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籬落

第四卷第四章 等待時機的谷強

(文學度)

閆歡以一個投資者的身份正式出現在甸城。

閆歡比陸戰君早到了一個禮拜,而這也給了閆歡機會,在秦少卿的家里,谷強和谷正娟都見到了閆歡,谷正娟認為閆歡和谷強都不會知道之前的事情,在看到閆歡帶來投資機會的時候,谷正娟接受了閆歡,并且想要入股閆歡的投資項目。

谷強聽聞閆歡和陳子悅、陳子昂認識,心里緊繃著的防線坍塌了,陳子昂過一段時間回來,他們是約定好了嗎?

秦少卿因為愧對閆羋,心里極想促成閆歡在甸城投資成功,這樣可以挽留閆羋,最起碼他還有改錯的機會。

他和陸玉沒有未來的,第一陸玉有家室,第二,他對陸玉沒有愛。

陸戰君此來也不知何事,這幾天陸玉是要陪著她父親的,無暇顧及秦少卿,秦少卿才有了脫身的機會,秦少卿一直在說服陸玉不能要了那個孩子,可是陸玉鐵了心似的,弄得秦少卿精疲力竭。

當然他們的事情也是被他的父母親知道了,秦壽讓他的母親佟寒昕將陸玉接到了他們的別墅里照顧,這讓他更不知如何是好,閆羋回來了,他就直接將閆羋接回了他們自己的小家,到現在還沒有回去看望秦壽他們。

陸戰君住在皇后大酒店里,陸玉請了幾天假去了皇后大酒店,陪著她的父親,在這幾天里,秦少卿利用手中的關系,迅速的將閆歡投資的項目落實了。

谷正娟也和閆歡談妥了,以投資的形式將皇后大酒店旁邊的大樓交給了閆歡用。

從那天吃完飯之后閆歡就沒有見到谷強,當閆歡見到谷強的時候,她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可是她一直在笑,時隔多年,谷強還是那樣,一點都沒有改變,只是這么多年,他是怎么過來的?

她很想知道,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和谷強有太多的牽扯,她一頭扎進了工作中,在新的地方進行項目是需要耗費一番精力的,況且她還有別的目的,為了另外的一個目的她必須得將手中的事情辦好,能夠站穩腳跟。

她在甸城各個角角落落的騎著自行車轉悠著,去看當地的小吃,看當地的風土人情,了解當地的風俗習慣,早出晚歸。

谷正娟以投資者的身份參入到了閆歡的項目中,當谷正娟告訴谷強,她想和閆歡一起做項目的時候,谷強并沒有反對。

“這個項目從閆歡的策劃上來看是沒有什么問題的,甸城也是一個大的城市,如果做得好的話,一年的收入比房租要高,你愿意入股就入股吧。”谷強對谷正娟說。

“閆歡不太熟悉這里的情況,而我剛好熟悉,我負責人員招聘和管理,她負責策劃營銷及招商。”谷正娟和谷強商量。

“具體分工你們自己協商,記得走好正規的手續,另外,陸玉那邊你得想好怎么應對。”

“陸玉那邊推給秦少卿就行了,我們就說是秦少卿讓我們給騰的房子,閆歡是閆羋的姐姐,秦少卿肯定會幫著閆歡的。”

“我的意思是,陸玉如果為難閆歡的話,能不能做下去?”

“讓閆歡給她分點紅利唄,她是不會和錢過不去的,要不然她會到甸城來盯著我們?”

“如果是紅利倒好說,陸玉和秦少卿的關系,你覺得陸玉還能容忍閆歡姐妹多久?”

“她自己都結婚了,還和秦少卿糾纏著,她憑什么容忍不了閆歡姐妹啊?”谷正娟反駁著。

“反正陸玉的心思和行為我理解不了。”谷強看了一眼谷正娟。

“我也理解不了,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也不好多說什么,那種事情都是兩廂情愿的,只是苦了閆羋,閆羋人其實挺好的。”

“我只是提醒你,你應該怎么去勸解陸玉接受閆歡投資的事情,別弄到后面不好收場。”

“這個你放心,我會去說服她的,這幾天她爸爸來了,她和秦叔叔一直陪著她爸爸呢。”

“她爸爸來是什么事情你知道嗎?”

“不知道。”

“我們家和陸家、秦家也算是一根藤上的人,你隨時注意著他們的情況,別我們玩著命,連什么情況我們都不知道。”谷強叮嚀谷正娟。

“我知道了,我又不傻。強子,你覺得閆歡好不好?”

“不知道,沒有深交過,不過我覺得她有點像一個人。”

“像誰?”

“我曾經在甸村呆過一段時間,那個時候我身上有傷,他們給我安排了一個叫公孫楠的女人照顧我,感覺有些像。”

“公孫楠?”谷正娟是知道閆歡的,但是不知道陸玉將閆歡的名字改成了公孫楠。

“是的。”谷強觀察著谷正娟的反應,看來谷正娟不知道公孫楠,那么閆歡在哪個小山村的事情谷正娟是不知道的。

“你那次和人打架我都不知道,以后別那么魯莽了。”

“你看我這幾年不是安安分分的嘛,好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谷強要去基地看看。

這一段時間他沒有管那些事情,但是他要知道一些情況,順便將消息想辦法送出去,陳子昂安排過來的人是信息上的高手,谷強利用他們將谷強的代碼發給有關部門,至于有關部門能不能注意,或者是能不能破解也只能是聽天由命的,好的是他們命中率各占一半。

正與邪的較量此消彼長!

谷強現在只能背著谷強的身份,這么多年了,他感覺他已經被組織遺忘了,他是真的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沒有人來和他聯系,而他也不能去聯系別人。

他和祁崢一直在尋找機會,也在等待機會,現在情況越來越明了,知道了谷家身后的靠山,他們更不能輕舉妄動,拖一天算一天,如果真到了最后,他們也只好自己出手。

他看到了陳子昂手下的人員,他多么希望能有一個人將這些信息發送到有關部門,可是他不敢說,也不能說他必須有一個可靠的人。

他迫切的希望陳子昂的到來,又害怕陳子昂的到來,祁崢他們說,陳子昂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可以自己寫編程,如果她愿意,她對有些地方如無人之地。

他現在對生命有一種迫切的渴望,也對結束這份工作有迫切的渴望,他渴望回到父母親身邊,渴望過正常人的生活。

每當無人之時,每當他知道有些貨物又被運出去的時候,他充滿了焦慮和憤怒,他深深的自責,感覺到了恐懼和無能為力,原來離開組織,他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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