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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她要為孩子們開始搜羅一些好東西了。
這是幾個孩子在書院所過的第一日,才是第一次的,不管小皇子,還是小十都是哭的嘶心裂肺的,本來都是家人掌中寶的他們,越哭越是可憐,都要哭的岔氣了。
“哥哥,我想娘。”
悉哥兒挨著蕭哥兒坐著,他想娘了,娘會握著他的小手,給他講好多好聽的故事。
“想爹爹。”逸哥兒也是挨著哥哥而坐,三個孩子本來就小,聽著別人哭,怎么可能不難過,不過他們比小皇子還有小十好的多了,他們是兄弟三人,身為大哥的蕭哥兒,已是有了長兄的風范。
別人都是在哭,就只有他拉著弟弟們的小手,三個兄弟挨著坐著,也是沒有哭。
蕭哥兒用自己的小腦袋撞了撞兩個更小的弟弟,“我們都是答應過爹爹,要好好的在此學習學問,而后娘就可以過來看我們,所以我們不哭。”
兩個小的挨的哥哥更近了一些。
突的一聲。
逸哥兒的眼睛突是一亮。
“哥哥,年年,年年……”
蕭哥兒連忙拉住了弟弟的小手,“弟弟不叫。”
“恩恩,”逸哥兒不斷的點著自己的小腦袋,他不叫不叫的。
不久之后,一只小狐貍如同閃電一般,一下子便是跳到三個孩子面前,而小狐貍的身上還綁著一個小布袋。
逸哥兒歪了一下小腦袋,然后用自己的小手也是解下上面的東西。
而小布袋打開,里面不是別的,是三塊漂亮的小點心。
三個小家伙一見這些小點心,本來都是不哭的,可是這時一個個眼里都是聚滿了眼淚。
“不哭,”蕭哥兒用力的擦了一下自己的小臉,而后再是抱著兩個弟弟。
“娘親給我們的,娘親就在我們身邊,我們要好好的學東西,這樣就能早些見到娘親了。”
三個小家伙一人分了一小塊點心,都是很委屈的將點心吃完了,點心很好吃,雖然只有一小塊,可是他們好像在吃過點心之后,一點也不難過了呢。
外面突是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三個小家伙都是乖乖的躺好,小狐貍用自己的小爪子抓了抓被子,也是給他們蓋好,然后自己也是趴在一邊睡著,直到了天快亮之時,這才是咬住那個小布袋,而后在別人都是沒有起來之時,就如一道光般,已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狐貍跳到沈清辭的面前,再是順著她的胳膊,爬到了她的肩膀上面,坐好。
“府上買到了一條大蛇,給你留著的。”
沈清辭摸了摸小狐貍的小腦袋,就知道它這是將東西給送出去了,年年的動作十分快,怕是連長青他們都是逮不住,不過就是送個東西,對它而言,本就是輕而易舉之事。
小狐貍在她的肩膀上面跳了幾下,這才是跳了出去。
它剛是跳下來,便見到男主人正在外面,而它再是跳到男主人懷中,嘰嘰的叫著,也是不時抓著男主人的肩膀。
烙衡慮伸出手揪了揪它的小耳朵。
“別被人發現了.”
小狐貍再是跳了跳,它可是雪狐,怎么可能會被人發現,雪狐的速度本就是以快著稱,所以沒人可以抓到它,就連山間最快的野獸也是摸不到它的影子。
“去吧,”烙衡慮再是拍了拍它的小腦袋,小狐貍高興的跳到地上,也是找著自己的食物去了。
府中確實是買了一條大蛇的,別人在街上正賣,正好被長青他們遇到了,便是買了回來,買回來之時,這蛇的蛇膽,已是被人給挖走了,所有人都是知道蛇膽是好東西,要蛇肉的到是少。
虧的他們府上的這只小狐貍,最是喜歡的便是這樣的野味,而且味口極好,有多少就能吃多少,大蛇被放在府中的冰窖當中,可以多存上幾日。
小狐貍找到了長青,也是不時跳著,叫著。
“知道了。”
長青帶著小狐貍去了冰窖當中,然后指了指放在里面的那條大蛇,“你自己去吃,記得吃完了,別把地給弄臟。”
小狐貍高興的跑了過去,蹲在地上就吃起了蛇肉,當然不用怕弄臟地面,它會將大蛇吃的一點也不剩的。
這可是好東西,也是它的大補藥,它能不能長大,可就是要看這條大蛇了,不過,好像離它長大還要等好久,誰讓雪狐也是真的長的太過慢了。
沈清辭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已是做好了一批香料,她走了出去,外面已是放了幾個十分大的木桶,而木桶里面放著的不是別的,正是玉容膏,她將香料加入到這批玉容膏里面,而后再是裝進盒中。
也不知道墨飛是怎么做出來的,這么多的草藥,最后全部融成這種白色的膏體,而后經過幾日之后,就是他們所賣的玉容膏。
“恩?這是……”
沈清辭突是聞到了一縷淡淡的奶香味兒。
果兒?
她聞到果兒身上的味道了,而她不會聞錯的。是果兒,就是果兒的,這世間如今只有兩名婁家女,一是她,一是她的果兒。
她遠遠的,就可以聞到果兒身上的香氣,所以,這是他的小果兒,回來了。
“娘親,娘親……”
果真的,遠遠的,她就看到了一個小胖丫頭被沈定山抱著,而一見到她,就伸出了自己小胳膊,不時的要往她這里撲了過來。
沈清辭連忙過去,也是將女兒抱了過來,這才是過了幾日,怎么的小丫頭,現在長的如此重了?
小臉蛋也都是粉嘟嘟的,還真是被養的好,水靈靈的小姑娘,真是恨不得讓人咬上一口。
“爹爹,你怎么將她送回來了?”
沈清辭到是意外,怎么他爹爹愿意將果兒送回來了,當初她爹爹為了留下果兒,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段都是使出來了,她還以為自己以后想要見果兒,就只能去衛國府走一圈了。
“我還能不把她送回來嗎?”
沈定山一開口就是火氣。
“二話不說的,將我的三個孫兒都是送走了,這不是要你的命,這是做什么?你大姐回來都是要哭死了,我若不將她送回來,你是不是也要哭死。”
沈定山現在每說一句話,都像是在噴著火一般,四周都是被煙熏火燎的,就差些拿炸藥炸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