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清辭就是敢,而且她的膽子著實的不是一般的大啊。
沈清辭盡管不想長大,可是她還是在長著,這一年她終于是整十歲了,大姐那里也是傳來了好消息,才是過門不足三月的大姐姐,終于是有身孕了,也是讓俊王府喜不自收,都是恨不得將她給供起來。
這才是成親不過三月,可肚子是卻是如此的爭氣,也實在都是令人又恨又是嫉妒的,尤其是那些比她成親還早的人家。
那些夫人現在都是盯著自己兒媳婦的肚皮,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鼓起來,也是給自己家生下個一兒半女出來。
沈清容的懷相十分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這一世注沔了就是要如此的平順,幾乎都是沒有感覺的,她竟然就是懷上了,而且也是沒有受什么苦,哪怕是懷三個月之時,都是沒有大的孕吐,當然那些女人懷相不好之類的也是沒有出現在她的身上,她只是除了肚子漸漸的變大了之外,其它的似乎沒有一點的變化,仍是膚色亮麗,面色紅潤的,當然也是從初為人婦的嬌柔中,多出了一些初人母的喜悅出來,越是顯的溫婉了起來。
沈清辭花費了大價錢,從各地運回子不少的新鮮水果還有蔬菜,也是不要銀子一個勁都是往俊王府里面送。
也是靠著這些有東西,所以沈清容在孕期,確實是吃到極好,哪怕是大冬天,她也可以吃到新鮮的菜,更是沒有受過罪,時間這么再是過去了大年之久,瓜熟地落。
沈清容只疼一個多時辰,便是順利的生下了俊王府的長子嫡孫出來,也是小俊王宇文旭的嫡長子與嫡次子,是的,沈清容生下了兩個兒子,是雙生子,可是喜的俊王妃都是恨不得昭告了天下,他們的宇文家有后了,而且還是一胎兩個。
這簡直就是極大的落差啊,想當初俊王妃可是連生了三個女兒,可見她到底承受了多少的壓力,不僅是公婆那里的,還有的就是京中人對于她肚皮的注意,如果生不出來兒子,一個女人也就幾乎都是沒有了地位一般,不得不說,沈清容這一胎生的真的好,一舉得男,還是兩個,也是真的了了俊王妃同俊王爺的擔心了,他們也終是可以松口氣,可以見到自己的孫子了。
俊王府里時時可見的就是俊王爺與俊王妃兩人一人抱了一個孫子哄著,也是不交于其它人,至于沈清容自是生了孩子之后,到是恢復的極快,當然身段兒也是婀娜多姿了一些。
這一點俊王妃自是知道,她和自己的三個女兒,可不都是相同的,那些宮中秘方不是白吃的,等到生完了孩子,俊王妃就又是讓嬤嬤幫著沈清容調理著身體,加上以往,她也是吃著宮中的秘藥,這身段兒本就是極易恢復的。
而且不管生上幾胎,依是苗條如少女一般。
沈清容如此的爭氣,不但是俊王府松了一口氣,就連沈定山也是一樣,他就是怕女兒這一胎,沒有生好,生個丫頭出來,其實他也不是嫌棄孫女,相反的,他還是極愛孫女的,現在他的阿凝大了,他也是沒有法子抱了,小時,他是最喜歡抱著女兒的,現在沒女兒抱了,他就只能等著抱個孫女了。
可是他又是明白,以著俊王府的情況,沈清容必是要生下男胎,才能在俊王府里站穩了腳跟,果真的,她確實是爭氣,過門不出一年左右,就已經替俊王府生了兩子。
就是沈定山一見外孫子,心里怎么的都是有些難平的酸意,明明這是他女兒生的,可是為何長的卻是他們的祖父一模一樣的,都是他們宇文家的丹鳳眼,卻不是他們沈家的濃眉大眼。
看看他們沈家,雖然說,他沈定山是長的五大三粗的,可是他的幾個兒女卻都是俊秀無比,尤其是他的小珂凝,看相那貌長的多俊的,也是長的同她娘一模一樣,當然婁雪飛的天人之顏,也是在京中可以排得上名號的,否則,沈定山也是不可能想了婁雪飛一輩子,也是是念了她一輩子。
這就像是割在他身心上面一道傷一疼,不管何時想起,都是無法禁止的疼痛,或許現在疼痛少了一些,可是當他再是想過曾停的過往之時,他還是心痛如絞著。
還好,愛妻還是給他留下了一個女兒,女兒長的極像了愛妻,他每次見著女兒,也都是極欣慰的,還好,他還有盼頭,還可以再是繼續的活下去。就算是讓他現在死了,他也都是死不瞑目的,因為他的阿凝還未長大,她還未成親生子,他還未有一個對她的,可以一生一世繼續顧著她的那個人。
“父親,您不走嗎”沈文浩已經換好了衣服,今日他們要過去見兩個小外甥了,當然他父親要去見兩個小外孫去,兩個小家伙長的可真是可愛,就是長的太快了,這幾日未見,又是長大了一些。
“哦,走,走了,”沈定山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也是大步的走了出去了。
至于沈清辭,她正在制香,所以不能去,不過她去的時候比誰都多,同乎天天都是往俊王府那邊跑。
小外甥快兩歲了,就她去的最多,最的最勤。
而她的一品香已經開了好幾年了,生意一直都是十分的好,也是京城中的第一家,就連宮中的香料也都是從她這里買的,足可證明,一品香里的香,到底是何種令人瘋狂。
卻也是讓京中其它香料鋪生意,開始一落千丈,尤其是黃家,還好黃家不只是京中一家香料鋪,否則的話,他們也是真的要被一品香給擠的生意慘淡,可能都是要喝西北風去了。
而偏生的,他們還不能像是對其它家一樣,對一品香下手,再是搶走他們的制香人,為他們所用。
一品香靠山有可能是皇家,無人敢在一品香的生事,雖然他們并不知道這是何原因,可是確實的,一品香可能是官家所開的。
是的,他們知道,可能很多人都是不知,而知此事的也就只有沈家人,還有帝王本人了,就連俊王府的人,沈清容都是未提及過,不過他們是否能猜的出來,那么就不可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