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會知道自己前世的事?
沒有幾秒鐘的時間,寧冰兒異常寡淡地看著他,平靜的咧著嘴,輕聲說道:“劉局說笑還是記錯了?”
寧冰兒想要偽裝心中的恐慌,馬上打斷劉局的話。
“記錯還是玩笑,寧小姐比誰都清楚,我只想交換的籌碼夠分量,不然這些機密和你說出來我,我這是違紀。”劉局說著很坦誠,沒有夸大說辭,也沒有威逼利誘,只是平等交換。
既然寧冰兒說她是生意人的子女,只懂討價還價和平等交易,那雙方都亮出籌碼,在藏著掖著就沒有意思了。
“我的經歷有些蹊蹺,不知劉局是否相信,不過既然劉局看透一些事實,我也不怕劉局笑話,我不是逃出來的,是被你們救出來的。”
寧冰兒很淡定地看著劉局說道,神情里沒有過多隱瞞,似乎她說的都是事實,并沒有虛話或者假話。
“怎么救呢?”劉局很好奇的看著寧冰兒問道。
哲學上,當你提出問題時,問題就是答案。
此時寧冰兒的問劉局的問題,被劉局很巧妙的又一次反問過去,甚至看著只是很隨意,沒有太多刻意,就這樣轉機到寧冰兒的身上。
“這個我想問你啊,假如我是受害人,你們想怎么救我?”寧冰兒拋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心里已經有數了,這個男人太滑,比泥鰍靈活多了。
“我們是這樣想的......”最終劉局沒有藏著掖著,說出來他們的大體布局。
聽著劉局小聲的述說,寧冰兒的心一陣一陣的收緊,似乎和上一世般驚險刺激,只是這一世,他沒有參與,只是成為他們的引路人和探路石。
做這些,她都愿意。
“好的,我一定好好配合警方,我覺得你們現在圍捕還不是時候。”寧冰兒若有所思的說道。
她想到虎哥這只老狐貍還沒出現,哪能這般打草驚蛇。
“為什么呢?”劉局有些困惑的問道。
“虎哥,掌握這個人的資料沒?”寧冰兒冷冷問道,提到這個人,寧冰兒就渾身顫抖,由心的害怕這個男人,甚至看一眼都會骨頭碎裂的疼痛那種恐懼。
對于虎哥,就像一場噩夢,在夢中,總有一雙布滿紅血絲的渾濁小眼睛,邪惡、狠毒、輕浮的看著她。
每一次這雙眼睛眨巴一下,心口就跟著收緊的痛一次,兩三秒的注視時長,寧冰兒必嚇得簌簌發抖,立馬驚醒。
那種絕望的宿命,那種嗜入骨血的驚恐,那種屏住呼吸的小心,每一場噩夢初醒,總覺得幸運,又活了一次。
而噩夢的里的男人,不是虎哥,就是刀疤臉,或者是白鬼,不管是誰,這些男人都市惡魔。
“說說看。”劉局好奇的問道。
虎哥這個男人,雖然有所耳聞,但是確實沒有掌握多少他的有用資料,寧冰兒既然知道,那就是最好的。
“虎哥這個男人,兇殘至極,眼睛眨巴一次,眼前的趴著的女人必死一個,他折磨人的手段極其殘忍,輕賤下屬,比玩弄一直貓的手段還殘忍,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寧冰兒陣陣發抖的說道。
虎哥,這個神秘至極的男人,對待女人,比身上的衣服還要狠厲,玩弄一段時間后,莫名死亡。
寧冰兒忽然想到想要殺害虎哥的那個英雄女人,難道她就是童佳?
“劉局,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寧冰兒忽然想起童佳,這個上一世的英雄人物,只是一時想起為何對于這個名字這般熟悉。
“請說。”劉局越發好奇這個女人的突發奇想。
“童佳是不是也是組織里的受害者,或者說是組織成員?”寧冰兒大膽的問道。
既然已經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她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問道。
劉局聽到這樣的問題,先是一愣,然后肯定地點點頭,有些無奈的惋惜一聲。
“那就對了!”寧冰兒恍然大悟地說道。
童佳的故事在姐妹中是傳遍的,被各種神話,而最接地氣的要數她逃亡的完美計劃。
虎哥,這個骨瘦如柴的男人,一臉猥瑣,骨子里的的陰柔狠厲是他成為黑暗組織外圍集團頭子手段。
他蹂躪殘暴女人的手段,用殘忍都太輕,卑劣、變態、花樣百出,讓你看得毛骨悚然,童佳肯定知道。
可是童佳敢和他對著干,甚至最后成功出逃,這就是童佳的膽識過人之處,可是她不知道,童佳怎么和康奕走到一起的?
難道又是童佳的圈套?
“什么對了?”劉局一頭霧水的問道。
“童佳的傳奇人生是所有姐妹爭相模仿的榜樣,可惜從沒成功,也沒超越過。”寧冰兒懊惱地說道。
其實只有她自己清楚,為何她超越不了童佳,自己成功逃脫。
一不是她沒有姿色,可以說寧冰兒可以和童佳平分秋色。
二不是她不夠聰明,可以說寧冰兒有過之而不假。
三不是她不夠狡猾,可以說她能夠保住自己的清白,可想而知她有多聰明。
只是寧冰兒沒有童佳狠,做人沒有童佳決,只是唯唯諾諾的在小美姐的庇佑下活著。
童佳親眼看到虎哥把一個含苞待放的小姑娘蹂躪致殘,最后丟進狗窩,讓狼狗撕咬而亡的殘暴行跡。
在那暗無天日的黑暗組織里,暴死、病死,經常發生,而每個月總有新來的小姑娘不斷加入。
童佳先有歹毒的心腸和狠厲手段,然后抓住一年一次領導巡視的機遇,制造一連串的偶遇,加上兩條無辜姐妹的性命,才順利被虎哥看上。
最后出逃成功。
“童佳是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寧冰兒閉著眼睛默哀幾分鐘,好像疼痛會減輕一些。
“知道,我們調查過她的資料和過去,這個女人不簡單,不虧是黑幫里的核心成員。”劉局心里也很難受,一臉無奈地說道。
“童佳挺可憐的。”寧冰兒有些悲憫的說道。
“童佳出逃成功不是很好的例子,我想聽你的的例子。”劉局還是不依不柔的問道,他心里就沒有喜歡過這個虛偽的女人,即使歷史黑暗,也不至于這般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