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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龍沒有救出太子,因為他早就查明太子是被齊王幽禁的,而這一場戰爭的發動,以及最終的結果全在齊王的預料之中,天下即將是齊王的,張子龍無力回天。
蚩尤帶走了印昌和肖公公,張子龍回歸了本職,至于葉盛瓊,他面對齊王的時候承諾自己這一生絕不會與之爭奪皇位,并自斷手臂一條,齊王放過了他,葉盛瓊去了道觀陪伴自己的母親。
齊王掌握了實權,兵權,朝臣們個個屈服于他。
這個時候已經無人知道寧王的下落也不知道江雨去了何處,寧王府果然被查封,寧王被扣上了莫須有的罪名。此番他就算再回來也只會被抓起來。
昌國的最后一擊失敗了,齊王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派去一堆精兵直搗黃龍將昌王趙瑜刺殺,昌國易主,是齊王親在選的人,從此昌國將成為永汗忠實的屬國。
誰也沒想到最后齊王葉盛秋,竟是最大的贏家,不是寧王不是太子也不是德王。
趙瑜死后沒有人知道葉盛楓的下落,他的心腹基本上都被齊王鏟除干凈了。但是齊王始終心里有個梗過不去,他每日擔心寧王有朝一日會活著回來,于是他下定決心派出人馬一定要找到寧王以及寧王妃的下落。
汗皇失去皇后失去愛子,接連遭到心愛的女人背叛以后,他開始頹廢,看著齊王原來這么有能力管理天下,他也樂得自己清閑,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他打理。
齊王的野心慢慢暴露了,他開始慢慢肅清反對自己的人,派人嚴密監視起華國公府,和寧王府以及皇后前太子所在的道觀。
一開始表現得仁慈不過是不想被人抓到什么把柄,等大權在握得時候他又怎能容忍對自己存在威脅得人活在世界上呢。
塞煙山脈的山頂仙地中,江雨的肚子已經非常大了。她如今走路都很艱難,只能坐在院子里曬曬太陽。
無名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椅子,木床,桌子,凳子,他樣樣都能打造,這天他還偷偷的打造了一支發簪。
每次打磨的時候他都到一個無人的地方悄悄打磨,生怕別人看見,但是知悅悄悄的跟上他,看見了那只發簪,心里慢慢歡喜,和期待,她在期盼著無名把這只發簪送給自己。
婆婆拖無名買了布料,靈巧的雙手做了許多件小孩子的衣裳,江雨看了件件都喜歡:“婆婆一會說你是穩婆一會說你是廚娘,這一會你又變成了裁縫,瞧這衣服做的簡直是太好看了,針腳細密,樣式好看,您老人家簡直就是個寶。”
婆婆咧嘴一笑,滿臉皺紋對堆砌:“王妃快別這么說,老奴的手藝也就是一般,可比不上外面那些繡娘,您不嫌棄就成。”
“瞧您說的我怎么會嫌棄,喜歡的緊呢。”婆婆高興的退了下去,去干她的活了。
如今滿院子的野花盛放,香氣襲人,石頭砌成的小路平平整整,婆婆打理的菜園也長滿了青菜。
這花樹落花又接了一茬果子,香甜可口,圈養的野雞果然生了不少的蛋,無名上一次弄回來一只公雞,于是不久之后便有了一群小雞仔。
江雨常常去看,皺著眉頭說:“這小雞如此可愛,和他們的父母一起生活的如此快樂,我們還是不要吃它們的好。”
“我的王妃啊,你這太心善了,若是講起來是肉都是生靈,是圣生靈都有父母,那豈不是都不能吃肉了?”知悅笑著說。
江雨一聲嘆氣的離開,她如今馬上就為人母了心境自然不同,知心便看得出來,悄悄的將那雞仔全家都放了。
氣的知悅和她吵了一架,江雨卻沒有怪罪她。那些雞仔雖說是放了還不是住在這里除了那只會飛的野雞母親,其他的雞看起來都不會飛,難道那只野雞母親會狠心自己飛走嗎?如今江雨又開始擔心這個問題,于是時時的問知心。
“知心那只母雞飛走了嗎?”
“沒有呢王妃她一只陪著孩子們。”知心說著想到自己又該給那母雞剪翅膀了。
“這地方真是個奇,算著日子,咱們永汗那地方也該是飄雪的天了,這里竟然還是如同春天一樣的暖和,當真是奇怪啊。”
“誰說不是呢,我瞧這樣的好地方世上僅此一處,就被我們占了,竟是連皇宮都比不得呢。”知心呵呵的笑著。
江雨忽然想到些什么叫來無名,:“你上次出去的時候可有打聽到外面的事情?”
無名低著頭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這黃山小村的,那些人也極少知道京都的事情,反正這邊界地區,誰也不管他們的死活,所以消息一點也不靈通,縱然是敗了勝了都與他們無關。”
每一次無名總是這套說辭,江雨也就不知道京都的事情,距離太遠的人她是預測不到的,但其實她在夢中夢到過,夢見永汗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這一切其實對于自己根本不重要,她最在乎的那個人還沒有從自己而等心結中走出來,那個人就是葉盛楓。
江雨每次摸鐲子都能清晰的看到他的一舉一動。見他越來越消瘦,她曾經派無名暗地里悄悄給他送了幾次烤好的兔肉,也送了一些婆婆做的蒸饃。
而且她也看到他從開始抗拒到慢慢的吃了那些食物,看來,江雨的的等待是值得的。對于奇門遁甲,江雨最是了解,畫了許多的圖給無名,無名便將那洞口的石門改造成了一扇需要機關才能打開的結實的大門。外面看起來根本與其他石壁無異。
而他們居住的房屋,在仙地的中間位置門口即便有人也聽不到他們日常的聲音了。
所以其實葉盛楓每次來此處偷聽基本上聽不到什么,若是哪次聽到了些什么都是江雨故意說給他聽的。
就比如這一天,江雨預測到葉盛楓會來,便只身一人來到那石門下坐著,摸著自己得肚子吶吶自語。
“孩子,為娘感覺到你就快要出來了,偽娘興奮的睡不著覺了,急著看看你的樣子,只是你可能不知道,你一出生就見不到你的父親,他可能永遠不想見我們了。可是我真的很想他。很想面對面跟他說一說我到底是誰你的名字就叫葉思吧,思之念之,不能得之,就是我的心情。”
聽著江雨的這番話,葉盛楓流下了眼淚。
而在看不見的角落里同樣難受的還有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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