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彪悍小跟班

第296章 特殊的意義

(文學度)

這個問題從上次就困擾著寧冰兒,只是上一次康奕謹慎和制止住,不然可能還是能弄清楚一些事情的。

雖然好奇,但是寧冰兒當成不知道,也不在意,繼續大口大口吃著清脆的蘋果,只是寧翔天太天真,也太真實,毫無心機地抬著頭往上看,更想知道上面到底是啥。

“咳咳咳”寧冰兒故意輕咳幾聲,想要提醒寧翔天不要做得太明顯,眼神里沒了嫌棄,而是擔心和隱忍。

這樣的眼神對于寧翔天來說是賺了,畢竟以前還沒發現寧冰兒如此關切過自己,更不會在自己身上用心。

聽到寧冰兒的提醒,寧翔天很自覺地回神過來,淡淡地看著寧冰兒笑笑,繼續吃蘋果,只是頭還是忍不住地往上看,就想知道上面到底怎么回事。

好奇是人類區別于動物的本能,也是人類進步的階梯。

又是一陣沙沙聲,這次還伴隨著走動地腳步聲,持續好常時間也沒停止,然后一聲重響后,樓頂上的聲音完全靜止了,在沒一點聲音。

兄妹倆面面相覷,而冰兒更加冷靜地深思著,已經從聲音辨別出這事毆打和拖動的聲音,淡定地看一眼一臉茫然地寧翔天,這個單純到有些傻笨的男人,還是迷惑地歪著頭,嘟著嘴,持續思考著到底什么聲音。

見識和格局確實能夠限制一個人的思維和想象力,更何況這個懵懂無知的男人從小寵溺中常大,血腥或者兇殘的畫面只在電視上見過,連雞都不敢殺的人,能有什么認知?

“沒事的,就是家里來了一些野貓,在走動呢。”王翠花趕緊打馬虎眼,想要瞞天過海躲過他們的猜疑。

“野貓?”寧翔天這個單純到有些傻氣的男人,把不信任發揮到了極致,俊俏的臉上寫滿不信任和猜疑。

“嗯,村野之郊,總有一些可憐的動物來息腳。”王翠花說得更加淡然,那種淡定的定力像沒事人一樣,默然中滿是冷漠。

“姐姐好有愛心啊。”寧冰兒又一次傻白甜地夸贊著王翠花,幽暗地眼底都是單純和純粹,再無多余的請感。

即使內心已經恐懼到極限,已經害怕至極,內心已經認定了所有事情,蓋棺定論了,可寧冰兒的臉上依然是平靜地傻笑,表現出的模樣還是一臉的呆萌。

這種本色出演拿捏剛好到位,沒有過分掩飾,也沒有純粹傻笨,每一分每一寸都是表現得剛剛好。

“餓不餓,姐姐給你們做飯去,吃了飯帶你們到外面轉轉,來兩次了,也沒帶著你好好逛逛這個村。”王翠花站起身,準備去做飯。

看到王翠花走出去,寧冰兒也快速起身跟隨,借著幫忙的名義更多接近或者監視這個女人。

“姐姐,梁嘉啟哥哥一直沒回來過?”寧冰兒表情很簡單,毫無心機地看著她問道。

聽到梁嘉啟這個名字,王翠花明顯地震顫一下,而寧翔天也干愣著,這個名字對于兩人,都有特殊的意義。

已經走動幾步的女人忽然停住腳步,轉身摸摸冰兒的頭,溫和地笑笑,強弩的嘴角上揚起的弧度像張彎弓,太刻意。

這個問題一下子讓鎮靜的女人有些慌張,緊張起來,眼神躲閃的那絲隱晦,一下子沒有藏好。

寧冰兒很快捕捉到女人的隱忍和敷衍,而這個滿眼故事的女人,不知還能隱瞞多久。

“那個死鬼?不知道到哪鬼混去了!”王翠花一臉沮喪的看著寧冰兒,眼底透著落寞和孤寂,莫名抬頭看一眼天花板上,有些苦楚地微微嘆息一聲。

她的每一個表情都是小心翼翼,但還是被寧冰兒捕捉到,并分析出其中隱含的意思。

從女人神色中看到的是苦寂,這是另一種愛的表達,愛而不得的苦悶。

上一次隱藏好了,這一次,王翠花為何要毫無掩飾的表露出來?

瞇著眼睛,眼球不斷轉動著,快速思考到底發生了什么?

背叛!?

難道樓上關著梁嘉啟?

寧冰兒不敢多想也不敢再猜下去了,一切謎底她必須盡快找出。

想著想著,寧冰兒情不自禁抬起頭看看那幽閉的門窗,全是暗黑的車膜,樓上為了要這般暗淡?

“小依,喜歡吃什么?姐給你做!”王翠花轉變臉色地問道,從剛剛的失落中強裝出笑臉。

“姐姐,我不挑食的,只要不是太辣,都行。”寧冰兒挽著王翠花的手,慢慢走出客廳。

這個客廳只留下寧翔天一個人,他看著冷清而陌生的環境,想到剛剛冰兒提及的男人“梁嘉啟”,這個毀了母親的男人。

對于這個男人,寧翔天從沒真正與他交鋒過,甚至都沒有見面的機會,但是他把母親今天的所有變化都歸功于這個男人。

小時候,母親總是袒護著自己,盡心盡力地對自己好,小心的維系著她與父親的關系,用情用心地照顧著這個家,雖然一直不喜歡寧冰兒,可是,對于父親,她是合格的。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袁雪菲身邊出現梁嘉啟這個男人,母親如癡如醉地迷戀著這個男人,甚至不惜為了這個男人與父親吵架,賭氣。

自始至終,寧翔天也沒有搞懂這個男人到底哪里比父親優秀?

母親會為了這么一個鄉野村夫而放棄父親?

今天聽到寧冰兒的問話,原本平靜的心一下又波濤洶涌,暗流涌動,他想看看這個男人的廬山真面目,也想瞅瞅這個男人是不是有三頭六臂,比父親還要優秀?

樓上這次的響聲更大,好像是摔東西的聲音,只是聲音太沉悶,根本聽不清到底是什么東西發出的聲音。

抬起頭,看著天花板發愣,寧翔天再傻,也能猜到樓上不是野貓,而是被毆打的聲音。

伸頭看看客廳外,什么動靜也沒有,好像家里除了王翠花,就沒其他人。

想到這,寧翔天大著膽子地站起身,左顧右盼地向外走著,躡手躡腳地樣子特像做賊一般,可愛、呆萌、幼稚,身上根本看不出一點匪氣或者男子氣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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