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幾天的工作,都沒有合適的,陳子悅手頭上已經沒有多少錢了。
這天,陳松年又問姐姐要錢,可是因為多了一個人的開支,姐姐實在拿不出來多少錢,陳松年就和陳子悅兩個吵起來了,并沒有顧及陳子昂在身邊動手打了陳子悅。
陳子昂拿起凳子砸在陳松年的身上,陳松年才停止了打陳子悅,但是陳松年就在陳子悅包里找錢,把陳子悅口袋里僅有的幾百塊錢拿走了。
并且將陳子昂書包的錢也準備拿走。
“那個是我的書包,也是我的錢,你給我放下!”那個是傅海生給陳子昂的錢,陳子昂一直不舍得花,這幾天都是花的姐姐的錢。
陳松年準備出門,陳子昂就舉著那個小凳子,擋在門口。
“小姨子還停厲害的,給你!”陳松年將陳子昂的錢還給了陳子昂,并且又把拿陳子悅的錢還了一部分給陳子悅。
陳松年揚長而去。
陳子悅大哭。
“姐,別哭了,我們帶著薔悅走吧?”
“走哪里去啊?現在身無分文。”
“我這里還有幾十塊錢,咱回家吧!”
“不行,我這樣子怎么回去啊?”陳子悅拒絕了。
“那我們去別的地方吧,離開這里,離開陳松年!”
“我跑了兩次都被他找回來了。”陳子悅哭著說。
“那你上班去吧,以后少回來。”陳子昂也想不出來更好的辦法
“你和我一起吧,薔悅還是先送過去上幼兒園。我帶你過去玩幾天,我賺點錢,你拿回去上學。”陳子悅不想妹妹空著手回去。
“也行。”陳子昂想看看姐姐到底是上的什么班。
陳子昂和姐姐一起去了一個小城,那個小城里到處都是酒吧,是省城之外的特別區域,整條街道都是。
陳子悅帶著妹妹到酒吧的時候,大家都很稀罕陳子昂,陳子昂又漂亮,又清純,尤其是她的一笑讓每個人感覺濃濃的霧霾天氣里看到了陽光。還有說話的時候動不動就臉紅。
陳子昂長得漂亮,年齡又小,她在這個歌廳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多客人都聽說黑玫瑰來了一朵真正的玫瑰,紛紛來這個酒吧唱歌,一睹陳子昂的芳容。
歌廳老板給陳子悅說讓陳子昂也和陳子悅一樣的在酒吧唱歌工作,只唱給重要的客人就是。
陳子悅拒絕了:“我妹妹那么小,什么也不懂,你就不要打她的注意了,她還是一個學生。如果你再有這樣的想法我就會離開你這里。”
陳子悅算是這個酒吧的臺柱子,所以老板也怕陳子悅走了。
老板不死心就找到陳子昂說:“小子昂啊,你在這里也沒事干,不如每天晚上幫我給客人送送茶水,我給你發工資如何?”
“也行,反正我也沒事干,您一個月給我些工資。過段時間我就回去上學了。”陳子昂爽快的答應了。
陳子昂就開始在酒吧打工了,給客人送送水,倒倒茶,偶爾還會有客戶給一二十塊小費。
人說:紅顏禍水,這個世界上不缺美人,只是缺對美人的憐惜,紅顏禍水也許不是禍的別人而是禍的自己。
陳子昂的美麗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黑玫瑰名聲大噪,越來越多的人都來黑玫瑰,連帶著酒吧的生意紅紅火火,工作人員們應接不暇,白天晚上生意就不停歇。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整個區域都知道黑玫瑰來了一只真正的玫瑰,漂亮年齡小,高中畢業生。因為其太過美麗,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有一天來了一個某部門支隊的老總,這是一個年輕帥氣的小伙子,長得高高大大的,濃眉大眼,皮膚微黑,身材勻稱,他平時也經常來這里,不過每次來這里都是別人陪著來,偶爾會要漂亮點的姑娘唱歌,今天也是一幫人。
“老板,聽說你們這里來了一個美人,讓我們看看是什么樣的美人!”一個人大大咧咧的說。
“張總,我們這里確實有個美人,但是不是我們這里的工作人員,是我這里的一個員工的妹妹,還是學生,就是暑假來打打工。”
“別廢話了,趕緊叫出來我們看看。”另外一個人說。
“張總啊,我叫出來是可以的,但是張總,這個孩子真的是個學生,請您讓他們不要為難她。”老板說對著張總說。
張總是一個世家大族的二代,老板惹不起也躲不起。
“魏哥,你這說的,好像我是十惡不赦的惡,人,我還能把人吃了不成?況且你這里收留女學生就不對。”
張總有些不高興,原本他就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這里的人都是戲,子,一個個長得丑不說,還好意思出來混,他來這里最多也是讓“林悅”陪著說說話,聽林悅唱唱歌。
張總從來不和這里的姑娘發生任何關系,他嫌棄她們裝,他雖然和大家一樣的來歌廳消遣,但是他從來都不對林悅動手動腳。
有時候他覺得她們真是不可思議,明明都長得不錯,有手有腳,干嘛要干這樣一份討巧的工作,不過幾千年的歷史文化,每個時代都會有這種現象存在,他也不能説什么不是?
叫林悅也是看著林悅長得順眼一點,而且林悅不做作,不像別的女人,你不碰她,她就會碰你,林悅就是陳子悅的化名。
最近聽別人都說這里來了一個美人,因為有這個小美人說黑玫瑰的生意火爆的不得了,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不是的,這個是林悅的妹妹,放暑假了,林悅帶著來玩,也不知道誰傳出去了,說我們這里來了個美人兒。”
魏老板知道張總每次來都是要求點林悅唱歌,所以就悄悄的告訴張總真實情況了,其實自從傳出去黑玫瑰有個美人之后,魏老板的生意大好。
很多長得好一點的姑娘都跑他這里來了,良性循環,而他從來不讓陳子昂露面,就算是倒茶也是要看客人安排的,當老總的層次好一點的,他才讓陳子昂去倒茶,而且要讓陳子昂帶著口罩,這樣即使保護了陳子昂也是給黑玫瑰增添了一點神秘感。
“哦,林悅呢?”
“林悅在陪客戶呢。您是等她還是?”
“那我等她吧,你給他們安排人,讓人陪好他們就是。”
“那您去茶室喝茶,我讓子昂給您倒茶去。”魏老板畢恭畢敬帶著張總去了茶室。
張總聽說是林悅的妹妹也就失去了好奇心,姊妹之間容貌能差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