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
許勇回到電視臺之后,立刻就把這一個新聞寫了下來,同時,和主編提了這一件事情,主編聽到有這么好的素材,他叮囑著許勇,一定要早點把這一條新聞寫出來。
燈光下,許勇從頭到尾,把這一件事情寫了出來,在措詞上,是修了又修,改了又改。
高涼縣。
晚飯過后,許年華就和爸媽一起回家了,許年安留在醫院里照顧裴亦誠。
“你好好養傷,我明天來看你,你想吃什么?”許年華臨離開前,特意詢問著。
“你。”裴亦誠不舍的看著許年華,病房里的燈光有些黯淡,襯的她的五官都有些模糊,帶著朦朧的感覺,他道:“年華,要不,你留下來。”
“不行。”
許年華想也不想的拒絕,看著裴亦誠那格外不舍的神情,她安慰道:“誠哥,我們先斬后奏,就已經讓我爸不高興了,我要是留下來,我怕被我爸把腿給打折了。”
她這話,可不是隨便說的,當初鐘娟和高建設的事情出來之后,許清河就明確的說過,這樣的事情要是發生在他們家里,非得把腿給打折不可。
“那是不是叔叔不生氣了,你就可以留下來陪我?”裴亦誠的眼睛亮了起來。
許年華蹙著眉頭,想點頭,又搖頭說:“我爸氣性大,等他不生氣了,你的傷早就好了。”
“我說的是以后。”裴亦誠握著她的手,柔嫩的手,和他大老爺們的粗糙的手相比,那是有著天壤之別,軟乎乎的,裴亦誠特別喜歡捏她的手。
“不成!”
許年華瞬間想到孤男寡女,兩個人要是住在一起,萬一發生了什么可怎么辦?
裴亦誠的目光一直盯著她,見她耳尖微紅,打趣道:“年華,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我什么都沒想。”許年華掙脫手,說:“我明天再來看你。”
話落,許年華落荒而逃。
“小妹。”
許年安剛洗了幾個蘋果回來,看著許年華逃一般離去的背影,他一邊咬蘋果,一邊喃喃說:“亦誠,你和年華說什么了?怎么感覺她被嚇到了?”
“沒說什么。”
裴亦誠唇角含著笑,一想著剛剛年華耳垂泛紅的模樣,讓他有一種想要伸手去捏一捏的念頭。
什么時候,才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她留下?
裴亦誠在心底感嘆一聲,告訴自己,不能太著急。
“你那表情,可不像沒說什么。”許年安三下兩除二,就把蘋果吃完了,遞了一個蘋果過去,問:“你要不要來點?”
“不了,我洗個澡。”
裴亦誠的話音方落,許年安就怪叫道:“亦誠,你不要命了,你這傷口才包扎完,怎么能洗澡。”
“這么熱的天,昨天在火車上就沒洗,你不覺得身上都有味了?”裴亦誠嗅了嗅,不說別人,就是他自己都受不了,他說:“我擦擦澡總行的吧?”
“也對。”洗完澡過來的許年安一身清爽,倒是沒覺得不舒服,他扶著裴亦誠進了洗手間,因為他身上帶著傷,特意進去幫忙,將水盆打好了放在一旁,再三叮囑他千萬不能碰水,不經意的抬頭,許年安看到他肚子上的傷,問:“你肚子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