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苑

第六百五十三章:時也命也

回到客棧以后,大家有些人酒醒了,有些人還沒有酒醒,但是飯菜都已經送進了大家的房間里面,看著有閑著無聊的書生已經開始在拿著書看,著實的覺得有些好笑,有些事情,是這樣的,當你在做的時候,你會覺得非常的厭煩,不想再看到它,比如讀書,比如要考上科舉,但是已經把科舉看的時間太久,也是在是太長了,一時間考上了,反而沒有了主心骨,不知道在期盼著自己能中榜之余還能做些什么。

他路過一個人,每一個人都沖她打了一聲照顧,既然是吃了她的好處,都是看著她,叫一句書老板。雖然一直覺得,這些人不會客套,但是今天看看,其實自己是把很多的人都想的有些單純了,有些人家里本來就是做官的,但是行事低調,不怎么說話,真正的性子,真是藏得很深,很難一眼看清楚。

現在的他們,雖然閑了,但是都看上去精神沒有以前好了,人生一個目標達成以后,沒有了目標,竟然有些精神不陣的,“昨晚,你喝多了。”看著王安晏在望著窗外一直的喝著酒,走上去對著王安晏說,換做是平常的俄女子,可能是一直會躲著王安晏,但是不是,她走到王安晏的面前,想看看他到底是不記得昨晚的事情,還是假裝忘記了昨晚的事情。

王安晏看著,哪怕是昨天已經暗示的那樣的明顯了,依舊是和以前一樣對著自己微笑著,像是和睦的春風,不記得昨天發生過什么,既然如此,那自己也當做是忘記了吧,“不知道我喝多了以后會是什么樣子,你有印象嗎?”

看著王安晏,這人都是不能近看的,一近看,各有各的問題,這個人也是在對著自己揣著明白裝糊涂,“我有印象,你喝多了以后,滿嘴的別的姑娘,一點讀書人的樣子都沒有,所以說,還是少喝一點酒為妙。”

王安晏聽著說的話笑了,“還真是不知道,我喝醉了會是那個樣子。”

“所以,我這就是來告訴你來了,少喝一點酒吧,這玩意,麻痹人的神經,快樂去得快,來的也快,不過是自己騙自己而已,要是上癮了,就天天的哄著自己玩吧。”她搖搖頭,看著這在客棧里面的人,以前在學堂的時候,終究是他們的一面,以后會是怎么樣的一面,她不可知,對于自己,那些人的眼里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是一個可以利用的人,還是一個棄子,對于皇上,以后會怎么樣對他們,都是太難猜太難猜的事情了。

王安晏看著一直在盯著同窗們看,“你在看什么,看了很久了。”

“我現在覺得,我們這些同窗,我與他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今天和昨天到時看見了他們不同的一面,你說人是不是認識的時間越長,就越會把一個人看清楚。”

王安晏拿著酒壺,將酒壺放到欄桿上,“不一定,我看著這些人,現在都還沒有好好的把自己真實的一面露出來,以后會怎么樣,也是未曾可知的,朝堂兇險,也是最能考驗人的,不到最危急的時候,很多人,其實都是不會露出自己真實的一面的。”

朝堂兇險誰會不知,只是寒心,這些現在一身白衣,清清白白的學子進了五顏六色的學堂會是什么樣子了,“真心希望你們在關鍵的時候可以護著彼此。”看著王安晏,也看著這群人,她本就是一個看情義看得比較重的人,尤其是現在在朱啟身邊,整個人又變得美好了起來,相信一切美好,相信一切可能,看人又回到了小時候,“希望你們日后,還能跟在學堂里面一樣。”

看著這群學子,也看著,“在這里的每一個人現在的想法都是和你一樣的,會想著大家以后和睦相處,但是最后都會有一個人會背叛別人的,這個人得了利益以后,被人自然就會跟著他一樣的背叛別人,這朝堂之事,不可言,而且,我們現在都是燕家的學生,將來做了官,是誰帶著,將會影響我們的后半生,要是帶著我們的人,是好人我們便會善,是惡人我們便會惡,日后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準呢,相信現在每一個人的心里都希望可以好好的找一個人師傅,而且是一位圣明的師傅。”

朝堂世上,正一品有太師、太傅、太保、保和殿、武英殿、文華殿、體仁閣、文淵閣、東閣為正一品殿閣大學士、領侍衛內大臣、掌鑾儀衛事大臣,內閣大學士。從一品,太子太師、太子太傅、太子太保、少師、少傅、少保、各部院尚書,吏部、兵部、刑部、工部、禮部、戶部、理藩院、都察院左右都御使、協辦大學士。總督、提督九門步軍巡捕五營統領(九門提督)、內大臣、將軍、都統、提督。正二品,太子少師、太子少傅、太子少保、內務府總管、鑾儀使、大理院正卿。各省巡撫、兵部侍郎銜、漕運總督、河運總督。從二品,內閣學士、軍機處散秩大臣、翰林院掌院學士、各部院左右侍郎。各省的布政使,按察使,都指揮使,副將,正三品都察院左右副都御使、通政使、大理寺卿、詹事府詹事、上駟院卿、大理院少卿、太常寺卿。順天府尹、奉天府尹、步軍翼尉。一等侍衛、火器營翼長、健銳營翼長、前鋒參領、護軍參領、驍騎參領、武備院卿、參領。城守尉、參將。從三品太仆寺卿、光祿寺卿。都轉鹽運使司鹽運使、參政道。包衣護軍參領、包衣驍騎參領、王府一等侍衛。

他腦海里面閃過朱啟對她說過的話,這些官員,一輩子想要的位置莫不是上面,其一生想要追逐的目標,都是上面的官職,而中舉中狀元,只是開始,之后便是在這些名頭里面,不斷沉浮,學堂說道低,不過是這些人再淺薄不過的開始,他們讀了一生的書,有些為為官,有些為利,終不可知,只有在了朝堂之上,才見分曉。

“一切都是時也,命也,終究覺得自己做不了主,都是天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