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籬落

第一卷第三十七張 你是我的人

張函以輔導陳子昂考研為借口,一個月收陳子昂一塊錢的房租,留下了陳子昂,這一呆就是兩年。

陳子昂已經二十歲了。

5月20號,張函下班了,陳子昂也做好飯菜等著張函回家,兩個人正準備吃飯的時候,突然門被推開了。

張函的同事拿著蛋糕唱著生日快樂歌進來了。

“函哥哥,今天是你的生日?”陳子昂驚問,她怎么這么粗心大意竟然不記得函哥哥的生日呢?

“我都忘記了。”張函笑著說。

同事們看見桌上的飯菜:“張總你不能只過著兩個人的小日子把我們給忘記了啊。這叫有了重色輕友,有了媳婦兒忘了同事。”

大家有的拿菜,有的拿酒,有的拿蛋糕,一會桌子上擺的滿滿的,大家擁著張函和陳子昂坐在一起。

他們要求兩個人一起吹蠟燭,一起許愿。

大家都開心的喝著酒,鬧騰著,本來都是年輕人,陳子昂和他們都熟悉了,所以也不拘束,陳子昂也喝了點酒,崔建說:“子昂,來,跟哥哥喝一杯。”

陳子昂準備再喝的時候,張函擋住了

“子昂的酒量不行,不能多喝,喝多了就喝醉了。”

“天,都成了寵妻魔王了,這還沒有結婚呢,要是結婚了不知道會怎么樣?”

“我們等著吃喜糖呢。”大家起哄。

陳子昂已經羞得不行了。

“吃喜糖,吃喜糖。”不知道誰喊了一句,然后大家起哄要吃喜糖。

“不答應給喜糖吃,我們就不走了啊。”

其實大家都在一個單位,房子離得也不遠,有些還在一棟樓上。

“子昂啊,今天可是你函哥哥26歲生日呢,你不讓他高興高興?”

“就是啊,子昂,你答應他,他會高興一輩子的。”

子昂喝了點酒,臉紅撲撲的,她羞羞的看著張函,不知道該怎么辦。

張函微笑的看著子昂,他的子昂真好看。

“去、去、去,還沒有到時間吃啥喜糖?”

“小氣!”同事們笑鬧著離開了。

第二天清晨。

“函哥哥,你昨天生日,我都沒有給你買生日禮物。”陳子昂說。

“你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禮物,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你更好的了。”張函拉了一下陳子昂的小手。

開完會:

“頭兒!”崔建湊過來轉著圈看著張函。

“怎么了?”張函被崔建看得莫名其妙,也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身上什么都沒有啊。

“你。昨天爽不爽。”

“爽啊,你們陪著過生日那能不爽?”張函說。

“這生日過得幸福無比吧?”崔建不懷好意的笑著說。

“當然幸福了,你以為和你一樣,吃個蘋果三分鐘?”張函蔑視的看了一眼崔建。

“你怎么知道我吃個蘋果三分鐘?”崔建

“有句廣告上說的啊!”張函大笑著說,他們年齡相仿,雖然是上下級關系,但是他們兩個關系極好。

“張函!”崔建大叫,他就是自己作的,好好的惹張函干嘛,管他幸不幸福呢。

他心里一動:“我告訴你啊,你還是悠著點,要注意身體,安全為主。”

