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擎的雙眼重新盯著電腦屏幕:“那后門還留著給別人吧,今晚沒空,扣工資還是其他的處罰悉聽尊便。不多說了,文件一堆還等著處理,慢走不送。”
如果李睿爵有胡子一定被氣得吹了起來,做錯了事還猖狂的很,到底哪來的底氣啊?
“你請不請客沒關系,最主要是今晚有人請了,你愛來不來。我特么也忙,走了!”慢人一步,便要受氣?誰讓他在意了,自找的。
趙天擎摸了摸太陽穴,李睿爵怎么就不肯死心呢?安明是他的人,永永遠遠都是他的人。要不今晚去看看?!
別墅中,安明吃過了午飯,接了一個電話便告知孫嫂一聲出去了。一路走一路風景,公交站牌下已經很多人在等著了。
大熱的天,大家手拿扇子或者其他東西扇風降溫。因為是風景區,公交車二十多分鐘來一趟,就這樣還供不應求。
夏天的公交車上,永遠跟隨著一股混合的汗腥味。安明坐在車窗前,遠處的山峰上矗立著一座九層寺廟,蒼山勁樹中,巍峨壯觀。
山腳下一片湖泊,小亭游廊,長堤蜿蜒,荷花滿湖,微風徐徐,送來荷香陣陣。哪天有空必游,錯過了該是怎樣的遺憾。
車子駛離風景區,逐漸進入熱鬧的市區,安明在靠近夜愿的站牌處下了車。下車的瞬間,酷熱襲來,汗意立時上涌。
下午的夜愿只是一個普通的KTV,舞廳中并沒有什么人,倒是包間里聚了些人。安明走進去,與熱情的門童打了一聲招呼便向里面走去。
來到九號包廂,安明還沒敲門門便自動開了,阿水迎面而來,看著安明滿是進來:“安明,你終于來了,我們等你大半天了!快進來!”
安明有些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來的晚了些,大家別介意啊!”
陶明、寧寧、景桃都在,見安明一身黑色圓領束腰齊膝連衣裙,松散著發絲,沉靜如水的走進來,包間里的氣氛一下驟停。
阿水關好門:“怎么會在意?還擔心你不來了。”說著,領著安明坐在沙發上。
寧寧舉著一杯橙汁遞給安明:“好些天不見了,都想你了!”
景桃一身墨綠色緊身連衣裙,手中優雅的掐著一根煙,吸了一口后放在茶幾上的煙灰缸里:“離開夜愿就斷了聯系,安明,你的心可夠狠的,以前還真不看出來。”
安明接過寧寧遞過來的果汁:“謝謝寧寧姐,我也想你了!”后看著景桃:“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景經理別介意,今晚我請客,怎么樣可消氣了?”
景桃一笑:“阿水早已將今天的酒水費給付好了,下次吧!你怎么樣了?”
安明:“還是那樣,該干什么就干什么!景經理怎么樣了?”她可記得在福運醫院里,景桃追牧醫生的情景。不過很明顯,牧醫生遇見景桃有些頭疼。
景桃自嘲一笑:“還能怎么樣?見鬼的生活,煩人的很,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吧!不管了,強扭的瓜不甜。”
安明喝了一口柳橙汁,這是放棄牧醫生了?從外表和性子上看,他們倒是合適,俊男美女,一個冰冷,一個如火,中和起來合合順順。
寧寧看著神情有些落寞的景桃:“這么沮喪的話可不像我們認識的景經理的話,是受什么刺激了?說出來我們也幫著參謀參謀,三個人的智慧總是勝過一個人的。”
阿水接了一個電話起身:“我和陶明出去見一個朋友,你們慢慢聊,玩的開心!”說完就走!
寧寧沖著阿水的背影喊:“少喝些酒,不準拈花惹草,早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