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二瞥了一眼姬白蓮,只見姬白蓮一副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又礙于寧二而不敢說,一只手拿著蓮花手巾,鮮紅的嘴唇咬住了手巾,純白的貝齒輕啟,好一幅柔弱美人圖。而這邊的動靜早就讓之前在姬白蓮周邊的男人跟了過來,就看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這副模樣,男人都喜歡展現出自己強大的實力保護嬌弱的女人,而本來就是幾個男人在爭同一個女人的時候,更是如此,無一不是想要表現出自己強大的實力,而姬白蓮雖然一直看著寧二這邊,但是早就對自己身邊的動靜了如指掌,像她這樣的女人只要一個委屈的眼神就能讓這群男人為她出頭!
可是她忘了。
沒錯,男人都喜歡展現自己強大的實力,可是有些人的實力遠比她現在的這幾個跟班更強大。
而前面常紅終于想起了面前這個是誰了,之前兩次得到寧二的警告,回去不是手斷了,就是腿斷了,她最近諸事順利,玩得太嗨,竟然把這樣沉痛的教訓忘記了。
“二姑娘,好久不見。”常紅的目光稍微有些渙散,只是喃喃道,完了完了。
緊接著就聽著寧二說道:“我這個人最講究公平,于情于理,我定然是先講理,這件事我也聽說了,確實是我手下處事不周到,雖未釀成大禍,但也是造成了不便,今日我定然是對他有所懲罰的。”說著寧二把腰間的長鞭取出,一鞭子甩在了那個小服務生的身上,小服務生悶哼一聲,不敢哭不敢叫,只是低著頭。緊接著寧二又是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整個背都是血,兩條長長的鞭痕在小服務生的后背,小服務生整個背都在顫抖。
“你在酒館做錯了事,今日我對你有所罰,你可有怨懟?”寧二雖然是說給小服務生聽的,卻是眼睛直直的盯著常紅。
小服務生這時候不顧傷勢直接跪直了,對著秦洛磕頭:“二姑娘教誨,下屬等銘記在心。”
“你起來吧!”寧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服務生,這個時候那個十幾歲的男孩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寧二看了看他的眼睛。
“很好,我想你已經知道了,往后該如何做事。”他那些出頭的小心思,寧二在最初看見他的時候就明了,可是他們不可能永遠在她寧二的羽翼下,總是要自己飛出去闖一闖。她護得了一時,護不了一世。
“于理酒館有酒館的規矩,我的人做錯了,那就應該給個交代,如今他已經交代了。”
常紅松了一口氣,原來是給她交代,不是交代她啊,后面的姬白蓮也是楞了一下,這不是來找茬的?
緊接著就聽到寧二道:“接下來就是你了!”
常紅腳下一軟,差點就倒了,她還沒開口,姬白蓮在后面又咬起了手巾。
這下子把旁邊的幾個男人激起了強大的保護欲。
“你是什么東西,一個應侍也敢對主子們大呼小叫!”一個男的說道,旁邊幾個男的在這事上竟然附和著站在了一個占線上。
寧二之前并沒有看到這幾個人,而這個時候聽到這句話的寧二緩緩的轉過了身子。
“哦?你們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什么東西,竟敢在我黑心酒館放肆!”寧二說話,從緩到急,從輕到重,剛說完這幾個男的就感受到了一陣颶風。寧二長鞭一甩,幾個男子結結實實的胸口受了一鞭,然后飛了出去。
那個小服務生撇過頭去,不忍看到這一幕,太血腥了,但是對方等階比他高,受這一鞭子受不了多大的傷,但是五個男的被一鞭子甩了出去,面子可是丟大了,他無所謂的,他就是服務生沒什么面子可言,可是這幾個都是二流家族的人,雖不是嫡出但是在家中也是頗有地位的庶子。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三個月哦不,半年都可能出來沒臉見人。
那幾個男的在飛出去的瞬間就反應過來了,都是發出了玄氣護體,緊接著反應快的已經抽出長劍對著寧二攻擊了過來。
“如今混亂城二流家族真是沒人了嗎?四個六階巔峰,一個七階初級,也敢說是二流家族里面受重視的庶子?”寧二在手上帶了一個銀色手套,對方長劍過來,寧二就一只手直接把劍給攪成了麻花狀。然后一腳踢了過去,正踢到人家肚子上,這個人又飛了出去。
其余四人看到這人飛出去之后,四人互相對視一眼,皆是拿出了符咒貼在了自己的身上,速度,力量,護罩,寧二挑眉。
寧二的長鞭又被她拿在手中,長鞭一揮就破了一個護罩。
“太強了,如此年輕就是七階中階,我們幾個只有六階,只有一人剛入七階,不是對手!”
“這位姑娘,我們本無惡意,只是你欺人太甚,白雪小姐正在這里宴會我混亂城內二流世家的人,你卻不管不顧直接闖進來教訓白雪小姐的客人,難道黑心酒館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嗎?”
武力不行,開始使用迂回戰術了?
“白雪是誰?我聽說姬家外面養的女人回來抬成了貴妾,我只知道姬家貴妾生的女兒是姬白蓮。”
“貴妾在外生的女兒如何配得上姬家雪字輩的女兒?倒是白蓮花這個名字是個絕配!”
姬白雪雙手握緊,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寧二姑娘想要教訓我下面的人,也得告訴我,我下面的人犯了什么事吧!”姬白雪不想再提身世,很快轉移了話題。
寧二看了一眼已經提起氣勢來的姬白雪,還有幾個已經受傷的二流世家的子弟。
“我寧二受上權負責黑心酒館,我酒館自是有我酒館的規矩。常紅,你問問她,這是我提醒她的第三次,不要在我黑心酒館惹是生非,第一次她在地下二層酒館出手,第二次她在地下三層交易所鬧事,我都告訴過她,我黑心酒館第一條規矩就是所有人禁止在酒館打架斗毆,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事兒,今日還動了我的人,我黑心酒館的人做錯了事自然是酒館內部處罰,而不是她動手。”
寧二笑了一下:“我聽說常紅嘲笑我下屬是個低等貨色,不配給她做應侍。”
寧二冷笑:“大家都是姨娘生的,誰比誰高貴,自己卻要自認高人一等,不過是自家娘爬上了好床,但到底不都是一個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