“注意安全?”張函有些不明所以。

“不告訴你。”崔建轉身走了,留下張函在原地納悶,他以后還是得悠著點,要注意安全。

下午張函特意去了廚房,他很久沒有在灶上吃飯了,每次都是子昂做的飯,今天不能讓子昂做了。

他問師傅要了一些菜,自己親自下廚做了幾個菜然后去接陳子昂回家。

“函哥哥,你把飯都做好了?”陳子昂看著滿桌子的菜。

“子昂,以后函哥哥給你做飯吃。”張函說。

“那可不行,函哥哥是男人,要做事業的男人,怎么能天天做飯呢。”陳子昂邊洗手邊說。

“你也是我的事業,是我平生追求的事業!”張函平時看著一臉嚴肅像,說起情話來順口成章。

“我是一個女人,怎么就成了你的事業呢。”陳子昂有些好笑。

“老婆孩子熱炕頭,三十畝地一頭牛,你就是我的三十畝地,我就是那頭老牛,平生為你而奮斗。”張函嚴肅的說。

陳子昂又羞又笑,這個話是前幾天她和張函講她上學的時候老師說他們班上的男生不好好學習的話,而他壞的很,既然理解到她這里了。

“子昂,多吃點,你辛苦了。”張函給陳子昂喂了一塊魚。

“我不辛苦,你辛苦。”陳子昂說話的期間,魚塊已經塞進她的嘴里。

“你還知道我辛苦啊,那給我吃。”張函張著嘴巴,他要子昂喂他魚塊,陳子昂吃也不是喂也不是,她怎么就沒有發現張函臉皮這么厚呢。

陳子昂就這樣被張函俘虜了,兩個年輕人相濡以沫,期間她提過要搬出去住,她不能一直和張函這樣不清不楚的住著。

“函哥哥,我已經在你這里住了倆年多了,我想搬出去和姐姐住。”

姐姐陳子悅現在租的小商店效益不錯,已經在外面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偶爾周末他們會一起去姐姐那里玩。

“子昂?”張函吃驚的看著陳子昂,在他的心中陳子昂已經和他是一家人了,是他的老婆了。

“嗯。”陳子昂低著頭在看書,并沒有注意到張函的表情,他們兩個經常在書房看書,陳子昂是要準備考研,她的成考第二年就過了,張函是在讀博。

張函放下手中的書,走到陳子昂的身邊蹲下,捧起陳子昂的臉,“子昂。”

“怎么了函哥哥?”陳子昂被張函憂傷和嚴肅的表情嚇了一跳。

“函哥哥對你不好嗎?”

“函哥哥對我很好啊。”

“很好?為什么要離開我?為什么要搬出去?”

“我在這里已經住了兩年多年了。”陳子昂說道。

“子昂,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外面有男朋友了?”張函嚴厲的問。

“函哥哥,我哪里有男朋友啊。只是一直住在你這里不太好。”

陳子昂確實是沒有男朋友,每天都是上班下班,而且上下班都是張函接送,偶爾張函回家陳子昂才自己回家,每天和張函在一起哪里有時間談男朋友呢。

“那我是你的什么人?”張函問

“你是......你是.......你是我的函哥哥啊。”張函是她的什么人呢?

男朋友還是丈夫?

他們已經住在一起快半年了呢,但是并沒有確定是什么關系啊,她也不知道他是她的什么人。

“子昂,你聽著,從5月20號起,你陳子昂就是我的柴米油鹽醬醋茶,我是你的柴米油鹽醬醋茶,我走哪里你就得跟到哪里。我們都是柴米油鹽醬醋茶!”

張函看著陳子昂的眼睛,她的眼睛清澈透明,里面有一個小小的他,他的子昂到現在還沒有鬧清楚他們是什么關系。

陳子昂臉又紅了,書上男人向女人求婚都是很浪漫的,怎么函哥哥是這個樣子?

情深深雨蒙蒙里面他們是多么浪漫呢,她的函哥哥還真特別,看著他那嚴肅的表情她有點想笑但是又忍住了。

“嗯,我知道了!”陳子昂心里有點小雀躍。

“你知道什么?”張函看著那紅彤彤的小臉幸福無比。

“我是你的柴米油鹽醬醋茶。”陳子昂小聲的說。

“我是你的什么人?”張函又追問

“你是.......你是.........你是我的柴米油鹽醬醋茶。”陳子昂終于說出口了,然后她忍不住笑得掉下了眼淚。

張函拉起陳子昂的手,陳子昂手中的書掉在了地上。

“子昂,我要你記得你是我的柴米油鹽醬醋茶,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柴米油鹽醬醋茶!”

他們經常做一些有益身體健康的活動,跑跑步啊,開開車啊,打打球啊,在柴米油鹽醬醋茶里沉迷著,但是還是會注意子昂的身體。

另外,他不能讓子昂出現任何意外,三分鐘的事情還是不能存在。

他上一次回去拿戶口本,媽媽沒有給他,結婚需要戶口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