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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遵命。”
印昌領命出去,肖公公已經搬了一車的好酒擺放在自己的院子里,見印昌路過,便請他來挑些,印昌無奈只能挑了兩壇上好的女兒紅走了。
“你若是不懂得喝酒,此生真是遺憾呢。”肖公公笑道,印昌擺手:“喝酒誤事,你這邊也悠著點。”
“勞你費心,雜家怎不知,只夜深人靜寂寞的時候喝點,你是不懂的。”
聽完這句話,印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忙告辭了。
鄒府近日日日有客,不是別人正是蘇府的大小姐蘇絮,右丞相之女蘇絮登門,也是國公府極大的臉面了,她是來找鄒雪兒作伴的,當然下人都傳蘇絮與大少爺眉來眼去,兩人的婚事也是早晚。
“這件事嫂嫂要是幫我完成了,我大哥就去你府上提親。”鄒雪兒的閨房內傳出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呵呵,可別叫什么嫂嫂,聽了讓人害臊,你大哥最近忙的連面都見不著呢。”蘇絮神態落寞,一雙柳葉眉皺了起來。看的鄒雪兒心焦:“回頭見了大哥,我定會說他,叫他得了空就去看你,你可別惱他。”
“我怎會惱他,我知他是建功心切,男子以事業為重,我就是欣賞他這份沉穩,不打緊的,但是雪兒,咱們倆的這個計劃千萬別讓你大哥知道,他定會阻撓的。”
“哼,這個大哥要是讓他知道了還了得,定會心疼那小賤人。”鄒雪兒氣惱的咬著牙,說完卻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果見蘇絮的臉色變綠,十分難看。
“好姐姐,我是說我大哥以前惦記過她,現在他早就不把他放在心上了,不過她畢竟是和寧王定了婚的,若是被他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他肯定不應。”
“話就是這么說的,所以我才叮囑你萬不可告訴別人,聽說近日鄒瑞常往玉蘭苑跑,她若與那江雨走的近了便是咱們下手的好機會,到時候將那東西從鄒瑞身上帶過去,她是兇手,江雨是受害者,兩人都糟了難,咱們一箭雙雕,豈不痛快。”
“想到這我就心中痛快,我受的氣也快出了。”鄒雪兒面露笑容。
兩人就這么日日黏在一起,這些日子鄒瑞也沒閑著,天天往玉蘭苑跑,見了江雨雖是她不冷不熱的,但是她日日提醒江雨小心鄒雪兒,想是她也得心中有數了,自己的如意算盤打得緊。
夜里有人秘密而來,鄒瑞見了她便開口道:“事情可打聽清楚了?”
“二小姐放心,妾身都打聽清楚了。那蘇絮給大小姐準備的藥,食之能毀容貌,想借您的手讓她吃下,這幾日若是大小姐邀請做客,偏是不能去的。”
“嗯,我知道了,她們的如意算盤打得緊,卻不知道這些小伎倆都是我玩剩下的。”鄒瑞暗自忖度,抬眼瞧見大房的小妾碧螺正看著自己,便開口道:“放心,我知道你在大房那邊不容易,鄒雪兒處處擠兌你,其他姨娘也不會給你好果子,你只能在我這邊討些甜頭了,這1一百兩銀票你先拿著,日后好好踢我辦事,我定虧待不了你。”
碧螺喜滋滋的接過銀票:“二小姐說的是,這府里給的例銀,確實少了點,我這以前慣了大手大腳,老爺那邊卻也補貼不我,哎,好在有二小姐相助,日后有用的著我的地方,我定會傾力相助。”
一番表忠心以后,鄒瑞便將她打發走,自己又悶著將事情細細的想了一番。
江雨回府以后便把自己關在房里,除了鄒瑞經常來叨擾自己,她也不想見任何人了,這幾日腦子里反反復復的想著那日馬車上,葉盛楓強吻自己的一幕,簡直是揮之不去,這男人怎么這般霸道呢。
鄒瑞今日又來了,自己實在不想再應付便叫華憐扯了個慌說自己身體不適,鄒瑞幾次想進來探視,華憐堅決的阻攔了,最后鄒瑞只能憤憤離開。
江雨叫進華憐:“華憐表現不哦,今日開始本小姐誰都不見,除了母親和外祖母。”說完遞給華憐一把碎銀子打賞于她。
華憐笑嘻嘻的接著,自從寧王下了聘禮,江雨沒少打賞自己,怎能不盡心給小姐辦事呢:“小姐要奴婢說,那二小姐來見你定不懷好意。”
江雨笑言:“咱家華憐也是長進不少啊,連你都看出她不懷好意,我又怎會不知。”
華憐倒了香茶端了過來,江雨慵懶的接過來抿了一口:“你只管讓她覺得我們不排斥她的示好就對了。”
“小姐有什么計劃?只可惜咱們不知道她要打什么壞主意,要早作防備才是。”
江雨笑了笑:“華憐若是我嫁入王府把你留在鄒府照看母親可好?若我們兩人都走,母親那邊美人照應,我也不放心,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
華憐一聽這話,立馬跪在地上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家小姐:“小姐這是不要奴婢了?是不是奴婢做錯了什么事?小姐盡管責罰奴婢就好,千萬不要讓奴婢離開小姐身邊。”
江雨上前嘆了一口氣將那瘦弱的少女扶起,看著她清澈的雙眼,心中一陣感動,她是自小與江雨長大的,感情固然不錯,但是江雨這進入王府今后也不知日后會如何,自己的身份萬一暴漏,便是禍事,那嗅覺敏感的姜語嫣也時時刻刻的盯著自己,身邊盡是危險。況且鄒府水深,母親鄒氏身邊不能沒有一個可靠的丫鬟,自己雖然有所不舍,但是也不能這般自私將她留在身邊。
“你要明白我的意思,不是我不要你,是我需要你幫我照顧夫人,這件事更為重要。況且你也不可能一輩子跟在我的身邊,早晚有一天你也要嫁人,我會讓夫人給你尋一門好親事,給你一個歸宿。嫁妝我來出,我們主仆一場,情分永遠都在,若是日后思念隨時相見可好?”
華憐已然泣不成聲,眼睛紅的像只兔子,江雨掏出手絹為她拭淚。她硬硬的把哽咽聲憋了回去:“小姐的吩咐奴婢照做就是,只是奴婢當真是舍不得小姐,小姐進了王府一個老人都沒有,咱們本來就小門小戶,萬一到時候受了委屈,卻無人訴說,叫奴婢心里難安。”說完一串眼珠又掉了下來。
江雨便拍著她的肩膀:“你卻以為本小姐還是當年那個軟弱任人欺負的江雨?把心放進肚子里,萬事我自有分寸。”
華憐思慮了半天,點著頭道:“小姐如今確實不比當年,雖然奴婢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小姐這些變化倒叫奴婢放心不少,連身體也硬朗了,想來今后定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了。”
“華憐你覺得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我還是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