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雅見凌辰為了自己竟然跑到陳子昂的公司,而且聽她說了公司的危機,二話不說就出手相助,說不感動那是假的,雖然她家里條件很好,在陳子昂的公司上班,什么都不缺,但是她缺溫暖。
從家里的公司退出來后,她突然就感覺失去了價值,當初信心滿滿的不知疲倦的工作,其實就是為了證明自己,證明寧雅雖然是一個女兒身,但是也會撐起一片天。
拿著家里的錢跑了很多地方,只是發現自己像一個流浪的人,漂浮不定,錢花了,心也空了,被父親從國外提溜回來后,一度不知道干什么,后來在網上發現陳子昂他們公司招人,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應聘到了陳子昂的公司,現在到陳子昂公司已經呆了兩年。
有了之前的工作經驗,寧雅從一個小職員不到兩年就升為辦公室主任,不得不說她的工作能力很強。
這兩天帶著大家將公司整個流程全部做完,心里感覺輕松了很多,想起陳子昂將她叫到辦公室說的話:“做你自己!”
她現在難道不是自己嗎?她自己的身份又是什么呢?寧家嫡長女?陳子昂辦公室主任?似乎什么都不是。
下班,開著車回到自己在北京的家里,看著偌大的房間,冷清清的,心里沒理由的一陣荒涼,忙碌的時候還好,一旦閑下來她就感覺很慌。
父親打電話給她,讓她回去相親,她都不知道相了多少次親,感覺沒有一個能入眼的,而且父親提議的相親對象都是他們那個圈子里的人,像寧雅這樣的女孩子,自身能力過硬,長得又漂亮,一般的花花公子那能入得了她的眼?
每個女孩心中都住著自己的男神,寧雅也不例外。
寧雅為自己做了精致的晚餐,倒了一杯紅酒,自斟自飲。無論生活怎么樣,自己一定要活得精致。
冬天的北京街頭寒冷,室內卻溫暖如春,橘色的燈光打在寧雅的臉上,泛著暖融融的光,桌上的紅酒滴滴入喉,激起千分情絲萬分愁。
夜,阻擋了人們的交往,將情緒擴大化。
手機的滴滴聲響起來,不用想,寧雅都知道是凌辰的,只有凌辰會時不時的給她發消息,尤其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有時候寧雅都覺得奇怪,凌辰哪里來的那么多情話可說?
打開手機,凌辰的消息映入眼簾:
雅的凌:“親愛的雅:貴州的天是晴的,貴州的水是藍的,沒有你在身邊到哪里都是霧蒙蒙的天。”
這是告訴她,他已經到了貴州了。
凌辰到北京她確實是很忙,趕著要將資料整理出來,加班加點的干活,哪有時間陪凌辰?
還有一點,凌辰追求了她這么多年,放一般男孩子早都放棄了,可是凌辰還是鍥而不舍,其實,凌辰在大學期間也是高冷范兒的。家世也不錯,人長得帥,只是總是冷著一張臉,似乎天下他最大。
倆個人都是高冷范兒的,怎么能擦出火花?尤其是寧雅看不慣凌辰那一張冷得怨天尤人帥氣的臉。
當好朋友們談論凌辰的帥氣的時候,寧雅不屑一顧的說:“長得人模人樣的,就是冷得像六月雪。”
“喂,寧雅,你也冷得像六月雪,你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朋友說。
“真是一對的話就結成冰了,哪里能擦出火花?”寧雅也笑著說。
外表冰冷的凌辰其實內心是溫暖的,對寧雅來說是這樣的,尤其是最近的這幾年。
他們是同學,互有聯系。原來在學校倆個人來往并不是很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學校也是一個小社會,尤其是他們這樣的孩子們,家里的情況決定了圈子的情況,也決定了他們同學之間來往的密切度。
凌辰剛開始都是象征性的問候,不冷不熱,畢業后也是發發消息,但是在過年過節的時候,寧雅總是會第一個收到凌辰的祝福語。
時間一長寧雅也就記得了凌辰這個人,凌辰的問候就像是那朵在初春里剛剛冒出來的迎春花,泛著淡淡的不經意的溫暖。
后來,從簡單的問候變成了一句句動聽的撩撥人的情話。
再后來,就會時不時的打打電話,這兩年更是寧雅忠實的聽眾,寧雅的歡樂、寧雅的憂愁,寧雅今天買了什么東西,寧雅今天喝了什么酒,吃了什么飯,今天和誰相親,明天和誰逛街等等凌辰都會知道。
想到凌辰,寧雅心里劃過一絲溫暖,這個世界上能聽你嘮叨的人真的不多呢。
“外面飛舞著雪花,很冷,但是有你,很溫暖。”寧雅也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雅的凌:“吃飯了嗎?”
