應過夏心澄,一定會護他周全,如果真是夏心澄回來了,那么他會聯系最好的醫生為她診治,如果不是夏心澄,那他也不會客氣。
何珞彬輔導了一會兒作業后,便開車離開。
夏一諾繼續趴在夏心澄身邊玩耍,過了一會兒后,他抬頭看著夏心澄:“媽媽,你怎么有白頭發了啊。”
夏心澄抬手摸了下,起身準備照鏡子,夏一諾將她攔住。
“爸爸說,白頭發拔掉就好,我幫你吧。”
“拔掉會長更多。”夏心澄有些不愿意。
“不會的,白頭發不傳染的,媽媽別怕,我會輕輕的。”
夏一諾讓她坐在小凳子上,然后站在她身旁,取了兩根頭發,快速一拔,塞進之前準備好的EP管內。
“頭發呢”
“給媽媽看看。”
“別看啦,白頭發而已,媽媽是最漂亮的!”
夏一諾很開心的粘著夏心澄,盛瑾天見他心情好,也就沒說什么。
晚上夏一諾要求和夏心澄一起睡。
“我知道了。”
“爸爸,你不和媽媽一起嗎?”
“我和你媽媽是分開住的。”
“不是啊,之前你們……”
“那是之前,現在都是分開住。”
盛瑾天想著夏一諾說的應該是備孕的時候住在一起,其實他覺得,當初懷孕肯定是用的醫療手段,他不可能和夏心澄發生關系,他要的是一個健康的孩子。
夏一諾想繼續說,但盛瑾天沒有聽下去。
“她確實是在景區被人發現的,后來去外地治病,因為記得自己是誰,就在當地住了一段時間。”
舒瑤拉住她的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你們……都是我的家人嗎?”
“媽媽,我是一諾!我是一諾!”夏一諾哭著說道。
“是,我是你大姐,舒瑤,回來就好。”
“我們先走了。”盛瑾天并沒有特別感動,像是例行公事一樣,帶著他們離開。
舒瑤有些不解,兩個人都失憶了,所以,可以這么淡定的相認?
她看到車子走遠,立刻打電話給何珞彬,把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告訴給他。
“盛瑾天找到的?”
“對,還帶過來了,一諾哭的不行,我還想多說幾句,他們就走了。”
“師弟的表情?”
“和平時一樣,沒有任何激動。”
“那不對勁。”
“都失憶了,怎么就不對勁?”
“失憶是真的,但不可能沒感覺,人在哪?”
“應該是回家了。”
“好,我去看看。”
夏一諾一路都在說自己的故事,絮絮叨叨,到了家也不停。
下車的時候,夏一諾先下,扭頭的時候,看到她的膝蓋上沒有疤痕。
“媽媽,你腿上的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