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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有心?”李元湛嘲弄的笑道。
“本來是沒的,遇見你的那一刻忽然就有了。遇見你,我方才知道,什么是怦然心動,什么是心花怒放。”安然細軟的聲音格外真誠,聽得叫人分不出真假。
李元湛微惱的看向胳膊上死皮賴臉的小人兒,就見安然笑嘻嘻的神情下,一張臉白的沒有丁點兒血色,他這時才察覺到胳膊上傳來的冷意,像是來自深冬的冰雪落在他身上上。
看來這個人活不了多久是真的,如此一看,確實是他小題大做了。稍稍放下戒備的心,李元湛帶著她回到了車里。
“你還沒說,要怎么賠我怦然稀碎的心呢。”安然坐回車里仍不依不饒的抱著李元湛的胳膊。“你知道你那是謀殺未遂嗎?你若不賠我,我就告訴陸大人去。”
“你想怎么賠?”李元湛不耐煩的問。
“給我看看你收繳的短刀。這是我第一次參與破案呢,我想親手感受下證物,應該很有成就感的。你要是叫我看看,我的心,立馬就會好了。”安然說著就伸手去拿他手上的短刀。
李元湛忽的把手一揚,沉聲道:“不行。”
“為什么不行呀,難不成你還怕我拿了刀會對你不利?你看看我現在,哪兒還有力氣傷你,我就是想看一看,就看看都不行嗎?”安然頗為委屈的晃了晃李元湛的胳膊。
“不行!”
“那,那若是……我用十三弦箏跟你換呢?”安然唇邊勾起一絲笑意,抬頭望著李元湛:“你若是給我看看短刀,我便不為難你教我彈琴了,直接把琴送給你。如何呀?”
李元湛沉默了,這確實是個不小的誘惑,若是得了十三弦箏,就不用再教這個一竅不通的女流氓。這樣一來,以后都不用再和她打照面,他就可以徹底擺脫她。
見李元湛猶豫,安然在他耳邊幽幽道:“哎呀,你要是不同意,那就算了,我突然又覺得,你教我彈琴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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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說完,短刀就出現在了她面前:“今日我要見到十三弦箏。”
“沒問題。”安然感覺到藥效已經快到頭了,趕緊接過短刀,窩在李元湛身側看了起來。
這是一把做工稱得上精良的短刀,刀刃鋒利,形狀均勻,并非出自民間作坊。拿著短刀緩緩在手里轉了轉,刀面上沒有一絲劃痕,顯然未經使用。難道真是虎子偷來的?又仔細的觀察了下刀柄和刀面,安然心下一驚,立時明白了陸不平所說的重大進展。
穩了穩心神,安然若無其事的把短刀還給了李元湛。
“可看出什么來了?”李元湛嘲諷的問。
“是把漂亮的刀。”安然聲音又變得很小,她知道她這被應急藥吊著一口氣快要不行了,萬幸的是這一口氣的時間,她完成了不少事。
慢慢閉上眼睛,她發出了仿佛夢囈一般的聲音:“拜托……拜托快一點回醉仙樓。”
安然有氣無力的說著,意識逐漸下沉,這藥效一過,若不從根本調理,她就真的要在今日應驗活不過二十的預言了。大仇還沒報,她不能死。朦朦朧朧中,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沉沉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經是躺在醉仙樓的房間里了,趙止行見她醒了,連忙坐到她旁邊。
“我的小祖宗,你是不要命了嗎?怎么好端端出個門,回來就變成了這樣。不能勞損不能勞損,你要讓我說多少遍才好!這一年多都好好的,怎么一來長安你就忘得一干二凈!再這樣,我就送你回揚州了。”
“下次不會啦。”安然笑了笑。“有你在,我就知道死不了。”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趙止行氣鼓鼓的往安然嘴里塞了一個藥丸:“范先生剛走,他看了你這情況直搖頭,可沒把我嚇壞了。他叫我叮囑你,上次那種應急藥不能再吃了。好好歇著,按時喝藥才是正道。你不同于常人,你的命是強行續上的,一點閃失都不能有。
“知道了。”安然聽得耳朵都要長繭子了,她揮揮手:“你快差人,把那個十三弦箏送去齊王府。”
趙止行點點頭,出門吩咐了一聲。
“你知道沈蕓嗎?”見趙止行回來,安然低聲問道。
“什么沈蕓?”趙止行問。
“戶部尚書沈宣義的女兒。”安然說。
“哦哦,沈宣義我認得,他來醉仙樓吃過幾次飯。”趙止行低頭思索了片刻:“他女兒我沒見過,不過聽說這個沈宣義是楚王的,這兩年一心想把女兒嫁給楚王,但都被楚王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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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安然略微有些驚訝。沈蕓昨日出嫁。她應該沒有嫁給楚王,不然李元湛不會今天才知道送親隊伍送的是沈蕓。
“沒錯。”趙止行看了一眼安然:“你怎么想起來問這個人。”
“我碰到了一樁大案子,或許能發現不少有趣的東西。”安然微微一笑。
京兆府請求大理寺協助查案的公文,在幾日后終于被批了下來,起初大理寺是不同意協助調查的,因為區區一樁男童被殺案,輪不到大理寺負責,大理寺只需在結案時審核結案卷宗即可。但李元湛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硬是叫大理寺卿在協助公文上蓋了章。
幾日不見安然,李元湛幾乎是把這個人忘得一干二凈,一門心思撲在了案子上。因此當他拿著卷宗從庫房走出來時,以為是太陽太絢爛,晃得他花了眼睛。扶了扶額角,他終于確信了自己沒有看錯。
“你怎么在這?”李元湛匆匆走過去扯住了安然的袖子:“你可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就是知道才來的。”安然粲然一笑。
“擅闖大理寺可是大罪,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你。”李元湛壓低了聲音道。
“誰說我是擅闖了?”安然往后退一步,朝著李元湛微施一禮,抬頭笑道:
“趙評事見過李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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