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夢仙姝

第十章:這是愛情暴力

吳可可醒來,人已經躺在了怒海市醫院的病床上,只覺得頭疼得幾乎就要裂開了一般。

一位護士進來欲給吳可可打針,嘴里罵道:“什么人呢,把你打成這樣,還說是你男朋友,可錢還沒交,人便沒了。”

吳可可聽了這話,掙扎著欲起來。

護士急忙命令吳可可躺下,嘴里還憤憤不平的嘟嚕著。

吳可可突然大罵道:“莫遠山,你這個王八蛋,你有種給我出來!”

“你別激動,你的腦部受了創傷,造成了輕微的腦震蕩,若不靜養,只怕會留下后遺癥。那人急匆匆把你送進醫院,說是去繳費,可如今繳費單還沒拿來,醫院本著救死扶傷的精神,先給你用藥,你若有家里人的電話,快告訴我,我幫你聯系。”

吳可可大叫道:“打傷我的人叫莫遠山,麻煩你趕快幫我報警!”

“雖說你腦部受了傷,有些輕微的腦震蕩,可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嗎?你確定要報警!”

“我確定!他就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這是家庭暴力!哦不,是,是,是愛情暴力!”

護士和旁邊的幾個病人聽了,都罵道:“現在的小年輕都怎么了,好起來如同狗皮膏藥,一時壞了便動手打人,還把人家這么好的一個姑娘家打成腦震蕩,竟然一走了之,當真是不負責任,他爹媽是怎么教育的。”

護士猶豫著,吳可可便掙扎著起來道:“護士小姐姐,請你把電話給我用一下,我要報警,抓他。我要讓莫遠山坐牢!把牢底坐穿!”

一個病房的人頓時都議論起來。

“這樣的人,是該送進去好好管教管教”

“說的是,如今家庭暴力猖獗,越演越烈,再不管管,那還了得。”

“哎,這些小年輕,都是怎么了,想想咱們那些年,吃不飽穿不暖,還不是照樣和和氣氣的過了大半輩子。”

“還不是金錢鬧的,如今的小年輕,要這要那,都有自己的心思,又朝三暮四,今天好了,明天又不好了。可既然打傷了人,就應該受點教育。”

護士也十分同情林笑笑,但卻不敢私自做主,只得將護士長叫了來。

護士長是一個三十出頭,風韻猶存的高挑女人,聽了吳可可的話,便道:“你要對你的言辭負責,如果真報了警,根據情況可能會立案抓人,那個叫莫遠山的既然是你的男朋友,你可想好了。”

吳可可大怒道:“報警報警報警!”

護士長只得去請示了院長,院長也親自來了。

醫院里幾個年輕的護士也進來看熱鬧,聽了吳可可和責任護士的話,也十分氣憤。

院長便道:“那送她進來的人呢?既然他們是戀人關系,咱們處理這事還是要慎重。”

責任護士忙道:“那人早不見了,只把她送進醫院,說是去繳費,可到現在還沒見他拿繳費單來,咱們這針水還要不要繼續給她用。”

“用!怎么不用,她既然進了咱們的醫院,便是咱們醫院的患者,救死扶傷是咱們的天職!只是打傷她的那個男子叫什么來著?”

“他叫莫遠山,和一個小姑娘在一起,那女的叫林笑笑!”吳可可怒道。

“原來是喜新厭舊!始亂終棄啊,怎么還敢打人!”

“這么好的姑娘,上哪里找去,那叫莫遠山的也忒不知好歹,忒沒良心了。”

幾個病房里的大娘議論著。

可院長和護士長聽了吳可可的話,驚得合不攏嘴,半晌才都問道:“你說那喪心病狂的和誰在一起?”

“林笑笑!”

護士長不禁吸了口冷氣,轉而又對院長道:“原來秦教授的女兒找著了,卻怎么和那叫莫遠山的瘋子在一起,還,還和這……”

“不管怎么說,她還活著便好,秦教授是咱們醫院的顧問,偶爾也來做幾場手術,帶出了咱們醫院不少的骨干醫師,對咱們醫院是有貢獻的,如今她的女兒失蹤一年多后回來,咱們一定要查個清楚,也算是對秦教授的一點回報吧。”

護士長和幾名護士都連忙點頭。

不料門外一位年青的護士卻驚道:“我剛才從小張的掛號室出來,好像有一位女的去掛號,名字就叫林笑笑,旁邊還真有位小白臉!”

“什么?”

院長和護士長,以及同病房的大娘等人都驚呼起來。

吳可可也驚訝不已,便怒道:“給我報警抓他,就是林笑笑旁邊那個小白臉打傷了我,他叫莫遠山,一米七八的個頭,略偏瘦,但是長著賊一樣的小眼睛,還會些功夫!暴躁易怒,一言不合就打人。”

院長聽了這話,連忙安慰了吳可可幾句話,便親自來掛號室外找人。

只見林笑笑正坐在長椅上,樣子十分痛苦,而一名男子正拿著掛號單過來,便欲拉起林笑笑往二樓的門診去。

院長急忙叫住道:“笑笑,你怎么了?”

林笑笑一看,見是鄭院長,便道:“鄭叔叔,我頭疼,正要去門診呢。”

鄭院長道:“不用去了,我親自給你看看。”

鄭院長說著,便來扶起林笑笑。

莫遠山急忙道:“哦,院長,還是我來。”

“你是誰?”鄭院長上下打量著莫遠山,目光銳利。

林笑笑急忙解釋道:“他是我的一位朋友。”

“朋友?男朋友?”鄭院長還是有些驚訝。

莫遠山看著林笑笑尷尬的笑笑。

林笑笑急忙搖頭,卻早紅了臉,羞得低下頭來。

鄭院長看著二人這樣,早把吳可可先前的話聯系在了一起,便道:“笑笑,你什么人不找,竟找這樣的渣男!你也太任性了,這樣的渣男值得你去作第三者嗎?”

“第三者?”

林笑笑驚得合不攏嘴,頓時驚疑的看著莫遠山,又看看鄭院長,一時把臉紅到了脖子根,卻說不出話來。

莫遠山也如同丈二的菩薩,鼓著兩只眼,不知說什么好。

鄭院長卻接著道:“既然你們都這樣了,便好好珍惜吧。你叫莫遠山是吧,若是你敢再不負責任,我可饒不了你!”

莫遠山聽了,驚訝得呆若木雞一般。

鄭院長早拉起林笑笑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卻又回過頭來道:“莫遠山,還愣著干什么。”

莫遠山急忙跟了上來,一路上遇見了幾位護士和患者,卻都齊刷刷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莫遠山很是奇怪,但也只得跟著鄭院長和林笑笑來到了院長辦公室。

鄭院長大體問了問林笑笑的癥狀和情況,便拉著林笑笑的左手查看了半晌,驚訝道:“你說你的頭疼是因為左手上這道眼睛似的疤痕引起的?”

“我也不確定,但自從我的手受了傷后,便時常隔三差五的莫名的頭疼。”

“你怎么受的傷?”鄭院長抬頭驚奇的看著莫遠山問道。

莫遠山急忙道:“哦,是在一次探險的路上,黑暗中不知被什么東西給戳了一下,便成這樣了。當時情況急,也沒來得急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只是,只是恐怕有什么東西殘留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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