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過后,大家都處于忙碌的狀態中,寒伯安的公司也不例外。
上一次開會時強硬的表態在公司內部是起到了作用,但是對方一直不愿意挪東西,他們只想給對方留一點余地,以免撕破臉皮。
可是他接到了一個電話:“寒總,你們一直壓的那批貨不發是什么意思?那個是我一個朋友的。”
“你是?”寒伯安并沒有聽出來對方是誰。
“我是吳家的.....”對方語氣生硬,一副命令的口氣。
“哈哈哈,吳家的?吳家是什么樣的人,我是知道的,別打著吳家的名義做壞事了。”寒伯安打斷對方的話,說完這句話直接就掛斷電話了。
能打到他手中的電話也不是簡單的電話。
“長卿,通知媒體立馬曝光這件事情。就說有人打著吳家的名義威脅我們。”寒伯安內線電話叫來了李長卿。
“好的,馬上去辦。”李長卿在寒伯安身邊這么多年,知道寒伯安的做事風格。
下午兩點李長卿召開了記者招待會,帶著記者到了現場,將那一批貨物曝光在大眾的眼前。
“這批貨已經壓了我們好幾天了,我們一直和對方交涉著,希望對方能夠明白我們做事情的規矩,也希望對方自己站出來向有關部門自檢,但是對方一直拖各種關系來讓我們運送這批貨物,今天竟然用吳家的名義來壓我們了!大家都知道吳家是一個清明廉正的家族,怎么可能做這些事情?我們和吳家曾經因為寒二公子的關系有一點來往,我們深深知道吳家不會支持別人做這中違紀,違法的事情。為了不給吳家抹黑,也為了我們的道義,我們選擇曝光這件事情。請大家做個見證!”
這件事情被媒體曝光,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也引起了有關部門的注意,他們整個行業帶起了一陣清查風。
李長卿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推開門,寒包安正在低頭批文件。
“搞定了?”寒伯安頭也不抬的問。
“搞定了。”李長卿欲言又止。
“你是怕還有后手?”
“唉,心里的想法總是瞞不過你。”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應該和吳家終將會有一次較量,吳家現在可能視我們為眼中釘肉中刺。”寒伯安抬起頭,看著窗外,雖然是冬天,但是風淡云輕。
“是啊,二公子和落雪暖昧不清,落雪一天不嫁吳家,寒家都是被打擊的對象。”李長卿憂慮的說。
“我們好好做事情吧,現在關系錯綜復雜,誰也不知道后面怎么樣,但是我們一定要行的端走得正!看見了沒有?墻上的字!”寒伯安擲地有聲。
“做一個有良心的企業,做一個有良心的中國人!”李長卿念出了聲。
“是的,只要我們照章行事,心系我國,以小家助大家,為我們這個社會的發展出一份自己的力,雖然我們弱小,但是每個企業,每個人都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何愁我們國不強大?我們這一代人是中堅力量,我們的努力不但是為了我們自己的腰包能鼓起來,更是努力讓我們的國家富強起來!”寒伯安站起來看著墻上的字。
“無論是陳子昂的信息化、耗材、還是我們的物流、租賃以及我們現在的運輸業、互聯網的快速發展,還很有很多優秀的企業都是在推動我們社會朝前發展著,為著我們的富強之夢在努力著。做一個有良心的企業,做一個有良心的中國人是我們這一代人必須具備的信念!
所以,長卿,我們一定要堅持,堅持自己的底線,堅持道德,不能和有些不好的風氣同流合污,哪怕很艱難,哪怕有壓力,我們一定要做自己,無論是對內還是對外!萬眾齊心方能取勝!”
“是,我們一定要堅持自己的底線,謝謝你,老大,我雖然是個助理吧,但是心中還是有一桿秤的,要不是你有原則,我怕我早都不在你身邊了。”長卿聲音有點啞,每個人都有夢想,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是一個棟梁,無論是那種職業,那種身份。
寒伯安發現自己的助理都有些激動了,于是拍了拍長卿的肩膀:“放心吧,不會讓你失望的。”
工作之余,安男拿起手機,刷了一下網頁,發現有寒伯安他們公司的新聞,其實有新聞也很正常,但是今天的新聞有些不一樣。
她撥通了寒伯安的電話:“琪,公司沒有事情吧?”
寒伯安心里一暖,“沒有問題的,只是一些小事情。”
安男:“牽扯到了那樣的一個家族,怎么可能沒有事情呢?你這樣做一定是迫不得已。”
寒伯安:“寶貝,放心,我都會處理好的。”
安男何其聰明,她對他們家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雖然她沒有做生意,但是安林曦是研究經濟學的專家,代涼是政,治學的專家,安男雖然選擇的學科和父親母親都是不一樣的,但是從小耳染目睹怎么能夠不明白其中的厲害關系呢?
“有想我嗎?”寒伯安為了緩和安男的擔心笑著問。
李長卿,隨時隨地都會吃到狗糧。
“怎么會呢?要是想你就不會給你打電話了。”安男在電話那頭調皮的笑著。
“知道老婆的意思了,想我的時候一定是我在身邊,不想我的時候才打電話。今天的天氣很好,但是不能和老婆看藍天白云,總是很遺憾。”寒伯安對著電話笑得一臉溫柔。
李才卿:這個平時霸道而冷峻的男人只有在他小妻子面前才是春暖花開,什么時候才能這樣對我?
寒伯安似乎感受到了李長卿的怨念,回頭冰涼涼的看了一眼李長卿,李長卿拿起文件轉身就走。
寒伯安:真是沒眼色,沒看見我和我家的安男在聊天嗎?
但是,轉眼,李長卿又回來了。
寒伯安看了一眼長卿,對著電話說:“下班在家里等我,我得讓你想著我。我這里還有點事情,晚上回家說,再見,寶貝。”
寒伯安等著安男掛了電話,他才掛電話。
“怎么了?”
“最新郵件,你看看,陳子昂發過來的,你們約定的會議明天就到了,你確定你今晚要去蘇州?”李長卿忐忑的問。
“你怎么不早說?”
“你那眼神恨不得殺了我,我敢說?我不就是想學學經驗嘛!”
“你還用學?那騷氣的嗓音一唱起來,迷倒一大片。”寒伯安開了個玩笑。
“別懟我了,趕緊給安男小姐姐重新打個電話吧,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要去機場了。”
寒伯安無奈,一高興竟然忘記了要去北京了。
其實,像他這么忙碌的人,行程都是助理安排,他又怎么能記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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