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王家日后會過成何樣,那也都是王家的事情,不過,只要他們安份一些,別再是胡亂的作妖,以著王家現在的家底,到還是可以富足的過完一生。
至于是不是如此,那還要看王家。
沈清辭現在可是沒有閑心去對付一個小小的王家。
幾輛馬車停了下來。
然后幾個拿著包袱小姑娘走了下來,這就是秋天的那四個姐妹,素潔也是跟著來了,然后將一一將她們的頭發整理好。
“那位說,你們今后就留在此地,在這里可以學到一門好手藝,還能給自己攢上不少嫁妝,你們日后的婚嫁也都是由有了你們自己。”
還有……
素潔摸了摸冬天的發稍。
“你姐姐被送回你們爹娘那邊去了,若是你們想去,那位也不攔著,一人給你們的二十兩的銀子,拿著你們的賣身契,就可以投奔于他們。”
冬天搖頭。
“素姨,我們不去。”
其它的幾個孩子,都是一樣的搖頭,她們都不想回去,她們想學好手藝,不靠爹娘,不靠兄弟,只靠自己的雙手,她們不想再是被別人賣來賣去,他們想要用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就跟那位說的一樣,可以硬氣的過完這一生,不受娘家逼迫,也可以不受婆家氣。
她們的爹娘,她們自己知道,大姐回去了,是拿了銀子,可是這些銀子她是保不住的,而且說不定還會被娘再是賣給別人。
她們自是離開了家,才知道,這世間不是每個女子,都是同她爹娘那般,還有不少的女子,是可以過的比男子強。
她們也是想要過成這樣的日子。
自己的命,自己擔。
“那就去吧。”
素潔拍一下她們的肩膀,她也沒有再是勸,其實不要說這幾個小的,就連她這個活了二十余歲的,也想為自己命賭上一回。
而那位……
她不由的再是想起那一位,莫非是妖怪不成,怎么的將這些弱質女流,個個都是變的不信起了命。
而此時,烙宇蕭懷中抱著一只小灰貓,已是坐在一名年輕男子面前,也是這間一品香的掌柜。
“大公子放心。”掌柜向烙宇蕭保證道。
“我定會照顧好那幾個孩子的。”
“還有這個。”
烙宇蕭將懷中抱著的小灰貓放在了桌上。
“這個?”
掌柜伸出手,也是戳了一下小灰貓的小腦袋,這貓養的可真是肥的,沒有少喂東西吧?
“它叫南南,挺是乖的,不過喜歡鉆被容,喜歡與人一起睡,會自己方便,也是不愛亂跑,愛吃炸出來的小魚,也是愛干凈,平日多是給它梳下毛,擦下爪子就好。”
“南南??
“誰取的名子”
掌柜抱起了小灰貓,胖呼呼的,還真可愛。
“我娘取的。”
烙宇蕭沒有感覺南南這名子不好,小貓小狗的,叫這名子不是挺好聽的。
“我也感覺好聽。”
掌柜呵呵的笑著,他可是不敢說,王妃娘娘取的名子不好,再說了,南南這名子本來就可愛,而且這只貓長的圓滾滾的。
“你可要好生的養著。”
烙宇蕭伸出手,也是摸了摸灰貓的小腦袋,灰貓習慣的蹭了一下他的大手。
“自然,”掌柜抱緊了懷中的小灰貓,“反正我又沒成親,有個小東西陪著也好。”
就是……
掌柜就是有些不明白,“既是王妃養著的,為何不一直養著?”他可是聽說,沈清辭是極愛這些貓貓狗狗的,朔王府也并非是養不起這貓。
“家中的兩只狐貍怕是容不得它。”
烙宇蕭也是不想送人,這只貓是他與娘一點一點喂大的,也是他抱著長大的,現在真要送人了,他如何的能舍得?
只是不送不行,年年與烙白是什么性子的,他怎能不知道?那兩只連小灰都是容不下,怎么可能還能容得下一只貓的,更何況還有妙妙,哪怕是妙妙不在府中,斷然也是養不得別的貓。
“既是如此,我便是養了。”
掌柜笑呵呵將貓抱了起來,也是挨緊了自己的臉。這毛茸茸的,手感真不錯,不要看他大男人一個,可也是喜歡這種毛茸茸的小東西。
又軟又是可愛的。
烙宇蕭站了起來,也是準備離開了。
“大公子,你這便是要走了?”
掌柜跟著站了起來,“不多是留上幾日?”
“不了,我要趕回京城。”
烙宇蕭捋好自己的衣角,此地離京城,并不算是太近,他們還要盡早的回到京城,一日不到京城,一日未回家,他的心中,總歸的也是不安寧。
掌柜抱著灰貓走了出來,也是目送著烙宇蕭離開,而后他才是將灰貓抱了起來,捏了捏它的小耳朵道。
“莫怕,有我在的,我定會好生的養著你的。”
“喵……”
小灰貓舔了舔他的手指,也不知道這是只貓是怎么養出來的,竟是一點也不認生。
當是烙宇蕭回來之時,沈清辭還是坐在桌前,也不知道想著什么,只是有些出神的望著遠方。
“娘,我回來了。”
烙宇蕭走了過來,也是坐下。
“它可是鬧過”
沈清辭問的是貓。
“它挺是聽話,沒有鬧。”
烽宇蕭就知道他娘舍不得的,再是如何,也都是養了如此之久,怎么可能沒有感情的,只是家中已是有兩只狐貍了,實在也是沒有辦法養著那只貓,不如送了人。
“娘放心,”烙宇蕭安慰著沈清辭,“劉掌柜定會好生的養著它的。”
“那便是好。”
沈清辭伸出手,也是捧起了一杯茶,雙手輕握了起來,我們還有多久可以才能回到京城?
“大概還有一月左右。”
烙宇蕭回道,他們一行走的不會太快,若是快馬加鞭的話,可能半月就到,而現在他們是走走停停,只有白日行路,到了入夜,或者臨近了入夜之時,必也都會找客棧住下,這還是他們行路順利,若是遇到了下雨,或者他娘的身體不適,可能還會更慢上一些。
一月啊。
沈清辭算著時間,也是可以了。
“等回去了,娘帶你去撕白蓮花,不對,那都是一朵老蓮花。”
烙宇蕭的頭心不由一窒,突然的,有個名子也是入進了他的腦中。
老蓮花?
娘親說的莫不成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