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賞賜看似是在表示對玉即墨的不滿意,實際上還幫助玉即墨解決了這個問題。
“既然是母后賞賜的,你就收下吧。你若是怕我不高興,就放在你的書房里,沒事弄個紅袖添香也不錯。”
龍風衍很想反駁說他沒有那個意思,也沒有那個想法。
玉即墨在他說話之前先說出口,“都說長者賜不可辭,你若是不接受不就是在打母后的臉嗎?”
龍風衍委屈巴巴的上了馬車,有些生氣將玉即墨扔在后頭。
“小孩子脾氣!”玉即墨小聲說道。
上了馬車后,玉即墨又露出頭來,對那兩個女子說:“你們也上來吧。”
龍風衍在馬車里傳出聲音,“讓她們上來做什么!”
“不讓她們上來,會耽誤我們回去。而且一路走回去,兩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可能就需要請太醫了。”
龍風衍說不過玉即墨,賭氣地坐在馬車內的一角,閉目養神。
玉即墨再次對著馬車外的兩人說:“殿下已經同意了,你們兩個人進來吧!”
這兩個人才不傻呢!有馬車不坐,難道還需要走路嗎?如果真的為了一點寵愛,就走路去二皇子府,那才是真的傻。
到了家里,管家和老嬤嬤已經等候在門口。馬車停下后,老嬤嬤上前想要將玉即墨扶下來,只是沒想到看到了一個陌生的面孔。
老嬤嬤不動聲色地收回伸出的手,默默退至一旁躲開。
先是兩個不認識的女人下了馬車,在出現的人才是他們的福晉。
只是玉即墨剛探出半個身子,龍風衍從后面竄出,險些將玉即墨撞下馬車。
匆匆入府的龍風衍聽到玉即墨哎喲一聲,忍不住回頭看,不免有些責怪自己,剛剛魯莽的行為。
不過待他看到玉即墨毫無變化的表情,忍不住甩袖離開。
“福晉,這兩個人是?”
“這兩位以后就是你們的庶福晉。皇后娘娘賞賜的。”
在大街上,玉即墨沒有稱皇后為母后,而是直接稱呼她為皇后娘娘,語氣帶著酸酸的感覺,給人一種吃醋的假象。
但是那兩個女人聽到她們是庶福晉后,當街就給玉即墨跪下,似乎有些打皇后的臉,“妹妹見過姐姐!”
玉即墨面若冰霜,“我可沒有你們這樣的妹妹。你們還是稱呼我為福晉吧!”
“嬤嬤,這兩位庶福晉畢竟是皇后娘娘賞賜的,將她們的住處里殿下近一些。”
玉即墨路過正廳,龍風衍正站在外面等著她,臉拉的老長,黑的跟鍋底一樣。
“聽說你把她們兩個的位分定為了庶福晉,你倒是真大方。”
玉即墨不懂他的感情,也就不懂他為什么莫名其妙的發瘋。難不成是因為慕容音婉?
可嘆玉即墨在邊關一呆就是七年,早已忘記龍風衍對慕容音婉視為敵人,她的記憶似乎又受到了前世記憶的影響。
老嬤嬤帶領著兩個庶福晉去看院子,管家回到龍風衍的身邊。
“哦,我想起來了。你要是不說我都忘了,好像還落了一個人。”
龍風衍越來越黑,他知道玉即墨不愛他,可他沒有想到她居然一點都不在乎他,總想給他找各種各樣的女人。
“玉即墨,你簡直不可理喻!”龍風衍生氣的去了書房,偏偏玉即墨還十分無辜。
“管家,殿下這是怎么了?”
“福晉不知道嗎?”
“不知道。”
管家嘆息的搖了搖頭,追隨龍風衍去了書房。
玉即墨感到莫名其妙,回了她自己的院子。一大早上起那么早,她需要趕快睡一個午覺,補充一下睡眠質量。
天剛剛擦黑,玉即墨剛剛拿起碗筷,龍風衍大步走了進來。
坐在了玉即墨的旁邊,奪過玉即墨手里的碗筷,不顧她驚訝的目光,自顧自的吃飯。
“你拿的是我的筷子!”
龍風衍沒有理會玉即墨,繼續吃飯。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你拿的是我的筷子啊!”
龍風衍停止手中夾菜的動作,用冷冷的表情面對她。
玉即墨又強調了一遍,“那是我用過的筷子!”
龍風衍將手中的筷子放在碗上,十分認真地對她說:“我們已經成婚,你是我的福晉,用你的筷子怎么了?”
玉即墨意識氣結,管家和老嬤嬤都在旁邊看著,他也不能什么話都當著他們的面說。
“羽棋,再過拿一副餐具。”
這一次龍風衍倒是沒有搶她手里的碗筷,不過總是在她夾起菜時,將她筷子上的菜搶走。
“龍風巖,你幼不幼稚?你到底鬧夠了沒有?”
龍風巖想忍著怒氣,放下手中的筷子,咬牙切齒的問:“我很幼稚嗎?”
“龍風衍,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強扭的瓜不甜。”
“沒有!”
“龍風衍,如果你想讓我覺得你這樣做不幼稚。那就麻煩你用一個普通人的身份讓破鏡可以重圓,潑出去的水可以收回來。”
被他這樣一氣,玉即墨也吃不下什么,索性就不吃了。
她可不知道龍風衍的這一切行為,都讓某個人心中警鈴大響。
晚上,龍風衍厚著臉皮留下來。玉即墨等待著皇上的人送藥。
“墨墨,不就寢嗎?”
“不去找你的白月光,在我這做什么?”
玉即墨現在只想趕快把龍風衍趕走,就怕他和皇上派來的人遇上。
“墨墨,你在說什么?什么白月光?我心目中的白月光不就你一個嗎?”
玉即墨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感覺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太肉麻了。
“龍風衍,白月光這三個字,我可擔待不起。你有功夫在這跟我耗,還不如去挽回你那白月光的心。皇城的消息,我當年在邊關都聽到了。”
龍風衍一陣懊惱,沒想到那件事還是讓她聽到了。
“墨墨,你聽我解釋。”
玉即墨立刻將他打斷,不想聽他的長篇大論,“你不需要解釋。你是皇子,而我只是一個大臣的女兒,您身份高貴,做什么不需要向我解釋。您還是趕快去看看那抹白月光吧!”
說著玉即墨將龍風衍推出去,隨手把門插上。不理會他在外面的拍門聲。
龍風衍見其久久不開門,生氣的離開了玉即墨的院子。
一直服侍龍風衍的太監——四喜公公小跑著跟了上去,“殿下,這是要去哪?”
龍風衍走到花園停了下來,那些十分難過,看著頭頂的月亮竟然有些討厭。
他多想解釋他根本沒有什么白月光,他唯一愛的人就是她。可為什么他也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
當年迷糊之中,他聽到了一知半解的東西,一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如今又問他如何破鏡重圓?他依舊不能理解。
“四喜,你說本殿下要如何才能夠讓她明白我愛她呢?”
四喜公公撓著頭,“殿下,奴才也沒有經歷過這些情啊愛啊。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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