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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就眼前的形勢來說，鈴花升了階這做不得假，對于她們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兒，至于其它，小心防備著未必會上當中圈套。

無霜收回手，看著侍女問道：“你叫什么？”

侍女乖巧的應道：“奴婢清一。”她隨后又指著剩下的三女道：“她們依次是清二、清三、清四。”

“那可還有清五？”小黑鵝嘴快，譏諷的道。

清一恭敬的道：“并無清五。”

她倒沒覺著什么，無霜和小黑鵝都變了臉色。小黑鵝的聲音并沒有發出，而只是給無霜傳音而已，這清一又是如何聽得到的？

若說，以前九幽疾風他們能聽到小黑鵝尋常的傳音，那是他們都和小黑鵝一樣，與無霜有著靈魂契約，彼此之間才能相互意識溝通。可眼前的清一，她為何例外？

清一似乎并沒有發現自己的舉動有何不妥，臉上的神色并沒有變幻半分。

小黑鵝剛要發難，無霜一把將它摁住了，瞥了眼白靈龍，大概心里有了一個猜測。當著清一她們的面，她也沒再就這事執著追問下去，而是問道：“你可還能繼續？”

清一沒有遲疑，馬上應道：“奴婢還吃得消，可以繼續。”無霜點點頭，問下面的眾女：“現在，你們誰愿意做第二個？”

有了鈴花這個升了階的活例子，眾人早就心癢癢，想要躍躍欲試了，一聽她問，好幾個同時出聲請求。見無霜有些遲疑，決定不了，清一又指了指旁邊的清二她們，補充道：“回主人，她們也與奴婢一樣，是凈化之體。”

這么說，就可以一次四人了？

瞧著清一現在這模樣，再助一人升階是不成問題的。這樣，十二人，今天至少可以解決一半。

無霜讓眾女們商量出個順序，然后依次來試。

一切如無霜所料，進行得可算是順利，也找到了關鍵性的問題。主殿里的風靈確實是可以提升人的實力，助人升階，但僅僅只限于風屬性者。若不是風屬性者，哪怕是清一她們可以凈化掉風靈的傷害，那不同的靈力入體，對人的實力不僅沒有提升，反而有反噬的危害。

還好，十二個女子中，足有七人是風屬性，她們倒如鈴花一般，至少都升了一階，而剩下的五人，也因為早早有了防備，發現不適就馬上停止了，也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害。

清一她們四個也像是盡了全身，收手的時候整個人都像是被霜打了一般，疲憊得手腳都發了軟。無霜讓她們回去休息，她們四人估計是知道自己的狀況不好，也沒有矯情，行禮之后，她們四人都從主殿旁邊的小徑，去了后面的小耳房。

無霜瞅到，鈴花和白靈龍他們的沒有任何的異樣，可見他們也早早就知道了她們的住處，并且認為再自然不過了。倒是小黑鵝想要跟去偷看兩眼，無霜眼疾手快，一把拎住了它的翅膀，并且沖它比了個噓的手勢。

小黑鵝有些不情愿：“無霜，難道你不覺得……”它突然想到了清一能聽到，馬上閉上嘴不說話，身上的靈氣開始往四周蔓延。那冰冷的氣息，嚇得鈴花和白靈龍他們都不自覺的往后避讓。

無霜輕拍了一下它的后背，“別急，我們先去看看老師。”

小黑鵝乖巧的收起了自己的靈力，蹲在她的肩上，但它身上沒有平順的絨羽顯示著它現在依舊還在嚴戒狀態。

“你們都回去休息。”無霜拒絕了鈴花她們的跟隨，并且也把白靈龍給留了下來：“你留下守著主殿，若有什么問題，馬上傳訊給我。”

白靈龍有些不太情愿的樣子：“主人，可是……我……”

無霜故意忽略掉了它的不安，歪曲道：“若你不安，那……藍眼留下陪著你，有事你們也好有個相互。”

一直沉默的藍眼聽到了無霜的吩咐，大眼睛一下子就閃亮了起來，對上無霜笑得彎彎的眼睛后，它似乎明白了，馬上竄到白靈龍身邊，擺出一付哥倆好的模樣：“主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幫助它的。”

“不準欺負它，要不然它揍你，我可不幫你做主。”無霜話中有話的叮囑了一句，藍眼一個勁的眨眼睛：“嗯嗯，您放心，我怎么會敢欺負它呢，保證乖乖的。”

無霜又叮囑了白靈龍幾句，這才離開。直到感覺不到主殿那邊白靈龍和藍眼的氣息之后，無霜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扭頭看了眼，已經變成拳頭大小的主殿。

小黑鵝也跟著她看，道：“主人，那四個侍女很奇怪，她們肯定不是普通人。”

最開始無霜問它的時候，它還沒覺得什么，直到發現那個四侍女能聽到它和無霜的溝通之后，才發現問題大了。

“普通人，怎么可能凈化風靈之力？”無霜說的時候，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不僅僅只是清一她們特殊的可以凈化風靈之力而已，而是，她覺得這其中有什么蹊蹺，似乎透著更多的神秘了。只是，她殘缺的記憶太多，讓她根本就抓不到疑惑的重點。

“你懷疑她們和白靈龍有關？”小黑鵝猶豫了很久，還是說出了它猜測的結果，同時，也這是它覺得問題最大的地方。

仔細想想，真的發現它并沒有那四個侍女的任何記憶，可是白靈龍卻對那四個女子半點也不陌生，還有鈴花她們都更是一種她們存在，再尋常不過的狀況。難道，她們四個真的就是一直存在于神廟里的，卻……只是因為某些原因隱藏著沒讓他們知道的？

但鈴花可能有她們不能說的理由，白靈龍有些二缺，也許覺得沒有必要與無霜說明，可是當初的疾風和九幽，他們同意無霜把這個部落收下時，應該把整個神廟都仔細的查過一遍的，為什么他們就從沒有提過這一點？

要知，她們四人若與白靈龍有著特殊的聯系，無霜收了白靈龍之后，那等于是也與這四人有了特殊聯系了，疾風他們怎么會留下這么一個不安的因素，而不讓無霜知道？

這點怎么想，它也有些想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