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彪悍小跟班

第119章 誰深愛誰卑賤

車輛雙閃停靠路邊,車內氣氛尷尬,完全處于僵持境地,一臉無辜的寧翔天緊緊抓著方向盤,滿眼的驚疑地看著面前越來越陌生的女人。

這個女人徹底讓他懷疑,是否還是他認識的寧冰兒。

乖巧、聰慧、機靈的女孩渾身透著一股不知名的神秘和成熟,這種通透得森冷的智慧,無形的距離感和陌生感讓他越來越不敢接近這個女人。

“冰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寧翔天最終鼓起勇氣,大著膽子問道。

偏著頭,一臉陰沉,嘴巴緊緊閉著,只剩下那雙帶著光芒地眼眸透著生氣地凝視著冰兒。

他太想看透、看懂、看清冰兒的心,哪怕只是一星半點的內心世界,他也想盡量了解。

坐在副駕駛室的女人一樣冰冷、嚴肅,目視前方,完全不被剛剛車禍驚到,或者被眼前的驚恐的男人吸引到。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無視周圍的一切。

這就是封閉的冰兒,內心永遠通透,永遠明白,永遠懂事,分得清所有的一切,清楚屏蔽與自己無關的任何事情。

“回家問你媽去?我也很想知道她為什么要對我爸那樣做。”寧冰兒終于轉過頭,面無表情地斜視一眼這個呆笨、天真的男人。

直到現在,寧冰兒也沒覺得這個男人是潛在的威脅,甚至可以說是她的隱形敵人。

至少關鍵時刻,這個男人還是有理智,就靠這一點,寧冰兒認為這個男人比他母親更像一個人。

“開車!不會想在環塵高速上睡覺吧?”寧冰兒冷傲地嘲諷道,那張精致到迷惑靈魂的臉蛋帶著淡淡憂傷,偏頭看著疑惑的男人。

這張顛倒眾生的漂亮臉蛋即使面無表情,依然把寧翔天的魂勾引得靈魂出竅。

“坐好,立馬回家。”寧翔天咽一口口水,清緩說道,似乎聲音大一點會吹破在她心中的形象。

“開車。”寧冰兒還是冷傲得沒有一絲縫隙可以穿插進來,連打進內部的機會都不給,更別提繼續聊下去的可能。

發動機轟鳴聲響徹云霄,沖出高速幾百米,寧翔天不愿錯過如此美好夜景,嬉皮笑臉,面帶笑容地問道:“冰兒,你這兩天去哪了?”

語氣誠懇,聲音溫和,態度絕對的卑微,可回應的是寧冰兒微閉的雙目,根本不愿搭理。

“冰兒,你什么時候學的功夫?這么厲害?我怎么不知啊?”寧翔天不依不饒繼續發問,似乎不問出個結果不罷休的樣子。

看著問出的問題石沉大海,又一次失落地深吸一口氣,有些沮喪地把油門踩到底。

“轟”一聲炸裂的聲響又一次響徹云霄,很快沖出很遠,打破深夜的寧靜,征服宇宙般沖向前方。

“冰兒,冷嗎?”說完,馬上把敞篷蓋上,車內暖氣打開,很暖心地遞上一個保溫杯。

一個比自己的手還要冰涼的東西碰到自己,寧冰兒驚恐地張開眼。

“啪”眼眸閃現出一絲警惕的目光,低頭看看遞過來的保溫杯,一陣暖流流過心尖。

真沒看錯,這個男人還有一絲人性存活于心,對得起對他的信任。

愛情這個遙遠的話題,寧冰兒怎么也想不到寧翔天身上,甚至想到也只會是仇恨,根本不會與愛情掛上勾。

這是寧翔天的悲哀,也是寧翔天多年過激行為產生的惡果,最終如何釋懷,如何釋放,還是一個未知的領域。

但,這是一個執著的男人,他死心眼地盼著轉機的到來。

“這是什么?”寧冰兒推過去,懶得去接這個暖心的饋贈,或是不知如何去接。

依然一臉森冷無情地看著寧翔天,語氣里感受不到一絲溫暖,總是帶著敵意和排斥,看不出任何的好感。

“這是保溫壺,里面有熱水,沒事,喝點水。”寧翔天一臉堆笑地討好說著,這種不依不饒,很執著的模樣特賤。

男人完全不知道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有多賤。

愛情的世界里,誰愛得深,愛得多,愛得重,誰就卑微,誰就發賤。

賤這個詞在用在愛情里,有時聽著覺得很心酸,一股不知名心酸涌上心頭。

“不用,我不渴,也不喝。”寧冰兒拒絕得很自然,這種與生俱來的距離感,天生就是為了康奕守護愛情一般,油鹽不進地排斥一切好感。

“不渴啊?暖氣開著,應該不冷了。”說完立馬去摸摸出氣孔,一股股暖流柔和第噴著手心,內心有些燥熱席卷而來。

偏頭看看,愛慕的女人還是完全不理睬的模樣,車內氣氛異常尷尬。

爭取,只能抓住任何一絲希望爭取她的好感,這是寧翔天給自己的通緝令,必須竭盡全力,竭盡所能守護這份難得的獨處時光。

抓住來之不易的獨處時光!

不管寧冰兒此時是冷傲,還是排斥,但是對于寧翔天來說,這些都是好的開始,一切都在像好的方向發展。

至少現在冰兒不再排斥,愿意坐他的車,愿意找他詢問事情,這些征兆只能說是對他有轉機,他必須抓住。

“冷嗎?你冷?”寧冰兒一副不耐煩的模樣看著寧翔天,像看小丑一樣看著眼前亂了陣腳的男人。

“我,不冷,我不是怕你冷嗎。”寧翔天討好地說道。

“謝謝,無聊。”寧冰兒說完,很快閉上眼,根本不愿多看一眼這個自作多情的男人滑稽的舉止。

關于他做這些的初心和動機,寧冰兒連腦子都不愿動動,甚至關于他的一切,她都不愿深究!

別觸碰她的底線,她就能把他當人看待,能與他和平相處。

若是像不知好歹的袁雪菲一般作死,那還真別怪不念多年舊情,廢了她,眼睛都不帶眨巴一下。

跑車依然穿梭在寬敞的大道上,甩出很遠的地方車輛望塵莫及般羨慕嫉妒恨的追隨其后。

車內又一次恢復寧靜,只是剛剛的尷尬之色已經飄然消散,變成一種莫名的曖昧過猜測。

寧翔天壓抑不住的頻頻偷看寧冰兒,不同角度,不同心態想要看透這個女人的內心。

每次總是失敗,但是他卻倔強的又一次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