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虐渣寶典

第二百九十章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昨日我問過付緩緩了,可能,她們只是對我的事情比較感興趣,并未深入地詢問太多。應當,她們是知道了我與夜幕青之間的糾葛,還有,謝娉婷應當也試探出來我會武功,只是不知道,她是否能猜出我在練習鳳舞九天。”

夜放漫不經心地道:“她知道了也無妨。”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別人若是知道我在修煉鳳舞九天,怕是會給自己招惹來殺身之禍。”

夜放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緩緩吐唇:“在太后跟前,你的鳳舞九天,恰好是你保命的最后一張底牌,她遲早都會知道。”

花千樹詫異地問:“為什么?”

夜放略一猶豫:“以前不能說,現在更不能說。”

假如,這真的是一個比較機密的原因的話,自己知道了,就會有吐露給謝娉婷的可能。

或許,自己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夜放的有些顧慮是對的。

“那你跟謝娉婷又是唱的哪一出戲?”

夜放擰了擰她的鼻尖:“我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斃,要她謝娉婷為此付出一點代價。”

“以身伺狼,你這代價付出得可有點大。”花千樹酸丟丟地揶揄道。

“見過魚兒上鉤嗎?”夜放的眸子在暗夜里亮晶晶的。

“我只下水摸過魚,哪有那耐心去釣?”

夜放輕笑:“魚兒并非是一看到魚餌便迫不及待地吞食,而是要小心試探,確定沒有危險之后,再一口吞食。所以,這漁者需要沉得住氣,魚漂抖動的時候,不能冒失地收網。

本王總是要多少給謝娉婷一點甜頭,讓她侍寵生驕,她才會膽子大起來。她不對我主動出手,我又有什么理由毀了她的天眼通?”

花千樹適才就已經猜想到,夜放應當是想親自動手了,否則,這腹瀉二人留在王府,那就是潛藏的危險,不一定哪一天就會爆發。

她最初的時候,是以為,夜放在使用美男計與離間計,套問謝娉婷昨日施術之后,從自己嘴里問出了什么事情,再離間腹瀉二人的關系,沒想到他是要直接動手。

有夜放在,那么謝娉婷就不足為患了。

“真的害怕你果真被那個妖女給迷惑了心神,被她吃干抹凈,然后對她言聽計從,合起來一塊欺負我,那我怎么辦?”

夜放原本一臉的嚴峻,被她皺得變形的臉逗笑了:“若是論迷惑心神,十個謝娉婷怕是都比不過我家花花。你輕易就可以摧毀本王的意志力,令本王對你言聽計從。”

“那是妖術!”花千樹一本正經地糾正:“你的心智都會被她控制,更遑論是......那個,咳,你自己都控制不了的那個什么。”

夜放淡淡地撩起眼皮,不悅地看了她一眼:“這世間,除了你,本王相信,沒有什么是我控制不了的。”

自大,自傲,你還能更狂一點嗎?

花千樹心里暗自腹誹:我這不是被你吃得死死的嗎?你還想怎么掌控?

夜放挑眉:“你要不要驗證一下?”

“驗證什么?”花千樹順口說道。

“驗證一下,本王在你的面前,能否自控?我記得你很喜歡挑戰,盡管放馬過來誘惑本王。若是本王輸了,便任你為所欲為。”

挑戰個屁,這么明顯的圈套,我花千樹會上當那就是二百五!想讓我主動投懷送抱么?

她毫不客氣地一把推開了他:“休想碰我!我現在還能從你身上聞到那個女人的氣味,我膈應!”

夜放壓低了聲音,帶著哀怨:“我今日手指頭都沒有碰她一下。”

“鬼才信!“

“昨日里那是我一時賭氣,故意想要惹你生氣,才那般親密。”

“故意?”花千樹一聲冷哼。

“付緩緩和謝娉婷去霓裳館尋你麻煩,你不求助本王,卻要讓花千依去找趙闊幫忙,花千樹,你不覺得,你也應當給本王一個解釋么?”

花千樹一時語緘,尤其是被他目光灼灼地注視著,莫名竟然有些心虛。

“趙闊他懂這天眼通。”

“懂還被她們二人算計?”

“這不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么,趙闊也沒有想到付緩緩會使迷幻香,一時間沒有提防而已。這個你也要計較么?”

夜放堅實的手臂一撈,花千樹頓時便無所遁形:“那本王就寬宏大量,不與你計較此事,我們另外算一筆帳。昨日竟敢那般揶揄我,說本王年紀大了,不中用了,本王的一世英名就這樣毀在了你的手上。花千樹,這筆賬咱們怎么算?”

花千樹堅持嘴硬不討饒:“就只許你打翻了醋壇子傷人,就不許我逞口舌之快么?昨日坐在你懷里的,那是謝娉婷,我知道你是逢場作戲。但凡換個旁人,信不信我燒了你的王府?”

“我信,我自然信。盡管燒,只消留下這一張床就足夠了,本王以后就哪里也不去,只在你的床上醉生夢死。”

“做夢!”花千樹斬釘截鐵:“你不跳進洗浴間的地龍池子里褪下一層皮兒,休想碰我一下。”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么?剛跟別人左擁右抱,轉身還想我上我的床?看你日后還敢拈花惹草不?

夜放見她執拗,恨得咬牙,果真女人不能輕易招惹,不是說“活人不能讓尿憋死”嗎?這女人雖然身嬌體軟,楚楚可憐,但是脾氣上來,真能活活地把他一個大活人憋死。

躺在她的身邊,就連她的呼吸聲,都好像是一種折磨。

“不許喘氣!更不許喘粗氣。”他強硬地命令。

“為什么?”花千樹的聲音軟軟糯糯,也生了鉤子。

夜放懊惱地輕哼:“熱!聽到你喘氣兒都熱得火燒火燎,我睡不著!”

花千樹側過身來,支著頭興味盎然地看他:“好久沒有給你講故事了,要不,我講故事給你聽?”

夜放心里略有詫異,今日這小祖奶奶不是正在氣頭上么?怎么這么有閑情逸致,竟然主動提出給自己講故事?

他沒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花千樹一眼。

花千樹狡黠一笑,便自顧開口:“今日給你講一個王八精背媳婦的故事。”

夜放聽到“王八”這兩個字的時候,就感到,花千樹那是在拐著彎地罵人,而且很有可能就是罵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