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月放下手機,轉眼看向那本日記,伸手按住壓拖過來,再次翻開那本魔鬼般萬惡的日記……
四年的沉封記憶,內容早已不那么清晰,看著曾經讓她心碎的句子,已激不起她內心的任何漣漪。
既然日記出自‘情敵’,多么過分的辱罵在現在看來都不稀奇。
再去看那些句子,真是幼稚:
‘虛偽的女人’‘揭紗之旅’‘豐功偉績’……
究竟誰才是那個虛偽的女人?誰在無意中開啟了揭紗之旅?
原來早在那次生日之時,她就已經變了,可真能演,真能隱藏。
這日記也確實是‘豐功偉績’,成功的拆散了一個家……
等等玉墜?
何星月冷笑一聲,看來還真是有破綻啊。
飛揚哥哥從來都稱之為月光,何時稱過‘玉墜’?
也對,除了閃閃發光的鉆石,她哪里會看得上這樣的石頭?
也不對,不是看不上,是根本不懂,沒有情懷的人,對這種東西是不會感興趣的。
所以她就更不可能知道她叫月光了。
‘拜金女’?她買不起兩千多的裙子?
這又怎么解釋呢?陳欣是知道她的家境的呀?
對,何星月的記憶中,好像有一段模糊的記憶,陳欣曾經問過她,任飛揚是否知道她的家世,她說并不知道。
對,這剛好可以站在任飛揚的角度,來一場對她家世不明的羞辱。
隨便翻了兩頁,聽到了一陣門鈴聲,何星月轉身出去,在樓梯口的監控中一看,是公公婆婆。
咿?他們不是有鑰匙的嘛?
趕緊按下開門鍵,再往樓下走去。
飯店還沒來得及訂呢。
“爸媽,你們的鑰匙呢?”
“呀!星月,你的眼睛怎么了?誰欺負你了?”
楊坤心疼的皺起眉頭,伸手去觸摸她的臉的同時,又想起了什么,回頭往茶幾看了一眼,又把手收了回去。
何星月也跟著婆婆看了一眼,笑著說:
“媽,以后不用演了,來,我們把它拆了!”
說著何星月越過沙發,跪在地上,準備鉆到茶幾底下。
“哎呀!快快起來!小心,小心孩子!”楊坤彎下身子,一把拉住了她。
“來來來,你們讓開,我來看看。”
任正豐擺了擺手,正準備往地上跪時,何星月連忙拉住了他。
“爸,別!還是等下飛揚哥哥回來拆吧!別閃著您的腰了!”
轉身看著楊坤右手叉著腰,她連忙扶著楊坤:
“媽,您怎么了?是不是腰又疼了?”邊說她看了一眼茶幾,對婆婆使了個眼色。
她知道,竟盡管她的手機和電腦都毀了,只要這監聽器還在繼續工作,她就有辦法繼續偷聽。
更何況毀了她的儲存設備,她更是不會放過這里的監聽,她肯定能猜到,這與何星月有關。
“沒事兒沒事兒,老毛病而已。”楊坤說著,往后看了一眼,在沙發上坐下。
剛剛看何星月趴地上,她一急,彎腰就更急了,差點沒直起來。
“剛好,我還沒來得及給你們打電話呢,晚上咱們一家人出去吃飯,我馬上訂個位置。”
“不用不用不用,揚揚打電話說讓我們晚上別做飯,說一起出去吃飯,我們剛好在菜場買菜,就直接拎過來了,別出去了,晚上在家吃,嘗嘗我新學的松花魚!”
任正豐說著,拎著菜往廚房走去。
“那我給您打下手吧!”
何星月拿起遙控邊給婆婆打開電視邊說到。
“不用幫忙,時間還早,也沒幾個菜。”
何星月給楊坤揉了揉腰,坐在她旁邊一起看閃一閃。
“你沒事兒吧?眼睛怎么腫成這樣了?”
“媽,放心吧,沒事兒,明天我跟飛揚哥哥去民政局,您跟爸一起去吧!這輩子最后一次去民政局。”
楊坤突然眼里飽含著淚水,笑著摸了摸何星月的腦袋,點了點頭。
真沒想到,這一天比她想象中的時間提早了太多太多。
何星月起身給楊坤倒了杯水,放在茶幾上,自己上樓了。
翻到日記最后一頁,也是曾經讓她最崩潰的一頁。
2014年9月18日周四
誰說女人矜持?
為什么她就那么浪蕩?
真面目已經在這兩年一點一點被揭露,在即將結束之際,她還給我準備了一份大禮。
看來壓軸的,還真是不一般啊!
‘主題酒店’?
她竟然對主題酒店那么好奇,是真不知道嘛?
不過是想親自去體驗一把。
原本覺得她只是勢力,不知足,本身的物質質量已經不低了,卻永遠也滿足不了她。
現在看來,滿足不了她需求的不光只是物質啊。
那就成全她。
舉得越高,摔下時,那斷骨濺血的聲音,應該會越清脆吧?
剛好這日記本,也寫到了最后一頁,真是有些浪費,又為她多余花了幾塊錢的本子錢。
日記至此為止,也是讓她瀟灑太久了,該到了揭開最后一層紗的時候了。
想到她人性的丑陋被揭的一絲不掛時的場景,真是過癮。
再見了,惡心的女人
何星月合上日記,咬牙切齒的閉上眼睛。
日記把她的記憶喚回9月18日。
那天公公婆婆沒有過來,小開心在嬰兒床安靜的睡去,家里只剩下她跟任飛揚。
一樓的沙發上,何星月將頭枕在任飛揚的腿上,二人邊看電視,任飛揚邊給何星月剝著松子兒往她嘴巴里喂。
“飛揚哥哥,嗯”
“怎么了?”
“那個……”
“嘖有話快說!”任飛揚看著吞吞吐吐的何星月,吧唧了一下嘴。
“沒事兒,看電視!”
何星月紅著臉,扭頭看向電視,有些好奇心,是那么的難以啟齒。
“哼哼哼哼臉紅了,我知道了,你……”
任飛揚低頭,摟著她的脖子,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可是不行啊,醫生說了,至少要45天以后呢!我比你更難受,再忍忍,忍忍”
任飛揚看著嬌羞的何星月,瞬間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說什么呢!想什么呢你!我是那意思嘛?”何星月的小拳拳連續三次錘在他的胸口,臉已經紅透至脖子根部。
他更酥了,連骨頭都酥了。
抓住她的小拳拳,壞笑著說:
“臉紅什么呀?老夫老妻了,還不敢說這點兒事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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