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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成要他們宋家斷子絕孫不成?
她是沒有去朔王府,可是不代表,她就真是放棄了。
直到這一日秦夫人在府中辦了一次開春之宴,也是讓京中這些都是悶了一冬的貴婦們,終是有了一個可以走動的機會,自然的,也都會欣然而往,當然沈清辭也是會過來。
沈清辭可以不給任何人面子,可是秦夫人的面子,卻一定會給,她是同沈清容一并過來的,姐妹兩人各有特色,卻都是京中少有的絕色,沈清容一身的華貴,也是因為那些宮中秘藥養的,比之一般人要年輕上許多,再是加之她也是服用過東陵秘藥之人,雖是不多,卻足以比起其它的同齡人要年輕上幾歲,現在她也不過才是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可是卻也如十仈Jiǔ歲一般,面容傾色,這一身的氣韻也是無人可及,至于走在她身邊的沈清辭,當是她一出現之時,幾乎都令四周的人倒抽了一口氣,便見她眸色微冷,瞳色淺淺,卻如寒梅映雪那般,情如素雪,永不染塵。
“怎么,我長的很可怕嗎?”
沈清辭自是知道,這啊的一聲,都是應她而起。
是因為你這張小臉長的也是太好了一些,沈清容忍不住的再是捏捏妹妹的小臉,這就像是捏著小果兒一般,果兒的皮膚也是這般的感覺來著,這一觸之下,滑膩的就如上等的溫玉,還是沒有上過任何妝容的,哪怕她這個當姐姐的,用過了不少胭脂水粉,也才可以保了如今的這般容色,雖然說,她也是比起其它女子要年輕上很多,可是必竟是十個孩子的娘了,自然的也是同那些豆蔻少女有些不同,就算是再是裝嫩,可也不再是少女。
但是她妹妹卻是不同。
她若不說自己的年紀,仍會有人將她當成豆蔻少女來看,端的是一個白璧無暇,桃羞李讓。
沈清容心中也是在想,若是再過上幾十余年,她家這個妹妹仍會有如此不俗的姿色,這也便是上天對她妹妹最好的補償了。
沈清容輕撫著妹妹的發絲,眼前這般水嫩的女孩兒,似乎仍是當年那個親手送她出嫁,也是親手送出十里紅妝的小丫頭。
而如此,那個小丫頭長大了,也是成親生子,可是卻也是沒有變過絲毫。
仍是她。
她希望歲月靜好,閑庭落花。
“走了,陪姐姐去見幾位客人。”沈清容拉著妹妹的手,也是帶著她去見了自己的幾名閨中好友,這些人到也都是以前沈清辭見過的,不過就是一別幾年,到也都是有些生份,不過在沈清辭的眼中,這些人是誰,到也都是記著一些。
奈何的,她現如今身份過高,所以也是免不了令這些貴婦,多少的也都是有些忌憚之意。
沈清辭偶而的回眸,便是發現了不知何時站在不遠處的金氏,還有的便是一直低眉順眼的謝氏。
金氏一見到她,一臉的都是不可思議,甚至還有些驚恐,可能也是沒有想到,幾年都是未見的人,再是如何也要變老一些,可是這一位,為何卻是一點也沒有變?
至于謝氏,則是低眉順眼的,一直都是跟在金氏的身后,看似如此,可是沈清辭卻是發現,謝氏眼中無端的,也是有些若隱若無的怨恨生出。
而越是低眉順眼之人,便越是內心沉到了可怕。
再是對他們非打即罵,他們也都是逆來順受,任勞任怨,任打任罵,也是由著你隨意的作踐,可是不要忘記了,兔子尚有著三分的兇性,一個弄不好,這些從來不咬人的兔子,最后便是咬的最兇的。
輕則皮開肉綻,重則死無全尸。
不知道金氏是否真的了解過自己的這個兒媳,若是了解了那便是最好,若是一直看不清楚,隨意的搓磨,可能日后她要為自己當初所做的那些決定,而得到是最是殘忍的報應,只是希望最后她可以承受得了這樣的因果。
沈清辭大概掃過了金氏婆媳兩人,而后再是同沈清容坐在一起,品茶聽風,說來,她還真的不是太喜歡這般多的人,當然也是不太喜歡,被人看來看去,尤其是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的,以前恨不得視她如猛獸,躲躲藏藏恨不得永不現身,可是怎么的,現在不管是誰,到都是開始喜歡往她的身邊靠了。
莫不是她身上有著什么東西,讓他們以為她是唐僧肉?
沈清辭奇怪的問著沈清容。
“大姐,我身上莫不成有什么東西,怎么的他們都是如此看我來著?”
“東西到是沒有,”沈清容捂嘴笑道,“他們都是把你當成福氣呢,聽說與大功德之人相處,也能分得半分功德,尤其是女子,還可以盡快的獲得麟兒。”
沈清辭不由的按了按自己的額頭。
“這些都是誰傳出去的?”她莫不成還能左右人家生孩子不成?
“不管是誰說的,現在所有人都是如此認為的,”沈清容也是挺哭笑不得的,這些人啊,想近又不敢近,只能站在一邊,就只是想要沾得這一份好運。
其實不要說別人,就連她自己都是喜歡與妹妹在一起,可能妹妹身上本就是有一種令人寧心的氣息所在,哪怕再是煩心之事,只要同她說說,與她坐坐,好像一切也都會迎刃而解一般。
“去啊。”
后面,金氏擰了一下謝氏的胳膊上,別人這都是上去了,就是想分得一些好運,可是謝氏這個蠢婦怎么的如此沒出息的,就連上前都是不會嗎?
“可是婆母……”
謝氏仍是不愿意上去,那不是別人,那是朔王妃。
“別人都是上去了!”金氏還是不依不饒的。
“他們都是有身份之人。”
謝氏實在不愿意說這句話,可是事實便是如此,這些人當中,也就屬她們婆媳兩人身份最是卑微,而自是她們的進來之后,便是無人搭理過她們。
如今的宋家早就已經不是以前的宋家了,就一個小小京官的家眷,怎么可能讓這些貴婦主動的相邀,就連她們的請柬,也都是金氏仗著以前與俊王府的關系,從別人手中硬搶過來的,若不是俊王府的名氣太過好用,她們怎么可能進到這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