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張函見到江俞軒:
“看看你,請人吃飯還姍姍來遲,有你這樣的人嗎?”
“我可沒有想要請你吃飯,再說了,我是想見我老婆,你是誰啊?”江俞軒毫不客氣的擠兌張函。
“我是你大舅哥。”張函拿身份壓江俞軒。
“大舅哥了不起啊?你三姐夫還在旁邊坐著呢。”江俞軒笑著說。
“你們認識?”張函問江俞軒。
“你以為就你認識三姐夫?我也認識,哈哈哈。”其實江俞軒也才見過潘青松幾面。
潘青松才明白江俞軒和張函是認識的,而且對這個嚴肅據稱的張函有了一點新的認識,原來他還有另外一面。
他們基本都已經熟悉了,也就少了那么多客套,西市的夜市也是熱鬧非凡的,不過他們在鬧中取靜,他們坐的位置是一個臨窗的小包間,室內溫暖如春,仿古的格子墻上吊著吊籃,琉璃的燈洋溢著暖暖的光,外面飄飄灑灑雪花在霓虹燈下飛舞著七彩的炫,來來去去的人們歷經著世間的繁華。
張函直奔主題:“你說子昂有事情是怎么回事?”
“馮睿給夏顏說了子昂有孩子的事情,現在馮睿好像和陳二哥離婚了。”江俞軒看了一眼潘青松。
“不是好像,是已經離婚了,馮睿背著我二哥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二哥本來是想晾晾她,讓她有所悔改,可是馮睿不思悔改,非要二哥向她道歉,二哥也是犟脾氣,所以倆個人科利馬擦就將婚離了。”潘青松語氣要多無奈就有多無奈。
“你的意思是說,夏顏會對子昂不利?”張函問江俞軒。
“子昂在北京,夏顏怎么能將她的手伸到北京去?”張倩楠不解。
“馮睿可是和大伯母一直有來往的。”江俞軒將去了皮的烤雞翅放在張倩楠的盤子里,對張倩楠說。
“你的意思是馮睿會將子昂有孩子的事情告訴我媽媽?”張函也擔心的問,如果他媽媽知道子昂為他生了兩個孩子,有可能會要回孩子的撫養權,當然陸家也會知道的,后果會是什么樣子的呢?
“不過,馮睿應該還不知道孩子是你的,有一次吃飯的時候馮睿擠兌子昂,我說我和子昂都有倆個孩子了,讓她少操點心。”江俞軒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張倩楠,果然,張倩楠抬眼瞪了他一眼。
“俞軒,謝謝你替我著想。”張函感激的說。
“謝什么謝?你這一生都欠我的,不用謝了。”江俞軒不耐煩的說,沒看見他老婆都不高興了?
“我是得好好計劃這件事情了。”張函語氣冰冷。
“還有,夏顏威脅我要配合她參加一個項目,原本我們也對那個項目不抱多大的希望,所以我就答應配合她了。”江俞軒將他見到夏顏的情況說給在座的幾個人聽。
“你們生意上的事情我不能干涉,但是你一定要記得安分做事。”張函再一次叮嚀著。
江俞軒并沒有說什么,他看了一眼另外倆個人,他們也都是一臉嚴肅。
張函和張倩楠頻頻來西城,西城是有什么事情嗎?
“吃完飯我送你們吧?”江俞軒對張函說。
“不用,三姐夫開車了,我們回去還得加班,今天的事情還很多,倩楠也要回去加班。”張函正在低頭吃東西,便頭抬也不的說。
“哦”江俞軒拉長的聲音。
潘青松給了江俞軒一個可憐的眼神。
江俞軒是很想和張倩楠在一起,但是他也知道他們的工作性質,所以雖然心里對張函不滿,但是也無可奈何。
張函要了兩瓶啤酒,給了江俞軒一瓶,江俞軒不喜歡喝酒,但是看著張函一個人喝酒沒有意思,便陪著張函喝了一瓶啤酒。
四個人聊著天,時間也就不知不覺的過了兩個小時,張函看看手表對大家說:“都吃好了吧,沒吃好也差不多了,晚上少吃點,我們撤?”
“好吧。”倆個小時,大家都吃得差不多。
“俞軒喝酒了,倩楠送一下他吧。”張函對張倩楠說。
“謝謝函哥。”江俞軒將酒杯的啤酒又一口喝下去了。
“還要嗎?”潘青松看著江俞軒的那模樣忍不住想笑,現在的年輕人啊。
“不不不,三姐夫,我已經喝得夠多了,頭暈乎乎的,暈乎乎的。”江俞軒連連搖著頭。
“再叫三姐夫你自己就回去。”張函語氣不太好。
“函哥,這不是你的三姐夫嗎?我得隨著你叫啊。是吧,倩楠。我們和三姐夫是親戚呢。”江俞軒成功的套了一番近乎。
“按道理呢,我們是應該和函哥一起叫三姐夫的。”張倩楠也開口了。
“唉,女大不中留啊,也不知道嘟嘟以后會向著誰。”張函拿起衣服準備起身。
“你怎么知道嘟嘟?”潘青松有些吃驚。
“嘟嘟是我女兒啊!”張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潘青松,合著到現在你還不知道?
“你們復合了?”潘青松驚問。
“嘿嘿,你想多了,他就是勉強認了孩子而已。”江俞軒拉著張倩楠的手直接從張函的身邊走了。
潘青松看了一眼張函,心里想:“難怪之前那么嘚瑟,原來知道子昂有他的孩子了,渣男。”
“你那是什么眼神?三姐夫。”張函看著潘青松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善故意這樣喊。
“張總,你別叫我三姐夫,我不敢當,而且我們家子昂現在和你沒有什么瓜葛。”潘青松說。
“三姐夫,子昂可是我和連孩子都有了。”張函的心情特別好。
“我們子昂當時年齡小,被豬給拱了,你現在還是不要招惹我們子昂了,讓她好好的安寧的過日子吧。”潘青松狠狠的說。
“你就不怕我給你穿小鞋。”張函看著潘青松問。
“隨你。”潘青松打開車門。
“三姐夫,家里人對我意見都這么大嗎?”
“張總,陳家勢單力薄,張總之前就應該知道,但凡張總有心,陳子昂也不會帶著倆個孩子一個人過了十幾年,所以,張總,放過陳子昂吧!”潘青松鄭重的對張函說。
張函的手搭著車門上,看了好一會潘青松,對潘青松說:
“我這么多年來一直在努力的成長,就是為了能夠保護他們母子,或者說能夠保護像陳家這樣勢單力薄的人。”
雪花娉娉裊裊的舞動著,落在兩個人的身上,瞬間無影無蹤,西城霓虹燈下的夜清寒而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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