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彪悍小跟班

第200章 一個毒吻

站在窗口假裝鎮定的劉局終于沒有站穩,被寧冰兒的呼喊聲嚇得一個踉蹌,向后倒退幾步,眼神帶著凄苦和害怕,雙手緊緊握著電話,怕手機也掉地上一般,再次穩重的問道:“你們在哪?”

“后花園,快來救救康奕吧!”寧冰兒說完直接把電話落在地上,也無心撿起電話,直接把臉貼在康奕的臉上,痛苦的抱著康奕痛哭起來。

眼淚像決堤的河水不斷的沖刷著康奕這張帥氣的臉龐,冰兒不斷責備康奕這個傻子,為什么要來救自己,不管自己不是就能擊敗黑鬼了嗎?

康奕你是不是太傻了?

為什么這樣做?

你受傷躺在這一動不動,這樣的愛太沉重了,她實在受不了。

寧冰兒不斷的質問著不會開口說話的康奕,一遍遍小聲問著他。

此刻寧冰兒好想康奕起來,認真回答她的這個問題,或者只是無力的說一句:“我愛你!”她也是很滿足的。

可惜這樣的想法太可笑了,康奕昏厥了,倒下了,真的倒下了,目測流出的血液已經達到1000毫升,差不多達到人體上限。

沒幾分鐘,就聽到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向他們跑來,冰兒興奮地抱著康奕的頭,不斷說著:“康奕,再堅持幾分鐘,醫生來了,醫生來了。”

幾位醫生抬著擔架,一起用力把康奕放到擔架上,立馬進行生命體征檢測,然后把寧冰兒也抬到另一架擔架上,邊量血壓邊抬著跑進醫院。

康奕進入手術室進行搶救,而冰兒只是一些簡單的外傷,處理后就沒什么事,只是臉上被白鬼吻過的地方,冰兒發現僵硬發紫,好似中毒一般。

難道白鬼的唇膏有毒?

冰兒對著鏡子看一眼那個唇印,太諷刺了。

吻一下竟然被吻中毒了?

寧冰兒按響床頭鈴,讓醫生過來觀察檢測。

“哪里不舒服?”一位帶著口罩,露出一雙惺忪睡意的眼睛,帶著眼鏡,遮住半張臉的男人冷冷站在冰兒的身邊,有些情緒的問道。

如此傲慢無禮的語氣讓冰兒聽著很不舒服,心情更加糟糕透,抬起頭,那雙湛黑的眼眸透著殺氣和寒光地對視上,才一秒鐘的對視,男醫生馬上慫了,低著頭,不敢正視寧冰兒。

這種透著冰寒氣的眼眸,自帶殺氣的殺人不見血,任何普通人撞進都無法承受這樣的重擊,除了潰敗而逃,就是繳械投降,沒有其他的出路。

“這!”寧冰兒收起好脾氣,聲音異常冷厲的說道,順便抬起手指著那個吻痕,滿心嫌惡的看著他。

男醫生立馬抽抽快要掉下的眼鏡,彎下腰,湊近臉,認真的看著那個發紫的吻痕。

臉色越來越凝重,差不多與豬肝色一樣,有些詫異和震驚的想著難道這個是汞中毒?

可是嘴唇上怎么會沾著汞,而本人沒事?

定定盯著冰兒臉上的吻痕看了幾分鐘,愣是沒有想清楚想明白怎么回事?

一個吻,一個帶著毒的吻!

親吻的人是如何做到自己不中毒,讓被親的人中毒?

就這樣被男醫生彎著腰,湊著臉,盯著看了幾分鐘,實在太尷尬,寧冰兒已經受不了這樣的注視了。

雖然心里年齡達到三十歲,很成熟很完整了,可是現在她在別人眼中,才是一個十九歲的小孩,一個不懂事的小屁孩,這樣被陌生的男人盯著看幾分鐘,誰受得了?

雖然你是醫生,但是你不能打著醫生的幌子如此明目張膽地觀看啊?

你是男人,你是醫生,你不害羞,可是我害羞啊!

寧冰兒最終沒有忍住,又一次爆發了,只是這次的方式比較特別,直接轉過臉,一臉森冷地看著男醫生,毫無感情的問道:“看夠沒?”

冷不丁冒出這么一句,男醫生也很尷尬地紅著臉,收回沉思,輕咳一聲,淡定的說道:“你這個有點像汞中毒,不過得等我取樣化驗才能證實。”

聽到這么不專業的醫生回答問題,寧冰兒心里一陣嘲笑,醫學界的敗類。

寧冰兒雖然只是一名沒有畢業的大三學生,她在外科學術上的造詣,在國內也是享譽全國的。

就她關于手術縫合術,縫合材質的研究和專研,發表的論文在國內醫學周刊上已經引起國內的轟動,而且她的幾項研究成果已經申請國家專利,她已經是外科醫學領域剛剛升起的一枚星宿。

只是上一世波折太多,有些專業的東西遺忘了一部分,但智商依然在線,明銳的嗅覺讓她根據經驗判斷出,這一定是汞中毒的表現,而白鬼嘴唇上的汞為何傷害不了他?

這個問題......寧冰兒一時也說不清楚。

“麻煩給我開尿汞測定、血汞測定的單子,然后給我拿一些雞蛋清和牛奶過來,謝謝。”寧冰兒受不了這個遲鈍的醫生處理自己的病情。

“啊......”男醫生有些驚訝的看著寧冰兒,這個一臉稚氣的孩子,如此專業,比自己還要熟悉汞中毒后的診斷、處理方法。

“啊什么啊?開單子,拿牛奶啊。”寧冰兒作為今晚的英雄,享受著不一樣的待遇,說話聲音也比平時大了幾分。

男醫生看到冰兒床旁邊坐著一言不發的公安局局長,不敢說什么,只能聽從吩咐,有氣沒地方撒的悶逼著自己往外走。

“寧冰兒,說說今晚的情況吧。”劉局一臉淡定的看著床上囂張的小孩。

劉局在病房差不多做了十分鐘了,可是依然沒有得到冰兒的待見。

當他掛了電話,立馬安排醫院醫生前來救治,而自己和領導說明情況,逃一般離開那個壓抑的地方。

外面的形式已經控制,所有可疑車輛已經進入他們預設路線里,幾乎一切都在按著他們的計劃一步一步執行著。

他在會議室,除了賠笑臉,應承著領導的興奮的笑容,好像沒有多余的工作可以做,而醫院亂成一鍋粥,他不放心,必須親自過來問問情況,到底怎么回事。

再說康奕算他的半個親人,怎么可能放得了心,必須前來問清楚狀況,為何超出他的計劃?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