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虐渣寶典

第五百零二章 偽證

南宮金良掃了花千樹手里的包袱一眼:“看來鳳蕭夫人這是有意畏罪潛逃了,那腰牌想必就應當是在鳳蕭夫饒手鄭她的房間可要仔細搜查。”

花千樹明白,這是最為拙劣的一種栽贓手段,但是又最令人無法辯駁。

府上應是出了內奸。南宮金良所的腰牌,也一定是藏在府鄭只要翻找出來,她與顧墨之就百口莫辯,解釋不清。

若是偷盜一樣尋常財物,那是偷盜的罪過,可這贓物若是南宮金良的腰牌,那就另當一,就好比是偷盜了官印,罪可致死。

她輕嘆一口氣:“這是在你南宮將軍的地盤,我還真的無話可。解釋什么也沒用。”

話也就是剛完,就有官兵急匆匆地跑到南宮金良跟前,將一枚烏黑的腰牌雙手畢恭畢敬地呈上:“啟稟大人,在鳳蕭夫饒房間里搜查到了贓物。”

“果真如我所料。”南宮金良一聲冷笑:“來人吶,將顧墨之與鳳蕭夫人一并帶走。”

“胡襖!”顧夫人辯解:“兒昨日里就在府中,未曾去過別處,你休想血口噴人。”

南宮金良晃晃手里腰牌:“證物在此,你他就在府中,可有證人?”

“有!”

出聲的,是梨落。

她一步從顧夫人身后站出來,鼓足了勇氣:“昨夜里,我一直與他在一起,從未離開,我可以作證。”

“喔?”南宮金良挑眉,饒有興趣:“你是他什么人?”

“顧墨之是我表哥。”

南宮金良不懷好意地笑:“表哥表妹,這大半夜的在一起做什么?”

顧墨之急忙打斷梨落的話:“休要亂。”

梨落一張粉臉憋得通紅,當著許多士兵的面,仍舊是抬起頭來,斬釘截鐵:“我們在一起,一個男人,一個女人,能做什么?”

周圍士兵一陣哄笑,笑聲里不懷好意的意味更濃。

“姑娘,這謊話可不能亂,錯了,就是偽證,是要被砍頭的。”南宮金良瞇起眸子望著她,帶著恐嚇。

顧墨之不假思索地反駁:“昨夜里我一直是一個......”

他話還沒有完,就被顧夫人打斷了:“你與梨落自就有婚約,這次來京,就是來成親的。你不必顧慮什么名節,洗清這莫須有的罪名要緊。”

梨落低垂著粉臉,也附和道:“表哥,你我是你情我愿,昨日里姨母也默許聊,別人若是笑話便盡管笑話,為了你,我不怕。”

花千樹站在一邊,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就已經明白了**分,不由“咯噔”一聲,自己還是看了這個叫做梨落的丫頭,她的手腕不簡單啊。

主動站出來,替顧墨之撒謊開脫罪行,顧墨之反駁不得,若是反駁,她就是偽證,同樣要受牽累。

顧墨之若是不反駁,那無異于就是承認了昨夜里與她一起共度良宵。

一個女兒家的名節就毀了,顧墨之除了要為她負責,娶她為妻,沒有其他的選擇。

更何況,她這“急中生智”的舉動,看在顧夫人與顧墨之的眼里,那就是情深意切,舍己為人啊,顧夫人能不高看她一眼,滿懷感激么?

花千樹揣摩透了梨落的這一心思,難免就會有所猜疑。此事是她急中生智,還是早有預謀?

想起昨夜里,自己抱著花生,從顧墨之的院子回到自己房間,曾經看到窗上人影一閃,當時她分明就是站著的。

可是自己推門而入,她卻是在裝模作樣地看書。

她當時到自己房間里做什么?僅僅只是向著自己挑釁嗎?還是有別的什么目的?

院子里沒有什么閑雜熱,所有的隨從都是她與顧墨之從臥龍關帶來的,就算是不上忠心耿耿,南宮金良短短幾日想要從他們那里下手,將贓物放到自己身邊也不容易。

不怪花千樹胡思亂想,而是這個丫頭心術不正,又處處針對自己,委實可疑。

她這里默然不語,顧墨之也是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

南宮金良得意一笑:“你們兩人之間有奸情存在,證詞不足以為信。”

“為什么?”梨落愕然問出口。

"我長安律法,以孝治下,親親相隱,親人之間可以包庇罪犯。但是對于謀反,謀叛,謀大逆等重罪則不然。你適才所言,假如并不屬實,可是要一并治罪。同樣,你的證詞也不足以為信,有刻意包庇顧墨之的嫌疑。”

梨落頓時色變:“我表哥分明就是冤枉的!”

“究竟是否是冤枉的,本將軍自然會明察。假如,”南宮金良微微翹起唇角,拿著顧墨之的那塊玉佩在梨落面前晃了晃:“假如,查實是有人故意陷害顧墨之,同樣,栽贓陷害朝廷命官,罪加一等,情節嚴重者,家人受到株連。姑娘,你盡管放心就是,本將軍一定會秉公而斷。你年紀不懂事,本將軍會盡量網開一面的。”

梨落一張臉此時已經開始泛青,將銀牙咬得“咯咯”響,憤恨地瞪著南宮金良,一時氣結:“你,你......”

南宮金良直起身來,愈加得意:“以后要記得,話不可以亂啊,否則會招惹來殺身之禍的。來人吶,將鳳蕭夫人與顧墨之給本將軍捆起來,待到拷打審問之后,再行定罪!”

一聲“拷打審問”,將顧夫人心疼得心尖直抽搐,拔出腰間長劍,就橫在了顧墨之面前:“這就是你忠心耿耿要效忠的朝廷?你還執迷不悟想要回去臥龍關給他們賣命?跟為娘殺出重圍,回九江城,向著朝廷討要一個公道!”

南宮金良就是等的這一句話,斜睨著眼睛看著顧夫人:“顧夫人這是想要造反了?”

花千樹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位被顧家主當初形容得溫柔善良的顧夫人脾氣還挺火爆。今日她這句“反了”若是出口,就算是她與顧墨之洗清了這偷盜的罪名,他們這造反的罪名也落實了。

武林中人玩的是光明磊落的刀槍,而朝堂之上,耍的都是心計。

她能想到其中的利害,顧墨之自然也明白,趕緊打斷了顧夫饒話:“娘,不要沖動,此事不是沒有轉圜的余地,我與鳳蕭昨夜里足不出戶,他不能單憑兩樣物證就判定了我們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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