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在樹上站著,拉著藤蔓,看著前面領頭的帶著雞毛的,哦不,可能是一種妖獸的美麗的羽毛的女子,額,后面還看到了幾個男人,每個男人都是膀大腰粗,極為雄壯。
“只有雄壯的男人才能為我們婼羌部落延綿后代!”
“是,族長!”
等等,秦洛覺得現在自己有點轉不過彎來,為什么一個女人,哦不,這個族長大人帶著幾個雄壯的男人跑到人家囚禁的囚牢面前搞出這樣的宣誓?
就算真的是她想的那樣,可是一個族群的會用囚禁女子的方式來延綿后代,那這個族群究竟是到了什么山窮水盡的地步,她說的,是這個族群的延綿。婼羌部落,等等,族群綿延是要子嗣,子嗣綿延是要女人,難不成這個族群的女人很少,或者是這個族群的女人無法懷上孩子,導致了這種情況?
她這些都只是猜想,還需要印證。
宣誓之后,秦洛就看著領頭的女子,站在樹下,后面五六個精壯的男子就從臺階上上去了。
屋內是兩個女子,這兩個女子長得極為相似,應當是親生姐妹。
“阿容我們又見面了。”說著這個男子就開始解開自己的衣物,迫不及待,而那兩名女子瑟瑟發抖的抱在一起。其他幾個人走進了房屋也開始辦事了。秦洛捂住了眼睛,我的天哪,這都是些什么情況。這也有點太刺激了不是?
一不小心,秦洛就從大樹上摔了下來。
糟糕!
隱身符失效了,秦洛手中長杖顯現,最頂端那顆白色的水晶散發著光芒。
“是誰!”
底下那領頭的帶著毛羽的女子手中出現一只符筆,一只巨大的金色的網兜朝著秦洛蓋來,秦洛手中的長杖順著這金色的網兜畫下了幾條線,金色的網兜散去,一擊不中,那女子又換了一張長符紙,把符筆沾上紅色的朱砂,符文消散,四周幾棵常青藤樹的枝蔓開始延長,纏住了秦洛的身體,秦洛掙扎,但是卻越掙扎越緊。
“該死!”
秦洛手中的長杖水晶亮起,變小,秦洛拿著變小的長杖隨手一劃,右手的藤蔓便是被切斷了,長杖變大,秦洛正準備畫下另外一道符咒,就只見那女子用極快的速度又畫了一張符咒,金色的巨網再次準備困住秦洛。
秦洛看了一眼這個女人,挑眉。
六階符師?
秦洛也發動玄力,一把圓月彎刀斬斷了藤蔓,又斬向了那個金色的巨網。
那女子冷哼一聲,一只手畫著符咒,一只手拿了一片樹葉放在口中,想起了一陣清脆的聲音。秦洛只聽著周圍窸窸窣窣的聲音,就見著明明是冬日里面冬眠的蛇蟲鼠蟻全部出來了,那女子符咒籠罩著這些蛇蟲鼠蟻,一股綠色的劇毒飄溢了出來,一條巨大的蟒蛇出現在秦洛的面前。
有點意思,幻術,毒術,符咒結合在了一起!這是秦洛來到這里以來,遇到過最為強大的符師!讓她想起了千年之前的七峰,不過就這點道行,顯然,還是太弱了!
那毒蛇沖著秦洛襲來,吐了一口毒氣,秦洛屏息,長杖在前,擋了一下,秦洛咬破了手指,鮮血滴在水晶上,霎時之間水晶變紅,前面的幻想也就破了,幻想蟒蛇是假,可是毒氣是真。
甘霖雨露!秦洛只是扔了一張醫符在前,毒氣便是已經消散!
“朝陽之谷,神曰天吳,是為水伯,名為共工,請見,水神符!”突然之間婆娑河的河水開始動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水巨人,秦洛挑眉,這個領頭的女子,竟然會請見,水神符!
“婼羌所有巫師聽令,今日務必要拿下此賊子!”那女子拿出頭頂那一支毛羽飛向天空,婼羌部落所有巫師皆數往此處趕來。
秦洛一笑,水神出,火神勢必也要請來與之敘舊了!
“帝黑高陽,之子重黎,火正注夏,官為祝融,請見,火神符!”
一頭跟水巨人平分秋色的火巨人站立在樹下,這些千百年早就有靈氣的常青藤樹,早已經是縮回了自己的樹干,樹枝,藤蔓,若是被這火給沾上,那可是一棵樹一棵樹的連著燒毀。
所有常青藤樹收回了枝干,倒是空出來一大片雪地,秦洛手持長杖站在雪地之中。
她對這個婆娑,現在是越來越有興趣了,這里的符師似乎并沒有分什么戰符師,御符師,醫符師,而是讓她感覺看到了千年之前的光景。
“火神和水神打架,你我,也好好打一架吧!”
退,秦洛是退不了了,且不說她雖有地圖但是沒有仔細研究過,對這個婆娑婼羌的地形并不了解,若是一不小心退到后面去,后面是婼羌族的追殺,前面還要面對并不熟悉的環境,那些濕地里面高階妖獸數不勝數,這也是婆娑族為何人少的原因之一!
還不如好好的打一架,她現在已經燃起了熊熊戰意!而且她心里面有個聲音在告訴她這個種族非常的熟悉,她似乎是在哪里碰到過,可是她明明就沒有來到過婆娑族。上古時代是百余部落在恒天,后來慢慢演變為了國,她在七峰之時,就只聽說過,百余部落就只有一個還在以部落相稱,那就是月氏一族,月部落。
看著前面的秦洛直接就說打一架,這個女子也露出了熊熊戰意,雖然祭祀奪走了壽命,可是同樣,給了她實力,六階符師。可是對方也是一個五階巔峰的符師,并且從對方的出手來看,自己這些引以為傲的符咒,竟然被對方輕而易舉的破除,那要不要來一個禁忌符咒?
她在打量著秦洛,秦洛也同樣在打量著她。
還沒開始動手就看到遠處跑來有一隊隊人馬,跑在最前面的顯然是那個叫阿渃的小丫頭。
“阿姐,阿姐!你們別動手!”
跑過來的阿渃看到阿姐的警示之后就帶著族人趕過來了,一眼就瞧見了秦洛,乖乖,她說誰和阿姐打得那么厲害,水神火神都請出來了,沒想到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