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虐渣寶典

第二百九十三章 暗中偷窺

下午,夜放一回王府,就立即“迫不及待”地差人請了謝娉婷去星辰園。

花千樹坐在屋子里有些坐立難安。

兩人關在一個房間里,**,誰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呢?

夜放若是順水推舟,提起褲子來不承認,自己也不知道啊。

她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些暴躁,有一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危機感。萬一,那謝娉婷真的得逞,將夜放迷得五迷三道了怎么辦?

早知這樣煎熬,還不如自己干脆想個法子,迷瞎了謝娉婷的眼睛得了,多干脆。不就是挨兩句罵嗎?暴跳如雷的那是夜放,總好過讓自己生悶氣。

正悶悶不樂,頭頂之上有細微的動靜。

花千樹如今聽力過人,側著耳朵,立即聽出來,是有人在房頂上躡手躡腳地走路。

她暫時按兵不動,就聽到那人在自己頭頂正上方停了下來,然后輕輕地掀起了房頂的瓦片。

花千樹不動聲色,抬手從妝臺上撿起一面小銅鏡。

屋頂被掀開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窟窿,一只眼睛滴溜溜地往里瞅。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說的就是鳳世子你。”

花千樹正心里煩躁,說話也沒個好聲:“即便這是你侯府的房子,可住在這里面的,好歹也是個女人。你這偷窺的行徑傳揚出去可不好聽。”

鳳楚狂趴在房頂上,懊惱地道:“原本只是想看看你如何黯然神傷,在這里哭天抹淚的。如今聽你這聲音,中氣十足,顯然,今天的飯你應當是一頓也沒有落。”

花千樹聽他揶揄,心情無端便好了一些:“你就不怕這冷不丁地一掀瓦,恰好就看到我想不開掛在這房梁上么?”

“我只怕一掀瓦,正好看到美人出浴,那我不消七皇叔動手,自己就要嚇死了。”鳳楚狂笑得直打嗝:“你若是肯因為七皇叔移情別戀就尋死覓活的,七皇叔怕是要美得冒泡,不知東南西北。”

花千樹輕哼一聲:“感情你來,就是為了幸災樂禍的是嗎?”

“不是,不是。”鳳楚狂一口否認:“你上來,我帶你去看好戲。”

“什么好戲?”

“鴛鴦戲水。”

花千樹猛然抬臉:“你想去偷窺七皇叔與謝娉婷?免了吧,七皇叔的身手你我都心知肚明。即便我們繞過了侍衛,還未近前呢,怕是立即就被七皇叔發現了。”

“你就說你想看不?”

花千樹略一猶豫:“不看,惡心不拉幾的。”

鳳楚狂將瓦片重新放好:“不去就算,那我自己去一飽眼福了。”

歸置齊整了,再一抬臉,花千樹已經悄無聲息地站在了他的跟前。

“果真就是口是心非,夜放說得真不錯。”鳳楚狂嘖嘖搖頭。

“你有辦法是不是?”

鳳楚狂瞇了眼睛,笑得奸詐:“本世子爺是誰?這王府哪一個地方本世子不是如入無人之境?”

花千樹攥了攥拳頭:“好,走。”

二人放著正門不走,直接翻墻越脊,直奔星辰園,從后園躲過侍衛視線,翻入一處好像是書舍的所在。

這個書舍花千樹隱約有印象,距離夜放的主殿也不過只是隔了一個夾道而已。堆滿了各種書籍,平日里鮮少踏足。

花千樹只覺得莫名其妙。

鳳楚狂神秘兮兮地走到一面書架跟前,將書架上一格的書全部清理干凈,然后抬手一推,那書架的隔板竟然是可以活動的,徑直向著墻里面伸了出去。

然后,他將腦袋扎在那書架格子里,口中嘖嘖連聲:“七皇叔這艷福真不是一般的好,看謝夫人這腰身,這大長腿,這粉**白的。哎呀噢,七皇叔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沒想到竟然這樣兇猛,簡直就是禽獸......別拽我!”

花千樹薅著他后脖領子,將他給薅了出來,自己將眼睛湊過去。

眼前浮現的,竟然是七皇叔的主殿!

古色古香,雍容大氣,羅帳低垂,嗯,床上空蕩蕩的沒人。

適才鳳楚狂不過是故意逗她而已。

花千樹一向對于這些稀奇古怪的機關感興趣,忍不住先關心地問:“這是怎么辦到的?這里怎么可能看到主殿里的場景?”

鳳楚狂得意地眨眨眼睛:“看起來神奇,其實特別簡單,就是幾面鏡子的事情。”

花千樹不過是腦子一轉,便立即醒悟過來。應當是主殿里的光線經過鏡面的光反射,然后折射到這里來,可以看個真切。

站在這里,就可以監視里面的人一舉一動啊。而且可以肆無忌憚,還能隨意評論,比親眼目睹還要刺激。

唯一不足之處就是沒聲。

不過也好,讓自己在這里聽兩人打情罵俏,還有謝娉婷那肉麻到起雞皮疙瘩的腔調,尤其是鳳楚狂還在跟前,還不夠尷尬的。

她皮笑肉不笑地望向鳳楚狂:“這些機關一早就有了?”

鳳楚狂點頭:“你的側重點是不是不太對?”

花千樹的笑就陰冷起來:“你經常沒事兒往這跑?難怪星辰園戒備這樣森嚴,你竟然如入無人之境,沒有人發現你。”

鳳楚狂立即醒悟過來,花千樹究竟在忌憚什么。

他一臉促狹地盯著她,伸出一只手:“給點封口費,我絕對不會胡說八道。”

花千樹一聲冷笑:“你長得真好看。”

鳳楚狂后退一步,滿懷戒備地盯著她:“逗你玩呢,你不會是當真了吧?這機關是你介紹給我的那個費烈德設計的,七皇叔剛剛找人偷偷安上。他說藏著掖著你更容易胡思亂想。他愿意接受你無時無刻的監督。”

七皇叔?

花千樹還真的有點意外。適才她與鳳楚狂長驅直入,都沒有侍衛阻攔,她便覺得奇怪,原來是夜放提前打好了招呼。

果真啊,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

你看,自己給他念了點緊箍咒,他這不自覺性立即就高了?

花千樹心里歡喜,卻是撇撇嘴:“人都沒在這里,怎么監督啊?”

鳳楚狂繼續伸手:“賄賂我,才能給你看。”

花千樹笑吟吟地道:“你若是不給我看,我就告訴七皇叔,你在房頂上偷窺我洗棗。”

“你咋這么不要臉呢?”鳳楚狂輕哼:“女人做到你這份上,也實在是沒救了。”

花千樹嬉笑:“反正我都已經嫁出去了,怕什么?再說了,洗個棗吃而已,是你自己心不正,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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