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1442章 索要糧食

尤其他才是想起來,那些殺千刀的,還將他的銀子都是拿走了啊,他的好幾十萬兩的銀票啊,這些都是他賣玉容膏才是得來的銀子,他一直堅信,放在身上的東西,是最安全的,吃進自己的肚里的才是自己的,花了銀子才是自己花的。

可是到了現在他才是知道,原來有時放在身上的,才是最為危險的,可能就是因為打擊太大,他給忘記了,現在想起來,他的心好疼啊。

烙衡慮低下頭看著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墨飛。

“你不去做你的玉容膏,不想要銀子了?”

而墨飛一提銀子,連忙一瞪眼睛,就連眼淚也都是沒有了。他的銀子,他的銀子……

對了,他要賺銀子啊,只要有玉容膏在,不過就是十萬兩的銀子,他一百萬兩都是可以賺的回來,再說了,他手頭上才得了幾十萬兩,剛是暖熱的。

抹了一下自己臉,他也是不哭了,連忙就去做玉容膏去,先不提其它的,他定是要將自己失出的那些銀子給賺回來不可。

而沒有了銀子,他連他活都是不想活。

等到墨飛終是出去了之后,沈清辭近才是松了一口氣,然后將自己的衣服理好,當然也是偷偷收回了自己的腳。

她剛才差一些沒有一腳踢在墨飛身上。

抱誰的腿不行,抱她家王爺的。

烙衡慮倒了一杯茶放在沈清辭面前。

沈清辭自然的接了過來,以安撫自己的受傷的眼睛

“阿凝,你就沒有什么要同我說的嗎”

烙衡慮一眼不眨的盯著她。

“恩,”沈清辭再是喝了一口茶。

“帶走你的,也是蒼濤之人?”

恩,沈清辭感覺現在已是時候了,有時她感覺自己挺可憐的,有些仇,不能不報,可又是報不得。

若非是顧忌太多,她早就將人給撕了,可就是因為這些太多的顧忌,所以她一再的忍著,她要面對的不是別的,而是大周的百姓,大周的數萬將士。

而現在,總算的什么也都不怕了,是不是?

“抓我的人是鳳倫王爺,”沈清辭放下了杯子,“她想要,長生之術,可是……”她的唇角微勾,頗有些得意。

“我卻是將他們的融鐵術給偷了出來,所以這一次的蒼濤之行,我也不算是太虧。”

本就是不虧,這一行,保了大周的千千萬萬的百姓,保了家人,也是保了幾個孩子,更是保了他們的子孫后代,已是很賺。

“這一路很辛苦吧?”烙衡慮輕輕撫著她的發絲,其實正如沈清辭所說,他是猜到了幾分,只是沒有想到,還真是如此。

雖然沈清辭只是輕描淡寫,也是了了幾句而過,可是他知道,這一路她走的相當辛苦,甚至還是很辛苦。

“還好吧,我吃草回來的,”沈清辭嘆了一聲,所以說,她很強的,哪怕是吃草,可再是讓她吃一次,她也沒有感覺有什么?

烙衡慮握了握她的手。

“蒼濤那邊可能會出手了,他們已是在蠢蠢欲動,多方觸及我們的邊界當中。”

而沈清辭不由的,也是抓緊了他的手指。

“你的意思是,他們可能會出兵”

沈清辭等著的,其實也是這個消息,蒼濤若真的有百姓吃不起飯之時,那么本國無力支持,定然第一個針對的,便是大周。

而他們要的不是別的,是大周的雪菜,若是無意外的話,他們近期的動作會更快。

而現在不怕他們不動手,就怕他們不動手。

沈清辭不可能真的,明目張膽的就將鳳倫王府給炸了,怕是連沈定山也不可能主動的帶兵攻打蒼濤。

兩國至今也都是未有過大的沖突。

若真是出兵,也都是需要事出有因。

否則,如何堵住這幽幽眾口。

所以她一直都是做著準備,準備兵器,抽屜糧草,等著的就是蒼濤那邊出手,那么到時,所有人便會知道,何為真正的神兵利器。

而現在那些火器,都已經偷偷被運送到了各個邊境之內,若是戰事一打響,到時定會一鳴驚人,天下震驚。

沈清辭現在最不怕的就是兩國之間的開戰,火器的威力她是親眼見過的,山都是可以炸的穿,更不用說人的血肉之軀。

現在就是不知道那邊何日動手,不過應該是快了。

這本就是蒼濤一貫的作風,據說當年的蒼濤便是如此的,搶了大周的東西,也是讓大周全國節衣縮食的送去了一年糧食,到時將他們給養的肥了,可是大周卻是不知道被餓死了多少百姓。

而此事雖然說經被人淡忘了許多年,可是提起時,便是整個大周人的痛,也是大周數萬百姓的恥辱。

這一次怕是蒼濤又要故伎重演,他不管你大周現在的國力如何,你國力再強,可也遠沒有蒼濤的那些精兵強將,還有他們身上的軍備,你手中的武器,可以被他們幾下斷掉,而沒了兵器,還要怎么去打這一場戰事。

所以,若是不搶,那便不是蒼濤之人,蒼濤的人,說來,本就是一些無恥之輩。

欺辱他人的事,他們又何常少做?

沈清辭本來以為還要再是等上一些時日,結果沒有想到,一月之后,她便是聽說,蒼濤那邊送來了戰書,想來這戰書,在幾月之前,蒼濤那邊便已有此打算了。

而戰書中所言,讓大周拿出千萬擔的糧食還有雪菜,甚至還要萬萬兩的銀子。

“他們味口到是挺大的?”

文淵帝冷笑一聲,“千萬擔的糧食,可是整個大周幾年的產糧,他們這是要讓大周養著他們蒼濤人是不?”

還萬萬的銀子,他的國庫里面才有多少銀子,如果的強盜之事,他們還能條條有理的提出來,莫不成還真的以為,他大周怕了他不成。

文淵帝再是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他現在何止是硬氣,他根本就沒有將蒼濤的挑釁放在眼中。

他就不怕他們來,就怕他們不動。

這深舊仇恨這一次一起算。

而他直接提起了筆,也是在戰書上之上寫了大大的一個戰字,再是丟給了蒼濤來使。

兩國自此不相往來。

他們大國的風骨也是有的。

他不但不會斬殺來使,還會好生的送回,再是帶上盤纏,讓他們安全的回家,將這封戰書送回給蒼濤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