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宏離開二皇子府,回到車上察覺到不對,他的馬車內多了一封信,盯著車桌上的信,一動不動的坐著,直到馬車晃晃悠悠到了皇子府,才拉開簾子,“你拿著信,仔細檢查后給我。”
衛侍衛擰著眉頭,“是。”
他跟著主子進了二皇子府,外面只留下看顧馬車的車夫,車夫是自己的人,那么誰送來的信!
張景宏以前看不明白,現在他明白的很,太子爺不會無緣無故讓他住到沈揚家,只是沒想到,這么快有人接觸他,這是準備和他攤牌嗎?
張景宏心里憋著一肚子火,他覺得自己冤,要不是他自救了一把,等待他的結果只有死,威脅到了生命,越想,他越覺得火大的不行!
次日,早朝,周書仁沒睡醒,困的不行,他昨晚為了核算清楚睡的太晚,他特別想念電腦,現在腦仁都有些疼,一項一項的核對,簡直要命。
還不能在朝堂上睡著,只能狠心掐了自己兩把,真疼!
今日早朝散的快,蕭清看著周書仁,“你回去先休息。”
周書仁扛不住了,實在太困,“是。”
蕭清將兩個助手心里看的明白,“派個主事就好。”
別說邱延不想去,就是邱延想去,他都不放人,戶部需要邱延的地方太多,至于周書仁,他就算安排,皇上也不會讓周書仁去。
誰讓周書仁不僅是抓銀子的好手,還是有良策的能臣,皇上可寶貝的很,出國還是有危險,周書仁想都不要想。
周書仁挺失望的,他是真的想出去看看,心里盤算著,等太子爺即位他就致仕,到時候身子骨可以,帶著媳婦一起出國看看。
皇宮內,皇上已經看完了信,信是重新抄錄的,“你有何想法?”
張景宏心里陣陣發寒,信上說,他是前朝皇室血脈,他是懵的,衛侍衛是皇上的人,他更不敢瞞著,嘴唇子有些哆嗦,“臣,臣不信。”
皇上卻覺得,信上是真的,他隨著越查越多,清楚有三方勢力,姚文琦是一方,前朝余孽是一方,還有一方也是最隱秘的,他目前依舊沒查到。
而前朝余孽這一方的勢力,估計早就被另外兩方算計吞并,說來,前朝余孽還挺慘,這唯一剩下的前朝皇室血脈還是名棋頂缸的。
路過花園,見到玉霜坐在涼亭內插花,走了過去,“怎么就你一人?”
玉霜起身,“妹妹玩累了,剛回去。”
竹蘭坐下,看著眼前插好的花,玉霜插花是最有意境的,這丫頭審美特別的好,“很漂亮。”
玉霜笑著,“今日先生放假,孫女閑來無事就采了些花,奶奶要是喜歡,孫女這一瓶送給奶奶。”
竹蘭沒客氣,“好。”
玉霜重新拿起剪子,拿起花枝,打算重新插一瓶。
竹蘭坐在一旁也沒走,“這次邀請你姑姑的帖子,我打算你和玉露一起去。”
玉霜有些不想去,可看著奶奶,心里清楚,奶奶是為她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