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你那句話,苦苦等了你三年,到頭來你卻說,你完全不記得了。
你怎么可以如此對我?
我如今為了你,已經這樣了,你必須得娶了我。”
韓燕秋說到傷心處,眼淚就好像不要錢似的,從憔悴的臉龐滴到胸前,打濕了衣襟。
但眼里卻有一絲決絕,會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憐憫之心。
只不過,這話里的類容,好像卻帶有威脅之意,這事讓伊崇軒覺得有些可笑。
等韓燕秋哭夠了之后,伊崇軒才冷酷地道:“必須娶你?你這是在威脅本侯嗎?
一切都是你幻想出來的吧!
我真不記得我有說過那樣的話,就算真說過,你也不能因此就賴上本侯吧!
婚姻大事,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無媒無聘,你卻到處宣揚與我有私情,敗壞本侯的名聲。
你這種行為,如果要追究起來,罪名可不小。
你是想從今往后消停點,另找個男人嫁了,還是以污蔑朝廷命官之罪,被抓林大牢呢?”
伊崇軒其實是一個非常惜香憐玉的男同學,他對于姑娘,通常都是和顏悅色的。
就算這一世,他是一個完美到爆的男人,內心的某個角落里卻還是住著那個三十多歲還一事無成的屌絲。
所以,他從來就不高傲,也不會對任何人高高在上,就因為這樣的特質,他才能人見人家,花見花開。
管他男女老幼都喜歡他。
但脾氣再好的人,惹毛了也是有脾氣的,韓燕秋居然以威脅的方式逼迫自己娶她,這已經算是冒犯了他的權威。
如果不說點狠話,她還覺得自己對她依然還有那意思呢!
現在的伊崇軒對于死纏爛打的韓燕秋,只剩下厭惡的份了。
“您!您怎么可以如此對我?”韓燕秋嚇得抖了一下,搖搖欲墜地擦了擦眼淚,“我何時污蔑您了?
關于你我之事,并不是我傳出去的。
咱們兩個人的事,我只告訴我林雪芝一個人而已。
但我剛一離開林家,她就把這樣的消息傳得到處都是。
你要責怪,也應該去責怪她才對,為何要把罪過算到我的頭上?”
“責怪她?她是本侯未過門的妻子,我疼她還來不及呢!為何要去責怪她?
你如果不到她那里去渾說一氣,她如何會把這樣的消息放出去?”
伊崇軒越說越生氣,眼里寒光一閃,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底住了韓燕秋的脖子。
“我倒想問問你,你用計謀害林姑娘這件事,為何要說是我指使你干的?”
“啊!”韓燕秋嚇得花容失色,仰倒在椅子上,身體抖得更加厲害,精神幾欲崩潰。
心中的酸勁兒,簡直無法描述。
他與林雪芝明明通共就只見過一面而已,但她卻感覺到了他對林雪芝的維護,好像已經喜歡上那賤人了。
“我沒有,我何是說過這種話?
你別冤枉我,我從來沒有說過那樣的話。
一定是林雪芝在污蔑我,她就在要以此挑撥你們之間的關系。
侯爺,侯爺,您得相信我,我怎么可能會說那樣的話?
林雪芝奸詐的得很,您可千萬別被她欺騙了呀!”
韓燕秋真沒有對白晨說過那樣的話,這件事,還真是白晨污蔑她的,但劇情中她就是把這樣的內容透露給了韓明。
再讓他把這種話說給林雪芝聽。
在她過得如同叫花子一般時,那綠茶婊還嫌她過得不夠痛苦,干脆再來點猛烈的。
讓她以為,自己的悲劇都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害的。
白晨說這話的目的,當然是要增加伊崇軒對她的惡感,至少他為會不會質問她,就不得而知了。
伊崇軒收回了手里的劍,一張臉都冷成了冰雕,不想再說下去了,“你要不是一個女人,或許,你已經死了。
實相的,就快滾,別讓我說第一次。”
“侯爺,侯爺!嗚嗚嗚!”韓燕秋穩住心神,猶自不死心,咬著牙道:“我為了你,已經耽誤了快四年的青春,再過幾個月就十八了。”
“你多大的年紀,與本侯無關。”伊崇軒顯得有點不耐煩,“既然如此,何不再把話說得明白一些。
韓姑娘,那一年,你只有十三歲吧!
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小姑娘,幾次三番的與本侯偶遇,一定下了不少功夫吧!”
“你,你...”韓燕秋整張臉都成了醬紫色,他怎么會突然提起這個?
“我與您幾次相遇都只是偶然,說明我與您是命中注定的緣分。”
“哪有那么巧的事,事在人為吧!別把別人都當成傻子。”伊崇軒抿了一口茶,又道,“你為了與我偶遇買通了多少人,我一清二楚。”
一聽此話,韓燕秋就驚得整張臉都白了幾分,“您,你清楚!”
她無從辯駁,眼珠子轉了又轉,因為曾經的她為了吊到冠軍侯確實下了不少功夫。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好像終于豁出去了一般,猛然把頭抬了起來,仰起了下巴。
好像完全恢復了從前的自信一般,勇敢地直視著伊崇軒。
“侯爺,那是因為我喜歡你,別無他求。
當時的你不是也說喜歡我嗎?
你不是說,我這樣的姑娘,挺好嗎?”
“是嗎?”伊崇軒眼里多了一絲諷刺,“你覺得這句話能當真嗎?我見到一位老奶奶也會說她那樣的挺好的,她也賴著我,讓我娶她不成?
你不覺得,你一步一步地算計本侯的理由太牽強了嗎?
再說了,像你這樣狠毒的姑娘,誰家敢娶?”
一聽此話,韓燕秋居然騰地從椅子上站起知來,非常理直氣壯的模樣。
“我狠毒?我哪里狠毒了?那些傳言都是林雪芝在污蔑于我。
要說狠毒,沒有一個能與她相比。
是她在故意抹黑我,那賤人就是見不得你與我好。”
反正就是打死都不承認自己干過事。
兵不厭詐,在她看來,把林雪芝推下湖去,算是手段溫柔的了,有些狠毒的,可能會直接要了對方的命。
可惜兩人生活在不同的家族,行事沒那么方便,而林家的下人也沒那么容易買通。
要不然,她早就讓林雪芝死得不明不白了。
本來和她交好的林二姑娘,現在再也不理她了,自己遞了幾次拜帖,她一次都沒有回,想來,她是擔心自己被連累吧。
所以,她才會越來越焦急。
她想再使點手段,更難了。
但這件事,她怎么可能會承認呢?反正也沒有誰會拿得出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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