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思瑤的哲學修養也不低,也許這就是有些男人迷戀她,無法自拔的原因吧。
“親愛的,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是你在引導著人的**!不錯,你要去度假了。不過請不要忘乎所以。相信我,不管老天爺是什么樣,這個老天爺都在漸漸地把內臟和消化系統從人的體內剔除出去,從而演化出更高級、更精神化的人類。”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張海飛?此時此刻我感到,無論有個什么樣的上帝或者老天爺,這個上帝都終于在我體內你稱之為內臟的東西里面覺醒了,就像黎明,并在那里幸福地激蕩著漣漪。當我跟你感覺正好相反的時候,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總是你們男人在制定規則,說女人應該怎么怎么!夠了!”
“哦,說得對!那么是什么引起了你身體里如此非凡的變化呢?是因為渾身**著跑出去淋雨,裝瘋賣傻才變成這樣,還是想追求刺激,或者是因為要去新加坡,迫不及待了?”
“這些原因都有!你以為我為了走而激動可怕嗎?”她問。
“露骨地表現就可怕。”
“那我就掩飾起來好了。”黃思瑤側過臉去。
“哦,不必麻煩!你已經差不多把這種激動表現給我了,我幾乎感到是我要走。”
“那你為什么不一起去呢?”
“我們已經談過這個問題了。其實我想你最大的激動就在于能暫時離開這一切,沒有什么比對一切說再見的那一刻更令人激動了!可每個分別都意味著在別處和別人相見,而每一個相見都意味著一種新的束縛。”
“我是不會自找新的束縛的。”
“別說大話,神在聽著呢。”他說。
她立即說:“不!我才不說大話呢。”
但她還是感到激動,因為能離開了,能感到原來的束縛被斬斷了。她禁不住要激動。
張海飛睡不著,就和博太賭了一宿,直到她困得堅持不住才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