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樹心里頓時掠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你的意思是說,謝心瀾想要借此羈押花生進宮?”
夜放淡淡地“嗯”了一聲:“花生封了世子,謝心瀾說,就必須要教導規矩與學問,不能荒廢了學業。讓花生到司成館跟著學學問。”
花千樹一聽,頓時就急了,“噌”地坐起身來:“開什么玩笑,花生剛剛四歲!”
“宮里的皇子們兩歲就要離開生身母妃,三歲就要啟蒙,進入司成館學大字了。”
“你們是你們,花生是花生!”花千樹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你這是向著那個老妖婆說話嗎?”
夜放無奈地緊著安撫她:“你先不要著急,畢竟,謝心瀾那是當朝太后,說出去的話就是懿旨,不能討價還價的。”
花千樹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但是仍舊忍不住冒火:“那里都是謝家的天下,花生這么小,去了司成館不受氣才怪!再說了,謝心瀾一心只想置我們死地,花生離開我的身邊,萬一謝心瀾他惱羞成怒怎么辦?你若是連這點事情都攔不住,擺不平,你讓我們回上京做什么?就讓花生像徂上魚肉,任人宰割嗎?”
花生是花千樹的軟肋,她容不得一點的閃失,頓時就失去了理智。一把抓起一旁的衣服套上,就要下床。
“你做什么去?”
花千樹此時就像是鳳楚狂形容的竄天猴一般,急得火燒火燎,恨不能上天:“我帶花生走!誰稀罕你的破王府!誰稀罕做什么世子!誰稀罕誰來!”
她任性地發泄著心里的怒氣,不管不顧。
“千樹!”夜放一把拽住她的手,扯回懷里,無奈地道:“花生也是我的兒子,我不比你少疼多少,千樹,我回來就是與你商議此事的,你先不要激動好不好?”
花千樹心口起伏,竟然鼻尖一酸,伏在夜放胸前,落下淚來:“都怪你!”
“是,都怪我!”
“你做什么要去招惹那個女人?”
她說什么夜放都要應著:“是我當初眼瞎。”
“是我眼瞎,我做什么要招惹你?”
夜放見她逐漸消了火氣,低低地笑:“是我眼瞎,招惹了你好不?”
花千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這樣任性放肆的花千樹,令夜放心里歡喜。他不怕她作,不怕她任性,不怕她上房揭瓦,就怕她對著自己冷冷清清,不答不理。
她沖著他亂發一通脾氣,倒是說明,她真的氣消了,將他當做了可以令自己忘形的人。
他咧咧嘴:“不氣了啊?聽我把話說完。”
花千樹吸吸鼻子:“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同意。”
“謝心瀾讓花生進宮,并非是有什么陰謀,要對花生不利。她只是想要利用花生,逼我而已。”
花千樹眨眨眼睛,好像有點想通了。
“她將花生留在宮里,你若是不放心,就要一天十二個時辰守著,那樣,就不會回王府了是么?”
夜放低低地嘆一口氣:“算是吧。”
“那她若是讓花生跟她住在一起,難不成你也睡一起?”花千樹狠勁兒地戳他的胸膛。
夜放有點吃不消:“我若是像你適才那般著急,擔憂花生的安危,沒準兒真會。”
“真不要臉!”花千樹咬牙切齒:“你夜放跟她謝心瀾真是天生的一對兒,你們兩人就應當在一起,省得禍害別人。”
“夫人,咱能不能動輒就將自家夫君向著別人懷里推?你是不是吃準了你家夫君我對你死心塌地啊?”夜放將她緊緊地圈在懷里,無奈嘆氣:“老是這樣口是心非,嘴硬得好像鐵打的一般。我會心疼的。”
花千樹終于垮下肩來,也伸出手臂緊緊地摟住夜放的腰,悶悶地道:“那怎么辦?一想到花生會離開我,我就心如刀割一般。”
夜放緩緩地摩挲著她的后背:“你相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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