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老實人挖你祖墳了?(4)(第1/3頁)
“我想吃烙餅。”陳溪試探地問。
“好。”
他不假思索,擼袖子就要找面。
完全不顧此時人家要請客吃飯,烙餅是個多么奇怪的行為。
她想吃,就要做。
陳溪眨眨眼,不會...這么巧吧
“你來的時候,沒遇到我爸我媽我弟嗎?”
記得那幾個人組團打他去了。
男人停下找面的動作,疑惑的看著她。
“什么?我有些暈,很多事都想不起來。”
“有沒有爺倆拿著扁擔追你?”
“沒有。”
陳溪長舒一口氣。
“但有個男人拿著刀追我,拿著扁擔打我的是一對老夫妻...年輕男人沒我帥。”他強調。
雖然醒來時就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但他卻能感到,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他的。
以及他要無條件對這個女人好。
“那個沒有我帥的男人,跟你什么關系?”本能覺得一切帶把的都不應該靠她太近。
“你先告訴我那幾個人怎樣了?”陳溪有點不好預感。
“倆老的扁擔讓我奪了扔河里了,那個沒我帥的讓我——你為什么這么關心別的男人?”
他吃味地說。
陳溪默默地看向他身后,黑著臉的張父張母,還有渾身濕漉漉的張鐵柱...
不愧是居老師同款,被人家踹臭水溝里也不減風采,帥氣驚人,就是身上慘了點。
“易天!你這個打老婆不敬尊長的混賬!”張母跳著腳。
“有辱斯文!”張父是知識分子,就會這么一句。
“偷襲算什么好漢,出來受死!”被人從后面踹一腳掉溝里的張鐵柱憋屈叫陣。
霸氣的易天把菜刀用力往菜板子上一戳,以睥睨眾生眾生皆是渣的高姿態冷冷地看著這一家子。
重點是那個沒他帥的男人,打到他親媽都不認識!敢分他女人心的,都欠揍!
“他是我弟弟,這我爸,這是我媽。”
易天頓住,他女人的爸媽...還有她弟
“爸媽好,弟,你得洗個澡,姐夫這有新發的毛巾。”還真從兜里拿出條毛巾來。
張鐵柱一腳踹過來,陳溪沖過來,他生硬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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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老實人挖你祖墳了?(4)(第2/3頁)
“姐你讓開!讓我揍這個混蛋!”
陳溪心說捶混蛋她是不心疼的。打混蛋個渾身骨折都無所謂的。
但現在這個失憶的男人很有可能是她家小鴨子穿過來的,沒弄清楚前,可不能讓他受了委屈。
“花花,你讓開,這種人就不能給他好臉,他是欺負咱老張家沒人了嗎!”張母潑辣道。
“敢打女人,有辱斯文,不跟他過了,回娘家!”張父更狠。
“你敢!”易天臉一沉,誰敢教唆她跟自己分居他就敢打誰!
“我沒要回娘家——以及,他是我爸!”
聽到她不走,易天多云轉晴。
對著張父恭敬道。
“爸,你疲憊了嗎?”
張父捂著心口,被這小子氣死了。
“爸媽聽我解釋,易天他腦袋出了點問題,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所以...”陳溪尷尬。
沒弄清楚是不是小鴨子之前,也不能給打殘廢了...
愁啊。
張家人將信將疑,陳溪把大家拽到一邊,嘀嘀咕咕如此這般,張父張母一看,還真是跟平時不一樣。
“他現在腦袋出了問題,我這時候把他扔家不厚道...”
聽她說自己腦袋出問題,易天不悅。
“那我得給九龍山那邊打個招呼,安排個床位。”張母緊張。
“九龍山是什么地方?我不要和她分開。”易天指著陳溪。
張家人齊刷刷地看著他。
“九龍山是談情說愛的地方。”陳溪面不改色胡說八道,九龍山精神病院歡迎你!
“什么時候出發?”易天聽到談情說愛這幾個字,很滿意。
張家人倒吸一口氣。
張母抹起了眼角,她苦命的女兒啊。
原是不信女婿精神病的,現在信了。
“九龍山的事兒等我弟這邊忙完了再說,別當著易天說。”陳溪怕再說就露餡,趕緊推著張家人往外走。
“為什么?”易天還等著談情說愛呢。
隱約覺得這女人似乎答應過他約會,但不知為什么沒約成。
“因為要給你驚喜。”陳溪幾乎胡謅八扯。
易天滿意的點頭,不錯,他女人果然很乖巧,他猜自己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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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老實人挖你祖墳了?(4)(第3/3頁)
有家庭地位的男人。
張家人集體同情,感覺他病得不輕啊。
“二哥,你干啥呢,女方家人來了。”三大爺過來喊人。
張父張母迎了出去。
易天很嫌棄地瞅著還戳在原地的張鐵柱。
“你不去洗澡嗎?”身上一股臭水溝味,莫挨老子女人一身味!
不動聲色的把陳溪拽到他這邊。
張鐵柱倆眼緊緊盯著易天,就怕這神經病發病打他姐。
陳溪再三保證沒事兒,張鐵柱才出去見柳家眾人。
等廚房就陳溪和易天了,陳溪才問。
“你知道我叫什么嗎”
“媳婦。”
“咱們什么關系?”陳溪繼續問。
“合法夫妻,領過證,拜過堂。”不假思索。
“...”陳溪覺得這貨病得不輕。
看來是真失憶了,一點記憶都沒有。
陳溪有些糾結,從行為上看,這的確像十元店。
但這種把金主當老婆的行為,又不太像十元店。
“我換個方式問,你覺得你是誰?”
易天想了下,“我是一個愛你的男神。”
“...”臭不要臉說自己是男神的行為,更加模糊了陳溪的判斷。
所以到底是不是他...
自信的溪爺感到了山一樣大的挑戰。
為了進一步測試,陳溪讓他炒了倆菜,那焦黑糊鍋的手藝一出來,陳溪看他的眼神就越發意味深長了。
“菜好了沒,要上菜——天媽老爺子啊!”張母過來催菜,看到這倆口子準備的,差點沒暈過去。
為了顯示對女方家的重視,她特意用肉票割了些肉回來,就想弄幾個硬菜。
“讓你們弄硬菜,沒讓你把菜做硬啊!”張母夾起一塊炸得咬不動的鍋包肉,心都疼得顫顫。
陳溪有點不好意思,覺得自己有點自私了。
為了測試他是不是小鴨子,拿珍貴的食材開玩笑。
這年代吃點肉可不容易啊。
“你進屋幫忙,我來做飯。”還好她有空間。
陳溪推易天,他紋絲不動。
“你做的菜只能我吃。”自詡有家庭地位的男人霸氣宣告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