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開個玩笑,嬤嬤說的是,今日吃了不少了,綠衣,帶些你們吃的,我的就不用了”蘇皖笑著說道。
有時候皮一下真的讓人心情愉悅,尤其是別人不高興的時候。
桌上感興趣的食物,蘇皖都嘗了一些,肚子也有些鼓了,之前說的晚飯,蘇皖感覺都不用吃了。
端了茶坐在靠窗的地方,看著街上人來人往,蘇皖難得覺得愜意。
這些日子以來,她是真的心累,平日里看著挺正常,其實心里藏著許多事。
“嬤嬤和綠衣留下,其他人都出去”蘇皖說道。
房間里很快就只剩下三人。
“嬤嬤覺得此去京城,我最好的結果是什么?”
蘇皖看著底下的人流,有些心不在焉的問道。
她拒絕了莫玉如,便失去了避開渾水的機會,至少眼下沒有第二個機會。
不對,是有的,李家大約愿意接她入府,可惜她同樣不愿,連想都不用去想。
“最好的結果,自然是全身而退”林嬤嬤說道。
“全身而退?”蘇皖輕笑。
“小姐莫要多想”林嬤嬤勸道。
將來如何,蘇皖自己是做不了主的。
“嬤嬤與我說說,這京中到底是個什么情景”蘇皖說道。
林嬤嬤思索了片刻后說道。
“三皇子妃逝去一年有余,要說急需娶妻,必然是三皇子,只是三皇子膝下雖有子嗣,卻沒有嫡子,若要選妃,必然要選一位門第高貴的”林嬤嬤說道。
沒有嫡子,那么先三皇子妃娘家就不一定會完全信賴三皇子,三皇子自然要再選一位背景深厚的,且年紀適合生育的。
換言之,三皇子只要有爭位之心,就絕不會隨便選妃,反正蘇皖這樣的是不可能如三皇子的眼。
至于說側妃侍妾什么的,蘇皖的背景,就顯得雞肋了些,沒必要。
“還有六七八三位適齡的皇子,實則只有六皇子和七皇子,八皇子常伴太后身側,且如今也不過十五的年歲,并不那么著急”林嬤嬤又說道。
常伴太后身側,也就等同于太后養大的。
長于婦人之側,便不在本朝儲君之選。
蘇皖卻覺得,如果一定要選,她可寧愿選八皇子。
“六皇子母族強盛,且六皇子本人極得圣上喜愛,正妃人選,怕是早已定下,倒是側妃一位,蘇家應該極有把握”
林嬤嬤說道,蘇皖感到心涼。
蘇家博來博去,竟是為了一個側妃位,還有蘇城的李家,大約也是看中了這側妃之位。
無語搖頭,蘇皖輕輕嘆氣。
原本她還天真的一位,蘇家和李葭是為了正妃之位。
“七皇子呢?”蘇皖問道。
現下就差這一位的信息。
“七皇子妃大約會出自母族”
林嬤嬤說的有些猶豫,顯然也不確定。
“怎么,可是七皇子有什么特殊之處?”蘇皖問道。
“其實七皇子母族也是大族,母妃更是當朝貴妃,只是其母族早已淡出朝堂,七皇子本人又常年禮佛,既有爭位之基礎,卻是個不顯山漏水的,說不好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什么想法”林嬤嬤緩緩說道。
“嬤嬤這話說的我有些糊涂,這和七皇子妃回出自母族有什么關系?”蘇皖疑惑問道。
“當今圣上的元后,同如今的貴妃,乃是堂姊妹”
林嬤嬤語出驚人,七皇子在蘇皖的心目中,一下子就顯得金光閃閃起來。
“那,元后可有留下嫡子?”蘇皖連忙問道。
林嬤嬤搖搖頭。
“并未”
“嬤嬤的意思是,七皇子母族,想再出一位皇后,那么,他們淡出朝堂,可于此有關?”
蘇皖敏感的察覺到其中的不對。
雖然她對朝堂不了解,但也知道如果七皇子母族強盛,只怕七皇子妃如何也不會出在其母族,因為當今圣上不能答應。
若將來七皇子有幸登位,弄不好就是一個外戚專權的情形。
“小姐聰穎,奴婢佩服”林嬤嬤有些驚訝的說道。
雖然蘇皖很多話沒有直說,但林嬤嬤也明白蘇皖的想法,為蘇皖的聰慧感嘆不已。
“看嬤嬤的反應,便知道我沒有猜錯”蘇皖笑道。
只是這笑容有點淡。
“一個個的,水都深的很啊”蘇皖嘆息道。
沒一個好惹的,蘇家這樣一頭栽進去,輕易是退不出來的,到時候,她是何去何從呢。
蘇皖有點茫然。
正在此時,蘇皖卻凝神看向窗外,一個眼熟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野范圍內,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小姐?”
林嬤嬤有些疑惑的看著蘇皖,不曉得蘇皖是看到了什么,半邊身子都要探出窗外了,所以出言提醒。
可蘇皖只是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別做聲,自己則是目光追著那個人,直到人影消失不見。
不過也是巧了,人影不見的方向,可不就是她如今所處的酒樓。
那人,進入了明月酒樓。
蘇皖連忙起身往外走。
她眼下在酒樓的二樓,出了門便有圍欄。
雖然她對朝堂不了解,但也知道如果七皇子母族強盛,只怕七皇子妃如何也不會出在其母族,因為當今圣上不能答應。
若將來七皇子有幸登位,弄不好就是一個外戚專權的情形。
“小姐聰穎,奴婢佩服”林嬤嬤有些驚訝的說道。
雖然蘇皖很多話沒有直說,但林嬤嬤也明白蘇皖的想法,為蘇皖的聰慧感嘆不已。
“看嬤嬤的反應,便知道我沒有猜錯”蘇皖笑道。
只是這笑容有點淡。
“一個個的,水都深的很啊”蘇皖嘆息道。
沒一個好惹的,蘇家這樣一頭栽進去,輕易是退不出來的,到時候,她是何去何從呢。
蘇皖有點茫然。
正在此時,蘇皖卻凝神看向窗外,一個眼熟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野范圍內,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小姐?”
林嬤嬤有些疑惑的看著蘇皖,不曉得蘇皖是看到了什么,半邊身子都要探出窗外了,所以出言提醒。
可蘇皖只是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別做聲,自己則是目光追著那個人,直到人影消失不見。
不過也是巧了,人影不見的方向,可不就是她如今所處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