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天氣也是過好了一些,白梅沈知沈清辭向來又是醒的晚,所以她一時忘記了,這些光會影響到了沈清辭的休息。
沈清辭繼續平躺著,揉了揉自己的臉。
而她也是不怎么想睡了。
而說來,在這世上,可能也是沒有幾人能同她如此一般,可以想睡就睡,想何時便是何時醒吧,這府中數她最大,她說一便一,說二便二,她還是不是老祖宗,卻已經成了老祖宗。
世間對于女子本就是苛刻,而她到是活成了以前她最是羨慕的樣子。
不管她上一世過的如何?這一世,她是幸運的,遇到了烙衡慮,一個可以無條件縱容她的人,讓她過成了如此隨意肆意的性子,也是過上了她所喜歡的日子。
她用自己的臉蹭了蹭柔軟的被子。
當沈清辭真好,而她都是要忘記,當初的疼是什么,痛是什么了,只有此時陽光的晚,那些帶有生機的氣息,還有遠處,那些小梨子的清香。
雖說還未長成,卻已然的有了梨子的清香了。
當白梅準備再是拉上另一邊的簾子之時,卻是聽到了沈清辭的聲音。
“不用拉了,我已是起了。”
沈清辭坐了起來,眼中不見一絲的迷茫,所以她很清醒,當然也是清醒的不想再是去睡了。
白梅只好再是將簾子拉了回來,當是外面的那些陽光,再是落在了沈清辭身上之時,她明顯感覺到了一種暖意,當然她也是本能的,用手背將自己的眼睛擋了起來。
還是挺刺眼的。
“白梅,什么時辰了?”
沈清辭一邊找著自己的衣服,一邊也是問著白梅,不過她想,應該也是不早了才對。
“夫人,還早呢。”
白梅將這小子拉起,再是一一的綁好,也是沒有忘記回著沈清辭的話。
而這一句還早了,若是被其它女子聽到,不知道會不會哭暈在此,當是她們晨昏定醒,也是伺候完了一家子之后,更是馬不停蹄之時,沈清辭才是醒來,而白梅還要說一句的還早。
可見,這府中的人,包括白梅在內,對她的縱容有多狠的。
沈清辭穿好衣服,再是伸了一下懶腰,當然白梅的那一句還早,她也是感覺很滿意。
看來,她不算是太懶,今日起的算早。
“夫人,可是要用飯?”
白梅綁好了簾子之后,這才是問著沈清辭,還有今日夫人想吃些什么?我讓廚房里面的人給夫人去做。
“地瓜粥,再是一盤地瓜葉吧。”
沈清辭對吃的若說不講究,也就是真的不講究,比起那些種田人,有時吃的都是要簡單,所以朔王府中的廚子,可是過的很輕松。
他們八成的,還真的沒有見過如此對吃不講究的主子。
一碗地瓜粥,一份炒地瓜葉尖,誰不會做,誰不會煮,可能在他們看來,沈清辭辭吃的還沒有那兩只狐貍吃的精貴呢。
“夫人還是多吃些肉。”
白梅著實的感覺沈清辭吃的太隨意了,她自己還要頓頓吃肉呢。
可是沈清辭呢,一天兩頓地瓜粥,再是吃地瓜葉,她就真的吃不膩嗎?
“就這兩樣吧。”
沈清辭感覺這兩樣挺好的啊,地瓜如此好吃的東西,這才是種了幾季,怎么的,他們都是忘記了最初的那一份歡喜,還有珍貴?
那時吃個地瓜皮,都要感動上幾天,現在一地的地瓜,看都是不想看一眼。
而不管別人怎么樣,她就是喜歡地瓜,也就是稀罕地瓜,更是愛吃地瓜。
白梅可是說不通沈清辭的,就只能去廚房那里,親自給主子準備早飯之事,當然這地瓜粥也不可能真的只有地瓜,要做的味道像了地瓜粥,還要多是加些東西,地瓜葉,也不能就只是用水煮一下,那不是給沈清辭吃的,是喂豬的。
她可是聽說,外面的那些人,就是這么用地瓜葉喂豬的,煮一煮,剁一剁,再是拌一拌,而后就能給豬當成了飼料。
沈清辭喝了一口地瓜粥,而后微微的輕皺了一下眉頭,她一嘗便知,這地瓜粥里加了其它的東西。
算了,味道也是不差,雖然說她是真的挺想喝最原始的地瓜粥,就像當初阿朵娘給她煮的那一碗,最為純粹的,哪怕米不是好米,可是吃在嘴里,就是好吃。
哪像是如今,只是普通的一碗地瓜粥,最后卻是做成了山珍海味的樣子。
這是白梅的一番好意,她知道,所以白梅的好意,她也是記了下來,這也就是她哪怕不是太滿意這碗不是地瓜粥的地瓜粥,最后還是喝完的原因。
下一次,她還是吩咐一句,做最原始的地瓜粥就好,其實還是很好吃的,怎么的,他們為何認為,她會喜歡這種加過了無數料的地瓜粥,就連味道都是變了,雖然不難喝,可也不是地瓜粥了。
她再是吃了一口地瓜葉,地瓜葉到是讓她十分滿意,地瓜葉就是地瓜葉,不可能變成別的東西,哪怕方法再是變,可是最后她還是吃出了地瓜葉的味道。
“夫人,好吃嗎?”
白梅小心的問著沈清辭,見著沈清辭將那碗粥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她才是感覺松了一口氣,剛才沈清辭一皺眉,她還以為她不吃了呢。
“還好。”
沈清辭放下了筷子,“不過日后少加些料會更好吃。”
白梅的老臉一紅,唉,又是被發現了,她自己萬無一失呢,她自己可是嘗過了,真跟地瓜粥差不多的,想不到夫人不但嗅覺好,就連味覺也是不差。
還好,夫人并無怪罪她的樣子,她下次注意就好,還是莫要太過違背了主子的意思,總歸的替主子做主這件事,還是不要常做的好。
所以下次主子說什么,那就是什么,她說她要吃烙白,她立馬就將烙白給她燉了去。
烙白在窩里縮了縮身子,好像也是感覺有些冷了,可是縮了半天,它還是感覺狐貍冷,用小爪子抱起了一塊虎皮,用力的往自己身上拉。
就在它冷的還要再縮之時,一只手卻是伸了過來,也是將虎皮往它的身上拉了一拉,蓋住了它的整個小身子,幾乎都是將它整個都是包在虎皮里面,也只是露出了半顆小腦袋,保證它不會被悶死就行。
“你說你長這么多的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