小雅:“正在吃,紅酒陪簡餐。”
雅的凌:“少喝點紅酒,美容養顏,多了就會泛濫。”
小雅:“你就是麻婆,管得真寬。”
雅的凌:“不管你,哭鼻子的時候我又不能陪在你身邊。”
雅的凌:“乖乖的吃飯,吃完飯我陪你聊天。”
小雅:“嗯,你吃飯了嗎?”
雅的凌:“餐桌上狼藉一片,酒氣沖天,可是小雅還是最重要的那一個點。”
小雅:“好了,你也少喝點。”
凌辰可能是在應酬,沒有再回信息過來,寧雅收拾了餐具,準備做個SAP,接到了死黨胡婷的電話:“小雅,你在哪里?”胡婷永遠都是一副大嗓門,喊得寧雅耳朵疼。
“我在家,剛剛吃過晚飯,怎么了?”寧雅說。
“我要去你家里。”
“這么晚了,你過來?”
“老娘已經在你家門口了,趕快開門!”胡婷的大嗓門充滿著憤怒。
寧雅打開門,胡婷兩只眼睛就像是水蜜桃,提著皮箱,站在寧雅的門口。
“怎么回事啊?”寧雅問。
“哇,小雅,我好難過。”胡婷直接撲,到寧雅的懷,里。
“怎么了?”寧雅不解。
“我好餓,我還沒有吃飯。”胡婷哭唧唧的。
“那我去給你做。”
寧雅給胡婷煮了一份面,可是胡婷卻拿出寧雅的酒:“小雅,你陪我喝酒。”
“你先告訴我怎么回事啊?”
“你還記得凌辰嗎?”胡婷問寧雅。
“記得啊?”寧雅心里想,剛剛還在我和聊天呢。
“他們倆個,他們倆個.......”
“他們倆個怎么了?”寧雅不解
“他們倆個面......”
“怎么可能?”寧雅不相信。
“你看,他們的照片。”胡婷喝著酒吃著面條,她似乎要將心里的憤怒吃出來,一點也沒有了平時的溫柔。
“這也沒有什么啊?不就是一個壓著,了一個,他們穿著衣服呢。”寧雅看著照片覺得好笑。
“你也別生氣了,我剛剛和凌辰聊天呢,等會我打電話給你問一問。”寧雅安慰著胡婷。
“你不是說你和他擦不出火花嗎?怎么到現在還在聯系?”胡婷的注意力立馬轉移,手中的酒也放下了。
“是沒有擦出火花啊,就是普普通通的聊天而已。”寧雅說。
“我要看,我要看。”胡婷抓過寧雅的手機。
“嘖嘖,凌辰的話真甜,貍貓從來都沒有給我說過這么甜的話。寧雅,你淪陷了沒有?我可告訴你啊,男人嘴太甜不靠譜。你千萬不要被他騙了。”胡婷直接將凌辰拍死在了沙灘上。
凌辰因為和寧雅聊了幾句,心情大好,酒量也大了很多,看著被喝得東倒西歪的人,他拿起電話給寧雅打電話。
“小雅,今天又是想你的一天。”
“啊,親愛的.....不.....不要。”寧雅的電話里傳出來的聲音。
凌辰手中的電話跌在了地上。
寧雅從廚房出來,胡婷笑瞇瞇的說:“我給你解決了凌辰,他以后不會騷擾你了。”
“要你解決什么呢?我們就是聊聊天,也沒有別的想法。”寧雅微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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