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已大修,小仙女們可以從四百九十五張重新看,抱歉。
花千樹與顧墨之一聽,全都大驚失色,相互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問出聲:“什么叔叔?”
“他騙我說他是小花生的爹爹,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呢?我爹爹早就為國捐軀了。”
“夜放!”花千樹不由脫口而出:“他怎么可能這么快?”
“夜放是誰?”小花生好奇地追問。
花千樹顧不得回答他的問題:“然后呢?”
“然后小花生就自己回來了啊,那個叔叔還在陷阱里呢。還有我的板栗,也在他們手里,舅舅幫我去救回來。”
顧墨之面色一凜:“我經常帶著小花生和板栗去那林子里捕獵,板栗定然識得這條路!”
花千樹也立即意識到,夜放一定可以尋來這里:“事不宜遲,我們快走。”
顧墨之一把抱起小花生,一手提起花千樹提前收拾好的行禮:“馬車就在前面,我命人送你們出關,暫時安頓下來。”
“那顧大哥你怎么辦?他一定不會輕易放棄的。”
“顧不得許多了,你們先走再說。”
抱著小花生先出了屋子。花千樹也急忙跟上。
兩人在門口處愣住了。
小花生抬手一指:“就是這個叔叔,我的板栗就在那里。”
門外,一字排開,數位黑色錦衣侍衛,夜放一襲風塵仆仆的煙色錦袍,負手而立,沖著花千樹咬牙切齒:“夫人這是打算跟別的男人私奔嗎?”
這話,就像是臥龍關寒冬里的風,冷得直接沁入骨髓,讓人從頭到腳,瞬間猶如澆了一盆的冰水,就連心都是冰封的。
可恰恰就是這樣凜冽的寒風,卻輕而易舉地煽動起花千樹心里的洶涌波濤,渾身的熱血全都沸騰起來,直沖向頭頂。
還是熟悉的眉眼,只是多了疲憊,滄桑,頹廢,還有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霸氣與冷峻,手握生殺大權的戾氣。
花千樹想躲,想逃,但是心底里,卻已經將這張帶著暴戾的臉思慕了千萬遍,渴求著能夠再看一眼。
如今,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不是夢也不是幻境。
那個將自己傷得體無完膚,心如寸灰的男人。
自己想見卻又害怕見到的男人。
她輕輕地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夜放向著她一步一步地走過來,每一步,都執著堅定,力有千鈞,踏在花千樹的心上,生疼。
“不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你走得那么決絕,徹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讓我尋了你五年,不知你的生死,夜不能寐,輾轉難安,度日如年。可你,就風光而又張揚地換了身份,搖身一變,成為了他顧墨之的鳳蕭夫人,將我忘了一個徹底!花千樹,你真有種!”
夜放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一字一句地控述,令滿心委屈的花千樹反倒覺得自己成了對不起別人的那個罪人。
“本王不眠不休,千里迢迢地過來尋你,你卻要走,想要避開本王,再一次消失在我的面前。花千樹,你真狠!”
他終于走到了花千樹的面前,用了整整五年的時光,終于可以距離她只有一步之遙,只要,伸出臂膀,就可以擁抱她,觸摸她身上最真實的光。
花千樹卻慌亂地退后了一步,再一次保持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夜放咄咄逼人地又逼近一步,直到花千樹背靠在墻上,沒有了退路。
“這筆賬,花千樹,咱們是不是應當好生清算清算了?”
小花生瞪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看花千樹,再扭臉看一眼夜放,氣哼哼地握緊了小拳頭:“不許欺負我娘親!”
這聲宣告霸道而又無畏,氣勢十足。
夜放微微一笑,抬起手來,指著小花生:“花千樹,本王要你當著我的面,親口告訴兒子,我是他的什么人?又是你的什么人?”
花千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明明滿腹的委屈,憋在心里五年了,令自己難過傷心了多少的歲月,紅了多少
你現在所看的《》第五百一十一章夫人是要私奔嗎?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請百度搜:(冰雷中文)進去后再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