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趕到D市的時候,王春花已經離開了,這里的班車不是實名制,所以他們只知道她做大巴車離開,之后又去了哪里,并不清楚。
沒找到人,夏一諾又會覺得是他把人氣走的,而且在他看來,人一走,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盛瑾天很頭疼,怎么找個女人,這么難?
舒瑤和陶美琪找了一個月,跑了很多的山村,最后的結果都是沒有。
舒瑤特別沮喪,她把夏心澄當自己的妹妹,看著她結婚生子,如今下落不明,她比任何人都不甘心。
她又把之前去過的山村走了一遍,給每一家都送了平安香包和一些米面,這次她不是說找人,而是說自己的妹妹走丟了,希望她能早點回來。
洛忠那邊,查到的結果,讓他有些不敢相信。
“這個監控……”
“我們分析了很多次,應該不會出錯。”
“身份對不上。”
“對,現在的問題就是,身份對不上,如果系統糾錯,那就會把這種信息刪除。”
“不能刪除,我再看看。”
洛忠仔細分析著上面的內容,王春花是真實存在的人,生活背景都有,還有家人和朋友,難道這世上真的有人長得很像?
洛忠打電話給舒瑤:“我這里又出了一個結果,不過……”
“不過什么?人不在了?”
“不是,是一個真正存在的人,我感覺,或許是兩個人長得像,才會誤認為是一個人。”
“說,是誰,我去問問!”
“叫王春花,是***的人。”
“那里離H市還挺遠的。”
“系統分析,他們很像,關鍵是……”
“是什么啊!你就不能一次性說完!”
“關鍵是這個王春花,前兩天,少爺剛讓我找過。”
“啊!他找王春花干什么?”
“沒說,就讓我去找,但沒找到。”
“……又不見了?”
“嗯。”
“那盛瑾天的反應呢?”
“繼續找。”
“這太詭異了,把王春花的詳細地址給我,我一定要去看看她是誰。”
舒瑤立刻去了王春花的住處,因為是在山里,晚上走山路不安全,她便打算早起再去。
這邊,洛忠追問王春花是誰,盛瑾天沒有說,他就去問夏一諾,沒想到夏一諾真的知道,還把之前的種種全部告訴給他,洛忠激動的不行,這很像是夏心澄啊!
如果真的是她,她不僅回來了,還和一諾見面了!
洛忠越來越激動,立刻開始查詢王春花的行動軌跡,看到她有去醫院體檢,于是更加興奮了。
“何主任,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和你說。”
何珞彬坐在辦公室里看病歷,對于洛忠,他已經見怪不怪了,因為之前總是找不到夏心澄,他對洛忠已經失望了,有時候心情不好,還會吼他幾句。
總之,夏心澄不在之后,大家的性格都變得不溫柔了。
“嗯,又是你那堆破機器嗎?”
“是,我們最近查出來了一個人,和少夫人很像。”
“哦,然后呢?”
“然后,她也和你認識。”
何珞彬放下手里的病例,有些嫌棄的看著他:“和我認識?你倒是說說看,是誰,我這外科手術的眼睛,還認不出夏心澄?”
“不怪你,一諾也沒認出來,少爺和你,都沒認出來。”
“什么?一諾也見到了?”
“就是,王春花。”
“什么!她頭上有點道疤,每次……”何珞彬突然想起她之前都是戴著口罩,具體的樣子根本不知道。
“她來體檢過,不知道有沒有樣本留下,如果有,做個親子鑒定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嗎?”
“對啊!不過,沒有留下吧。”
何珞彬放下手里的病例,飛奔到體檢中心,詢問后得知,沒有樣本,而王春花的體檢報告也沒拿,剛好給他。
“怎么就這么巧?”何珞彬氣的不行,“你之前查王春花,也找不到,等于說,夏心澄又不見了?”
“是。”
“起碼知道她還活著。”何珞彬翻看了一下她的體檢報告,顯示她曾經骨折過,胳膊上都還有鋼釘。
這樣越看越像夏心澄。
“何主任,這份禮物的主人沒有接電話,是要怎么處理呢?”
“放著吧,辛苦你了。”
醫助把東西放下后,何珞彬打開看,一份是文具,還有一份是餅干。
打開其中一封信看,這個字!
“洛忠,你還記得夏心澄的字嗎?”
“我……我有印象。”
“你看一下,是不是這個!”
兩人低頭研究,覺得很像夏心澄的字,為了保證準確,洛忠回去把夏心澄之前寫過字的東西拿過來,何珞彬找了筆跡鑒定大專家幫忙看,最后的結論是,這兩幅字,出自一個人之手。
目前來看,王春花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夏心澄,可王春花現在在哪啊!
洛忠把這個消息分享給舒瑤,舒瑤十分郁悶。
王春花的家人一口咬定沒有見過夏心澄,而他們都見過王春花了,唯獨對夏心澄最熟悉,最在乎的她,卻沒能見到王春花!
“舒小姐,你去她家看看有沒有頭發之類的,我們可以做親子鑒定啊!”
“別說頭發了,家里真是一貧如洗,干凈極了。”
“這么窮嗎?”
“對。”
“當初少夫人肯定是受傷了,也不知道這樣的家庭怎么給她看的病,不知道她的身體現在怎么樣了。”
“你看一下,是不是這個!”
兩人低頭研究,覺得很像夏心澄的字,為了保證準確,洛忠回去把夏心澄之前寫過字的東西拿過來,何珞彬找了筆跡鑒定大專家幫忙看,最后的結論是,這兩幅字,出自一個人之手。
目前來看,王春花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夏心澄,可王春花現在在哪啊!
洛忠把這個消息分享給舒瑤,舒瑤十分郁悶。
王春花的家人一口咬定沒有見過夏心澄,而他們都見過王春花了,唯獨對夏心澄最熟悉,最在乎的她,卻沒能見到王春花!
“舒小姐,你去她家看看有沒有頭發之類的,我們可以做親子鑒定啊!”
“別說頭發了,家里真是一貧如洗,干凈極了。”
“這么窮嗎?”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